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赫连宇那样的笑容,古悦不由的一阵心慌。

身体不由的往另一边让了让。

可是赫连宇又怎么会给她退让的机会,揽着他腰的手臂更紧了,黑亮的瞳仁中,邪肆的光芒越来越炽烈了。

“怎么?说不出来了?是不是自己也没有想到过会有一天真的遇到那个人?”

“什么说不出来了,就是不想就着一个问题说,太无趣了……”

突然间,马车一颤……

因为古悦一直都是带有躲着赫连宇的意思,所以身体是倾向一边的,这马车一颤,赫连宇眸底闪过一抹邪魅的笑意,借势头就歪了过去。

而古悦的身体本来就有一些倾斜到另一边,赫连宇在故意一歪,两个人几乎是一起滚倒在座椅上,表面上看,是因为马车颤的太厉害,而实际上是赫连宇捣鬼,推波助澜了一把。

古悦对赫连宇太了解了,他根本就是“借机行凶”……

第一个反应就是离开推开他。可是偏偏这个时候马车又一颤。

该死的破路……

借着这次的机会,赫连宇的带着几分冰凉的唇瓣毫无顾忌的覆了上来。

温温柔柔的在那两片娇嫩的唇瓣上轻轻的浅酌着……

古悦想推开他,可是她的手臂刚刚伸出去,就被他的两只大手给按住了,突然间,他抬起头来,冲着古悦邪邪的一笑,“先让我尝尝甜头行不?”

这样的架势是在争取她的同意吗?

还没有等她说出一个字来,那冷唇就已经霸道的袭来了,直接往里面冲,像军队一样攻城略地。

古悦的侍卫很快就失去了分寸,被他吻得天昏地黑,白昼不分……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间松开她,将她扶起来。

她反而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再看看他的眸底,染着一抹的阴郁,还有一些躁动不安,瞳眸中明明还闪烁着欲王的灼热光芒……一看就知道他突然间松开绝对是一种很难得的隐忍。

他喉结上下滑动着,气息粗重,声音黯哑,“再这么下去,本王非得在马上上要了你不可……”

“呃……”古悦但是的就是这个,这种马车虽然华美,可是隔音并不是很好,如果里面有什么动静的话,外面一定会听得见的,离枫一直紧跟在马车边,还有那些跟在马车边的护卫。

让他们听出什么不雅的声音来,让她这个王妃情何以堪?

看样子赫连宇还是有些“羞耻之心”的……

“可是你的第一次不能在马车上草草了事,本王还是留着晚上慢慢享受吧……”邪魅的目光从她那精致的面庞上瞟过,然后一直往下,是雪白的脖颈,高耸的……

古悦差一点吐出血来……原来他并不是有什么羞耻之心,而是把她当成大餐了,不忍狼吞虎咽……

他现在根本就是什么尊贵高雅的辰王,而是一个浑身充满着邪魅气息的魔王……

古悦赶紧掀开车帘,让自己透透气,免得被他的这些话给气死。

而且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接茬,一个字也不能说,只要一接茬,他后面的话定然会把她给羞死……

古悦大感愿望,自己这个来至于开放时代的人,居然会被一个封建王爷逼得开不了嘴……

到了辰王府之后,赫连宇就直接去找太子了,昨晚一夜未归,对太子得有个交代。

苏凌玉受了伤,行动不便,又是因为救凤儿受的伤,所以被赫连宇留在了辰王府做客,让他暂住翠竹居,等伤好以后再由他自己决定去留问题。

回到琉璃园,古悦这才感觉舒服多了。郡王府虽然也不错,可是在那里她根本找不到归属感。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将辰王府当成自己的家,琉璃园当成了自己世界,住在琉璃园里,她的整颗心才能够安稳下来。

从郡王府带回来一些小礼物,让小七拿出去给几个丫头分了。

反正没有什么事情了,她打算眯一会再起来吃午餐。

可是刚刚准备在太妃椅上躺一会的时候,小七走了进来,从口袋了掏出一个东西来,“娘娘,这幅画放在什么地方?”

原来就是从陶罐里取出来的那副画像。说起来,这副画像就是刚刚从陶罐里取出来的时候看了一眼,还真的没有怎么细看。

“那过来我看看。

拿起画像一看,整体还真的不错,虽然说是就是用简单的水墨勾画而成,画中少年的神态却捕捉的很到位,就算是她这个美术系毕业的大学生也不得不佩服。

“这真的是我画的吗?”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就可以画出这么惟妙惟肖的肖像来,长大了还了得?在听风阁住着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原主的房间留下多少的画作。

那些画作虽然也不错,可是和这副画像比起来似乎少了一些东西,难道原主的画工到最后还退步了吗?

“当然是娘娘的画的了,画完之后,娘娘觉得自己画的十分的好,才决定找个陶罐,放在树下埋起来的,当时还是小七和娘娘一起埋呢,娘娘真的忘记了?”

小七看着古悦,充满了疑惑。她总觉得小姐嫁入辰王府之后,记性变差了,很多事情都忘记了,而且性格也变了很多,不再像以前一样悲春伤秋了。

不过,她还是喜欢现在的小姐多一些,。因为现在的她根本不会被人欺负,连那个最坏的二小姐都被她整的惨兮兮,如果换成过去,小姐一定会念在姐妹情分忍气吞声的,到最后,只会令那二小姐更加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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