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些人,有些事,并不是你想躲就能够躲得掉的。

“古悦,我们买大。”苏沫沫兴冲冲的说道。

随即拿出了刚刚赢得五十两银票。

古悦一看,便明白了,原来苏沫沫买大是跟着那位公子买的,那位公子刚刚买了一百两大。

古悦轻轻的给了苏沫沫一个白眼,压低声音说道:“赌对你没难度是吧?可是我看你是根本瞎胡闹,如果那位公子买一万两,你是不是也跟着买一万两?”

苏沫沫被她看穿心思,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着说道:“你仔细看看,那位公子气宇不凡,印堂宏亮,一看就是运气正旺的时候,跟他买准没错的。”

苏沫沫一副陶醉的样子。不仅仅是苏沫沫,这赌桌上有很多女子都用这样的眼神看着那位风度翩翩的男子。

而且那些女子也跟苏沫沫一样,像着了迷一样,跟着他下注。

“你什么时候还学会算命了?”

“我什么都会。”苏沫沫大言不惭的说道,然后扯了扯古悦的衣袖,“你看见了没有,他一直在看我呢?难道我真的这么有吸引力?对,我就是这么有魅力,那赫连隶迟早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看着苏沫沫一直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古悦真的是哭笑不得,她呀,脸皮真的是比城墙还厚。

可是古悦清楚,那名男子的目光并不是看着苏沫沫,而是看着自己,而且那目光有些奇怪,她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也许是古灵在那位男子跟前说了些什么吧,他才用这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也就是说古灵应该是早就看到自己了。

“你跟着下注,输死你。”

古悦这句倒是实话,这张赌桌上有九成的赌客跟着这位男子买,庄家如果让这位男子赢得话,就会输的很惨的。

她虽然不会赌,可是觉得这赌就跟炒股票应该差不多,喜欢的跟风的人到最后一定会输的很惨。

“你是不是我的朋友,这么咒我?”苏沫沫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姑奶奶我赌的时候,你还在玩过家家呢。”

说完,又不服气的加了一百两,这样一来,她下注的银子居然比那位男子还有多了。

“我就是从来不赌,今天也要和你赌口气。”古悦微微的一笑,拿出一百两银子买小。

其实,她的下注不是为了气苏沫沫,而是为了气古灵。

她虽然和古灵隔得有些远,但是在一张赌桌上,古灵和那那位男子说的话却是一字不落的落到了她的耳朵里。

“麟哥,这一把一定会开大的,灵儿的眼光向来都不会错的……”古灵的声音娇软,听起来十分的舒服,因此在赌客的嘈杂声中显得很特别,想装听不见都很难。

看情形,这个古灵似乎在讨好这个“麟哥”了,她今日会来赌坊,应该也是跟这个麟哥有关系。

她不是说自己的眼光好吗?我就让她知道到底是谁的眼光好。

“买定离手……”庄家喝道,在揭开骰盅的时候,还特意的看了看那位麟哥一眼。

麟哥淡淡的一笑,放在桌面上的手指轻轻的一动。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细微的动作就落到了古悦的眼里。

“四五六,大。”庄家揭开骰盅。

“麟哥,怎么会这样?”古灵娇嗔的说道,同时一道冷冷的目光直接朝古悦射过来。

这一局,古悦是大赢家。

目光得意的看向古灵,似乎在说:你的眼力不是不会错吗?

“输了就输了,不过是玩玩而已。”麟哥又是淡然的一笑。

古悦倒是觉得这位麟哥是一个有气度的男人,输了银子不急不躁的,面容仍旧是那般的平静淡雅。

当她看过去的时候,那个麟哥正好也看过来,还冲着她微微的一笑。

处于礼貌,她还以一个淡雅的笑容。

苏沫沫这才察觉到不对的地方,古悦好像和那个男子眉来眼去的,“古悦,你认识马公子吗?”

“不认识。”古悦摇了摇头,“你怎么知道人家姓马,难道你认识?”

“他就是马麟,马家唯一的独子,这银月赌坊就是他们家的,马家可是皇城第一首富,在南街有当铺,酒楼,绸缎庄,还有赌坊,总之,整个南街有四分之一的生意都是他们马家的。”

古悦突然间想起小七之前经常念叨的马公子就是这个马麟了。

怪不得古灵看向自己的目光没有一丝善意了,她应该是已经把这个马麟当成自己的目标了。

“这一局不应该输呀,他是银月赌坊的少东,过来玩两把,那些人怎么敢让他输银子呢。”苏沫沫眉心一皱,一脸的疑惑。

刚才她下注可不是随便跟风的,她是断定庄家会给马麟面子,所以才跟着下注的,没有想到却输了。

之前还在古悦面前夸下海口,赌对于她来说根本没有难度,现在可好,糗大了。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

古悦突然间想起马麟手指轻轻动了一下那个细微的动作,难道这一局是他故意让我赢的?

再仔细想一想马麟输银子后的那个表情,没有一点点生气,眸底仿佛还闪过一抹欣然之色。

马麟对她一定还念着旧情,所以让她赢了这一局,博得红颜一笑。

想到有个人这么不动声色为自己做着事情,心里难免会有那么一缕的感动。

怪不得古悦之前对这个马公子死心塌地的,他长得英俊,又温柔又体贴,比起赫连宇那个混蛋来,不知道要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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