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优雅的微笑划过浅淡如水却又艳光暗放唇瓣,“我想单独见一见魏公公,不知道可否帮着通传一声?”

香囊拿给魏公公,然后再由魏公公转交给皇上,这才是最合理的方法,要她直接拿去交给皇上还是太唐突了些。

那个小太监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那就请辰王妃稍后。”

很快,就看见魏公公随着那个太监一起出来了。

魏公公虽然和古悦不熟,不过他跟辰王还是蛮熟了,也知道这个辰王妃是不能得罪的,所以听见小太监一通报,立刻就出来了。

“不知道辰王妃找奴才有什么事?”魏公公可是揣着一肚子的问号出来的。

“魏公公,可否借一步说话?”古悦看了看,自己所在的位置太显眼了,就这么挡着众人的面将香囊交给魏公公还是有些不妥的。

这一点安全意识她还是有的。

魏公公也觉得奇怪,自然是点点头,“那就请辰王妃移步偏厅。”

普庆殿的大厅是用来宴请百官的,偏厅却是一个可以让人小憩的清净地,不过,今天这样的大日子,谁都不愿意放弃这结交,拉拢,攀比的好机会,所以偏厅那边根本没有几个人。

他们进去的时候,偏厅里只有几个宫女守在那里,魏公公进去之后,直接挥挥手,“你们到外面的大厅去伺候着……”

魏公公是大内总管,这威势也是不可小觑的,那些宫女一个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这几个宫女刚刚出了偏厅,就感到一道强势的压力袭来,抬眼一看,正是一身杏色暗纹锦袍的辰王正一脸阴沉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还没有等到她们要行礼,就大手一挥,示意她们离开。

赫连宇从内殿走出来的时候,刚好看见魏公公和古悦往偏厅走去,之前见魏公公突然间离开,他就觉得有些奇怪了,皇后娘娘早就已经离开了,这里到底还有什么人有这份能力能够将魏公公从皇上身边叫开?

她这次应该是第一次进宫,她什么时候认识的魏公公?见他们往偏厅离去,直觉是有什么秘密一样。

想到古悦有秘密瞒着他,他心里的那口气就更堵的难受了。

轻轻的推开偏厅的门,就看见古悦和魏公公站在门口边不远的地方,只听见魏公公尖着嗓子说道:“王妃娘娘,这里已经没有别人了,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好了。”

只见古悦淡淡的一笑,“其实也没有什么大事,只不过想让公公帮一个忙。”

现在古悦和太后娘娘的关系好着呢,魏公公自然是不敢有半点推脱之意,忙说道:“娘娘有用得着奴才的地方吗?如果有,奴才定当鞠躬尽瘁了。”

“有公公这句话,本妃也就安心了。”说完,从袖笼里拿出那个香囊来,“就是想让公公帮我把这个香囊送给皇上。”

“这香囊……”魏公公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过去,女人送这么贴身的东西给一个男人,哪怕一个是有夫之妇,一个是掌控天下的皇帝,却仍旧忍不住的让人产生一些遐想。

魏公公虽然是皇上身边的人,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有些忌讳的。

“这香囊公公就不必问这么多了,总之,皇上看过这个香囊,就一切都明白了。”在回普庆殿的路上,古悦仔细的把玩了这个香囊一番,发现香囊下面用金线绣了一个芙字,她猜想芙贵人的名字里可能真的有这个芙字,皇上一看这个香囊,就应该知道是芙贵人所送的。

香囊已经拿在手里了,退回去是不可能的,魏公公这才意识到自己接了一个烫手山芋,“奴才知道了。”

站在门外的赫连宇双拳紧握,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冷眸微眯,眸底的冷意就像是年底的寒潮一样势不可挡。

怪不得她不稀罕恩宠呢,原来她稀罕的是更“深”一层的恩宠,这个女人未免太有野心了。

“王叔,原来你在这里啊?”充满着暖意的声音响起,一袭浅蓝色锦袍的少年正朝着赫连宇走过来。

少年星眸剑眉,唇若珠玉,皮肤白净,面相温和,就像是一块纯净透明的璞玉一样。

赫连宇看见来人,冷沉的面庞上勉强挤出了一丝的笑意,“太子找本王有事吗?隶儿呢?他没有和太子在一起吗?”

太子赫连德一笑,“赫连隶他说还没有单独给太后奶奶贺寿,所以在出宫之前,要专门去给太后奶奶磕头贺寿,所以我就来找王叔问一些事情,有些事情赫连隶不知道,父皇知道又不跟我说,所以我就来找王叔了。”

“太子想要知道什么事?”太子年纪虽然不大,可是行事作风已经有几分沉稳了,赫连宇一直都觉得赫连隶和太子比起来,就叛逆多了。

“眼下云国最重要的事情。”太子温玉暖阳般的一笑,当笑容敛去的时候,有变得有些慎重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请王叔移步太子府如何?”

云国最重要的事情?

赫连宇用赞许的目光看向赫连德,“这当然可以。”

太子年少,可是却能够主动关心云国的事情,这让赫连宇觉得很欣慰。在皇上的眼里,太子还是一个刚刚才长大的孩子,可是对于他来说,太子已经有了身为太子的自觉性,这是一件十分难的事情,只要日后好好的引导,他日必定是可以让云国繁荣昌盛的明君。

这天,和古悦一起离开皇宫的是赫连隶,她在离开皇宫的时候,才知道赫连宇已经去了太子府,这不由的让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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