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趁着夜色,赫连隶带着离枫从辰王府的后门也出去了。

不过,除了辰王府不久,赫连隶和离枫就分开了,离枫往皇宫的方向去了,坞迪仁的府邸就在皇宫附近,而赫连隶却往南街去了。

大过年的,天气也冷,普通人家也都早早的睡了,冷风就像是空气一样,似乎要将整个世界给塞满。

赫连隶在水云间的门口下马,然后把马拴在店前的大树上,就往简居里走去。有些事情是不能往后推的,推的时间久了,就会生出许多的变故来。

简居的门也是关着的,赫连隶伸手推了推,并没有推动,他又看了看简居的院墙,并不高,于是凌空一跃,就直接走院墙了。

进入院子以后,发现那厅堂的灯是亮着的,里面居然传来一些戏曲的声音,仔细一听,居然是花蕊艳的《莫公主》,声音就着冷风传来,显得异常的清晰。

没错,就是《莫公主》,而且是花蕊艳亲自唱的莫公主。

这疯婆子师徒还真的把花蕊艳请到简居来了吗?

赫连隶心头一热,二话不说就一脚踹到门上。

“哐……”

厅堂那扇结实的大门硬是被踹开了。

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他,他俊面绯红,美眸中闪耀着猩红的怒意。

但当他看清楚厅堂里的几个人之后,顿时一脸的黑线,那有着妖冶之色的薄唇微微的蠕动了一下,然后颇没有底气的说道:“花蕊艳呢……本世子……好像听他……唱了《莫公主》……”

难道我的耳朵出现幻觉了吗?刚刚明明听到的是花蕊艳的唱腔,可是里面却没有呢?就算是用轻功也不可能闪的这么快吧?

苏沫沫刚刚开始是一愣,而后眼眸就狠狠的瞪了起来,那清澈明透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女魔头般的怒气……

很显然,下一秒,她的怒火就要把赫连隶燃烧成灰烬,下午她就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回来了,再加上这扇门,几乎要把她的肺给气炸了……

苏凌玉见势头不好,赶紧笑着迎了上去,“姐夫,你这辰王府的世子也太有气势了吧?进门都不知道该咋样敲门吗?”

赫连隶被这句话挪揄的无地自容,“因为太急……所以忘了……”

“姐夫,就是忘了也不能这样啊,这门踢坏了可是要找木匠重新做的,而且这大过年的,你让我到哪里去找木匠去?”苏凌玉唇角勾了勾,弧度有些夸张的笑了……

那张本来就迷媚俊俏的脸庞就越发的显得魅惑了。

反之,赫连隶那张俊颜就像红布一样,目光也闪烁无比,第一次,他有了出糗的感觉。

本来是过来求和的,现在反倒好,一开始就把人家的大门给卸了。

这事做的……

“你放心……明天我去找人来修理……”

“小子,你这大半夜过来干什么?是不是打算抓,奸,在床,给咱们家丫头扣上一顶大帽子,然后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出去花天酒地了?”

欧阳顺天双手抱着胸前,那张国字脸带着一抹嘲讽的笑意,走了过来,在赫连隶的肩上拍了拍。

赫连隶顿时就觉得肩头一软,整个人都有一种泰山压顶的感觉,差一点就站不稳了。

这时候,苏沫沫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的关切,不过又好像突然间想起什么一样,冷哼了一声,然后侧过头去。

“小子,你这个计谋真的是高明,不过,请你记好了,你如果出去花天酒地的话,我家丫头也不会闲着的……”

赫连隶额头的冷汗直滴,今天什么鬼日子,流年不利吗?

“欧阳师父,不是这样的……”如果,有地缝的话,这会儿他真的恨不得找一个地缝给钻进去得了。

“师父,今天这月色挺美的,我陪你出去赏月如何?”苏凌玉大概是为了帮赫连隶解围,一把拉过欧阳顺天说道。

欧阳顺天反手就在苏凌玉的头上狠狠的敲了一记,“你这混小子,当我傻呀,今天初几?天上有月亮吗?如果没有,你混小子是不是给我变一个出来?”

欧阳顺天这么说着,可还是跟着苏凌玉一起走了出去,经过门口的时候,他还故意用脚蹬了一下破碎的门板,发出一声闷响,似乎在警告赫连隶一样……

赫连隶的一颗小心脏都差一点跳出来了。疯婆子身边的人似乎个个不好惹,安心是如此,欧阳师父更是如此……

“沫沫,今天是银柳戏院的事情请听我解释,我和那个小凤娇真的没有什么的,平时就是在一起看看戏喝喝茶什么的,最近我都已经几个月没有找她了……”

苏沫沫眼皮子一番,阴阳怪气的说道:“哟,是不是因为认识我以后,所以你就很少去找她了?这么说来,我还得感谢你,把我看得这么重要了……”

“沫沫,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说的是,我找小凤娇是有苦衷的……”

可是还没有等他说完,苏沫沫就打断了,目光不屑的挑了挑,“这男人去找女人,哪一个没有苦衷的?要么就是家里的贤妻太无趣了,要么就是家里的母夜叉太丑呢,或者是因为寂寞了,想要找一个红颜知己,不知道世子你的苦衷是哪一个?”

赫连隶这才明白自己说了半天并没有说到重点,再这么解释下去的话,到最后恐怕是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了。

赶紧说道:“都不是,我去找小凤娇是因为二娘,因为现在只有小凤娇才能够救二娘出来……”

苏沫沫一愣,不过很快就秀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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