“你怎么还叫他洛尘哥?”
南宫释眉头一挑,很是不悦的纠正她的称呼。
“……”
“是洛尘,洛尘,这总可以了吧!”洛小小哭笑不得的笑了笑,“我还不是一下子有些不适应而已,毕竟这个称呼已经叫了二十多年了,而且……他会变成这样,也和我有关。”
说道最后,她眼睛里还是有着掩藏不住的落寞。
“我知道,所以刚才你喊他洛尘哥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了,但是,如果你再有下一次……”
他尾音挑得老高了,微眯着眼睛看着她。
“再有下一次……会怎样?”
洛小小看到他的眼神,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
“我会揪你耳朵,来惩罚你。”
“……”
“我还会打你屁-股。”
“……”
不带这样的。
“不仅会打你屁-股,我还会让你三天下不了床。”
“……三天下不了床,你确定?”
“不信你试试,或者你想七天下不了床?又或者更久,一个月?还是半年,甚至是一年?”
“那啥,我现在还怀着身孕呢,不能坐那档子事,别说是一年,就算是一天也不行。”
洛小小说着说着,忍不住的捂唇轻笑起来。
“谁说我要对你做那档子事了?你还真以为我忘记你怀着身孕了?”
“……”
“而且又是谁告诉你,下不了床就必出要做那档子事才可以?”
“……”
“还是说,你在经常幻想,幻想以后我天天压你,然后压到你起不了床为止?”
她:“……”
“既然不是那个,那你怎么让我下不了床?”
洛小小问这话时,明显有些胆怯的缩了缩脖子。
“我有千万种办法让你下不了床。”
某人微微眯起凤眸,邪恶的说道。
“……千万……种办法?”
洛小小睁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甚至已经在心里歪歪他会用哪些方法。
“对,千万种方法,比如把你绑在床上,这是最简单的方法。”
“咕噜!”小女人脸上扯着懵逼的表情,滚着着喉咙咽了一口唾沫,呵呵一声又问:“那最困难的方法呢?”
“没有最困难的方法。”
“……?”
没有最困难的方法,那还有什么?
“只有最残忍的方法。”
“最,最残忍?”小女人嘴唇颤抖的呢喃道,小心意义的蹦出一句话,“你不会是想把我的腿打断吧?”
这么残忍?
“错。”
他摇摇头,一副你猜错了的表情。
“错?”
小女人有些懵逼。
这还不是罪残忍的方法,那什么方法才是?
“我会杀了你,在把你冰封起来,然后想你的时候,我就进屋看看你。”
他无比玩味的说道,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弧度。
“变态。”
洛小小冷不伶仃地打了个颤抖,鼓着腮帮子,故作愤怒地瞪了他一眼。
虽然他知道,他这么说完全是玩笑话。
可是,听完后的她,还是觉得他好变态。
“哈哈!瞧你那小样儿,这么贪生怕死,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有勇气活到现在的。”
南宫释见她那小表情,可萌了,哈哈大笑一声的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