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夕围着沙发走了二十分钟,就开始喘气。
秦卫江看她这样,心疼不已。
他把她抱在床上躺好,一边给她按摩发肿的腿,一边道:“媳妇,生完这一胎后,我们以后都不生了。”
林小夕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你想什么呢,现在的政策,就是你想生也生不了啊。”
秦卫江:......
忘记现在的政策只能生一胎了。
——
可能确实太累。
林小夕被秦卫江按腿按了不到了三分钟,就睡了过去。
再醒来,是被军号声吵醒的。
她习惯性地看了一下床边,那里空空的,并没有人。
用手摸了摸,被子里面还有余温。
看来起床并没有太久。
林小夕撇了撇嘴,还以为今天下午不去有训练,秦卫江会陪着她一起午睡到自然醒来呢?结果倒好,该不在还是不在。
她慢慢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去了洗手间洗漱。
结果刚刷牙刷到一半,穿着家居服的秦卫江就走过来了:“怎么不多睡会儿。”
林小夕正在刷牙,也没有理他。
秦卫江也不在意,就那倚在门边看着她。
林小夕被他看得很是不自在,用超过平时三倍的速度,把牙刷好脸洗好,随后问他:“老公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呢?”
秦卫江挑了挑眉:“怎么,不能看?”
这话问的。
林小夕白了秦卫江一眼:“你愿意那就看着吧。”
说完,越过他出了卫生间,进了书房。
秦卫江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开了音响,就在靠着墙边摆着围棋棋盘的长塌上面坐了下来:“媳妇,我们杀几盘吧。”
林小夕却去了书桌边:“等一下,我先跟源哥打电话,把刚才我们分析的结果跟他说一下。”
说着,拿着书桌上面的电话机,按了李朝源的号码。
李朝源接得很快,连两声响铃都没有,就接了:“小夕?”
林小夕并没有客气,直接把自己中午想到的凝问说了:“国家在九九年就明文规定军队不能经商,三军区怎么还有对万昱的行政权?”
“你误会了。”李朝源解释道,“三军区一直没有行政权,有的也只是监督权。”
“监督权?”
“是啊。如果真有行政权,以周政委的脾气,怕是早在万昱第一个月扣留那些退休工资时,就已经行政他行政的权利了。”
林小夕想着周政委当初为了那套声纲设备,对着自己不断追的样子,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只是这样一来。
她更加的不解了:“既然没有行政权,又不属于军区的副业,那周政委对万昱这么耿耿于怀,非要让咱们把他弄回来干嘛?”
“我要是知道,就不让你打电话去问了。”
林小夕:......
这么简单的理由,她竟然没有想到。
一孕傻三年果然伤不起。
她抹了一把脸:“源哥,我仔细想了一下,觉得这个问题还是你亲自去问比较好。”
“可我问他的时候,他一个字都不愿意说呀。”
林小夕想了一下:“可能是你诚意不够,我觉得,源哥你不防再拿多一些诚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