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燕看了看他似乎若有所悟：“在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我这人压根就不会笑？”
“没有。”林坚赶忙摇头道。
“其实这也没什么，即便是大越的许多人都觉得我这人不好相处。”唐燕说这些话时语气很平静，可林坚却从她的眼神中感受到一丝惆怅，其实只要想想她的经历或许就不难理解她为何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林坚有时觉得假如换做自己即便没疯，恐怕性格也会变得比唐燕更冷漠，更偏执。
“不会啊，其实你也有很体贴的一面啊。”林坚想到这里不禁开口说道。
“你为何这么说？”唐燕闻听不禁有些诧异地看着他。
“譬如刚才你不就主动问我有什么心事吗？你这人其实也挺关心别人的。”
唐燕闻听表情忽然有些异样，接着不禁又是一声冷笑：“哼，你想多了，我那其实在关心大越的复国大业，谁在乎你这人啊。”
林坚闻听是淡淡一笑：“无所谓了，无论你是出于什么目地，能和我聊这么久我就真的已经很感激了，多谢。”
唐燕闻听表情顿时变得更不自然了，最后说了句“无聊”就起身离开了书房，林坚也没阻拦，只是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心中是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