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古悦将手静静的抽回,然后侧过头去,看了赫连隶他们一眼,浅浅的一笑,“你说的同类人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苏沫沫的眼神一暗,不过,很快又一笑,“你听不懂没有关系,不过我在皇城根本没有什么朋友,倒是想和你做朋友,你不会拒绝吧?”

“我怎么会拒绝呢?”古悦这才倒是回答的很干脆。然后两个人相视一笑,眸底的目光只有彼此才会懂。

这风云裹是盗墓的必备,每个下墓者都会用风云裹装一些专业用具,最好的风云裹是用鹿皮做的,密封性能第一,到了古瓷那个时代,已经有很多材料可以替代鹿皮了,她以前的风云裹连真皮都不是的,而是pu的,因为这东西市面上根本就没有卖的,她是用一件男士的皮夹克改装而成的。

所以,当她看见这最原始,最正宗的风云裹时,心里的小激动是无论如何也平息不了的。

只是,眼前她根本不能默认自己的身份,谁会相信郡王府的嫡女,辰王府的王妃居然是盗墓贼?为了现在的身份,以前的一切都应该抹杀掉。

“二娘,姐姐,你们在说什么?能不能也告诉我?”凤儿的算盘打得极好,修长白嫩的手指轻快的拨着珠算,还能够一心二用的看见古悦她们在不远处谈的热乎。

“我就是让你的二娘见识一下我藏着的宝贝。”苏沫沫一笑,赶紧将包袱给掖紧,然后大声说道:“凤儿,你二娘真的是见识广博呢。”

“当然了,我二娘什么都知道,她会用树叶做书签,会打太极……总之,我也对二娘佩服的很。”说这话时,凤儿看向古悦的目光是慢慢的崇拜。

苏沫沫虽然听得一脸茫然,什么树叶书签,什么打太极?

古悦不知道该如何细说,只得转换话题,温婉的一笑,“凤儿,你在别人面前夸自家人,不怕别人笑话啊。”

凤儿小脸一仰,目光莹亮一片,“我不怕,因为我知道姐姐是不会笑话的。”

随后,苏沫沫将包袱放进了内堂,跟着古悦一起走过来,这时候,安心已经将所有摔碎的货品清点完毕,那些没有摔坏的,已经放到了另一边的货架。

“老板娘,清点完毕,一共摔碎了三十多件,值多少银子就得问这位小姑娘了。”

凤儿看了看算盘,立即说道:“二十二万三千两,我绝对没有算错,如果姐姐不相信的话,可以再算一遍。”

苏沫沫走过去,摸了摸凤儿的头,浅浅的一笑,“怎么会不相信你,你算出来的银子和我心目中的差不多。”

摸凤儿的头可是我的特权,她一个泼妇凭什么这么做?

冷眸一凝,一把将凤儿拉过来,那修长的身板还往前一挡,“凤儿,账也算完了,没你什么事了,还是快点回马车吧,别太累了。”

这时一只白嫩的手掌突然间伸到他的面前,娇艳的唇瓣微微的一扯,“这账也算完了,接下来要干什么不需要我提醒吧?”

赫连隶眉头紧紧的一蹙,然后极不耐烦的从衣袋里拿出一叠银票来,冷冷的递给了苏沫沫,“这里大概是十万两,余下的我明天让人送来。”

苏沫沫接过十万两的银票,放在掌心里拍了拍,漫不经心的说道:“十万两就想把我给打发了?你这人一走,我到哪里找你去?”

凤儿却好像怕苏沫沫生气一样,赶紧说道:“姐姐,我和隶哥哥是辰王府的郡主和世子,如果我隶哥哥明天不让人送钱过来,你可以去辰王府要账啊。”

古悦和赫连隶的额头不住的冒着黑线:这凤儿是不是辰王府的人啊?听起来反倒是水云间的人了。

赫连隶的俊颜顿时黑了下去,他不但没有打算明天送银子过来,还想明天将这水云间砸个稀巴烂呢。

看见赫连隶冷厉的目光朝自己射过来,凤儿才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赶紧脖子一缩,吐了吐舌头,躲到了古悦的身后,古悦只能够无奈的一笑了。

凤儿出生在辰王府这样的豪门深宅还能够保有一颗淳朴的稚子之心是很难得,不过她迟早有一天是要长大的,需要去面对人心的险恶与卑鄙,到时候谁还能够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伤害啊?

“现在知道你住在哪里了,还这么不怕你赖账了。”苏沫沫一笑,眸子晶莹透亮,唇角轻盈的一勾,“我跟你二娘很投缘,看在你二娘的面子上,那两万三千两的零头我就不要了,明天给我送来十万两的银票就够了。”

本世子怎么会沾那个女人的光?一道冷芒直接射向古悦,古悦觉得寒芒此背,小心脏顿时一颤:这苏沫沫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果然就听见一个清冷的声音说道:“这里没有人是我的二娘,零头的事情就不劳你费心了。”

隶哥哥,你有病啊,跟银子过不去?凤儿之前还觉得是自己说错了话,现在却觉得隶哥哥的话比她的话错的更离谱,所以,直接朝赫连隶翻了一个超级大白眼!

“没有想到你这么爽快,之前好像是我看走眼了。”苏沫沫的目光里尽是嘲讽之意。

几大步越过赫连隶,走到水云间的大门外,然后袖子一撸,长发一甩,拍起巴掌就吆喝起来了,“各位路过的小姐公子,大伯大叔,大婶大娘,今天我水云间请大家做个见证,辰王府的世子欠了本店十二万三千两银子,世子说明天会差人送银票过来,如果明白本店收不到银票,或者店铺被人给砸了,就一定是辰王府的世子干的,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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