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拓拔珍,“珍儿,这种药丸具有清热解毒的功能,你拿去给那位妇人,让她用热水化开之后给儿子喝,说不定可以退热……”

拓拔珍一笑,“我说沫沫姐才是活菩萨,那个娲娘娘给你提鞋都不配……”

那妇人在众人的鄙夷目光之下实在是待不住了,一脸悲戚的抱着孩子打算离开。

拓拔珍快步的走了过去,将药丸递给妇人,同时叮嘱了几句,那妇人立即就要磕头谢恩,被拓拔珍给阻拦住了。

因为之前娲娘娘的一番话,所以众人的目光仍旧停留在这个妇人的身上,现在拓拔珍在众目睽睽之下给妇人的药丸,而妇人感激涕零,等于是狠狠的打了娲娘娘的脸|……

拓拔珍觉得千万道目光朝着她射过来,一道道目光恨不得将她凌迟处死……

拓拔珍无法向这么多无知百姓去解释,只得狠狠的用白眼扫了众人一眼,这才抬着头走回到原来的位置去。

“沫沫姐,那药丸会有用吗?”

“应该会有用的,之前我生病了,都是用这种药丸退热的,这些都是我师父自己炼制的药丸,效果很好的……”苏沫沫不是大夫,却对师父的药丸充满了信心。

“那就好,如果那妇人的儿子痊愈了,看看这个娲娘娘还有什么话说,说什么十岁以下的孩童的命运是被神灵赋予的,不可更改,如果沫沫姐治好了那个孩子,岂不是比神灵还要厉害?这个娲娘娘恐怕要靠边站了……”

拓拔珍冷哼一声,目光鄙夷的看向台上的娲娘娘。

这时候一道冷芒与她的目光相撞,拓拔珍居然觉得浑身一哆嗦,暗道:这目光好毒辣。

“沫沫姐,看来这个娲娘娘是恨上我们了……”拓拔珍收回目光,冷冷的一笑。

“珍儿,你觉得姐姐怕事吗?”苏沫沫冷冷的一笑。红唇冷冷的上扬。

几日的奔波,打算在凤城修整一日,就用这一日的时间看看这个娲娘娘到底是什么鬼……

“本王也不怕事,本王也想见识一下这个妖言惑众的娲娘娘到底有什么真本事。”

如果只是骗骗无知妇孺,赚些银子度日倒也罢了,可是这个永安教势力在凤城实在是太大了,而凤城离闵月国京都又那么近,如果永安教一旦有什么异心,会威胁到整个闵月国的安定繁荣。

而闵月国的安定繁荣又会简洁的影响到云国的利益……

很快,又有两个青年男子抬着一副担架上去。

他们把担架往地上一放,然后就朝着娲娘娘虔诚的跪拜,“我们的兄弟前天上山砍柴,从山坡上滚了下去,已经昏迷两天了,请娲娘娘大发慈悲,救我兄弟……”

担架上躺着一个很年轻的男子面色蜡黄,毫无血色,身上的衣服上到处都是血迹……

“神灵怜悯世人,见世人在痛苦中生存不易,特命本娘娘来解救世人的痛苦……”

娲娘娘手臂轻轻的一抬,白色的衣袍和满头的黑发在微风中飘扬着,透着几分清绝的意味来……

很快就有教众端过来一碗黑乎乎的水过来,这碗黑乎乎的符水正是用之前烧了的幡符灰冲泡而成,看上去恶心至极。

可是那两个青年中的一个,跪着爬过去,将符水恭恭敬敬的接住,激动的神色使得五官看起来都在颤抖。

他又爬到担架旁边去,两个人一起将担架上的年轻人扶起来,然后掰开他的嘴,将符水硬是往里灌去……

那青年本来就出于昏迷状态中,也许连基本的吞咽功能都丧失了,所以那些符水被强行的灌下去以后,还有很多顺着嘴角溢出来,将他前面的衣襟都给打湿了,那一碗符水根本不知道他喝进去了没有……

“姑奶奶还真的不相信这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就能够把人给救活了……”苏沫沫的目光一直盯着祈福台,眨都没有眨一下,万一这其中有什么猫腻,一定逃不过她的法眼。

“这是有可能的,如果那个昏迷的男子是她花银子请来的,他们就可以演这么一出戏给大家看……”古悦说道,这种江湖的小把戏对于她这个见识过高度文明的人来说实在是小儿科了。

很多邪教都会用一些障眼法来蛊惑人心,当障眼法被拆穿的时候才发现那些不过是一些小伎俩而已。

“担架上的年轻人真的伤的很重,而是是真的昏迷不醒。”赫连宇淡淡的说道,目光充满了笃定。

“你怎么会知道的?”古悦一愣,苏沫沫也好奇的看着他,“难道王爷有什么通天的本领吗?”

“本王用心的听过那受伤男子的气息,他的气息很微弱,而且时有时无,如果不治疗的话,绝对撑不过半个月……”

苏沫沫脸上顿时充满了崇拜,“王爷,隔得这么远你真的能够听见他的气息吗?”

习武之人听觉本来就异于常人,但是这里离祈福台大约十米远,而且这里有上千人围观,每个人都有呼吸,从这么多的气息中分辨出那个年轻男子的气息,几乎就像是大海捞针一样的不容易。

苏沫沫武功也不错,五十米之外的细微声音只要她用心的听,也是可以听见,但是绝对不是在这样的环境中。

这里的人太多,就是那些细微的呼吸声都可以干扰到她的听力,而赫连宇却能够从众多的声音中分解中最微弱的声音来,这得需要多么深厚的功力啊?

苏沫沫觉得自己再过二十年都不可能追的上现在的辰王。

“只要本


状态提示:0636 我怕事吗?--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