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一阶段了。”
就在这个时候，洪森骤然发声，吸引了莫凡的注意力。
莫凡皱起眉头，显然是不理解“第一阶段”是何意思，不过洪森也没指望莫凡知晓，他面带冷笑，继续说道：“第一阶段也就是说明‘舍生禁死针’未曾根深蒂固，等到第二阶段，‘舍生禁死针’的效用才会完全发挥出来。”
“第二阶段来临之时，这老头的指甲盖会发黑，七窍溢出黑色液体，等到那时候，你父亲会体验到比现在还要恐怖十倍的痛苦！”
听到这里，莫凡双目一凸，灵魂在寒颤，这一刻，他甚至忽略了手掌上不断传来的痛苦。
“我奉劝你一句，你最好是在进入第二阶段之前，直接结束你父亲的性命。”洪森阴森地笑着，“否则的话，你父亲下地府后，恐怕还会埋怨你不尽早结果他的生命！”
“你给我闭嘴！！！”
莫凡的声声犹若惊雷，笔直贯穿洪森的脑海，让后者吓了一大跳，那浓郁到实质的杀意仿佛要将他重重淹没。
气势处于了压制的状态，一时间，洪森噤声不再说话。
莫凡目视着痛不欲生的莫天翔，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淌。
就在这时候，莫凡的眸光一颤，瞳孔蔓延出惊悚神色。
他看到莫天翔飞指甲正散发着一缕缕肉眼可见的黑气！伴随着黑气的出现，莫天翔的指甲也被逐渐染成黑色。
通红的眼角处开始向外溢出黑色的粘稠液体，其中还有些许不怎么起眼的猩红血液。
显而易见，这赫然是进入到“舍生禁死针”第二阶段才会显露的特征！
“唔......！”莫天翔牙齿上面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尽管明知正在伤害自己的儿子，但他的身体真的是忍不住！
“杀......杀......杀！”
莫天翔死死瞪着莫凡，通红眼珠快要夺眶而出，一个个充满狰狞痛楚的字眼敲击着莫凡的心房，欲要扯断最后的一丝坚持。
“父亲……你真的想……死吗？”莫凡生硬地张开嘴，精神力包裹着他的话音传进了莫天翔的脑海之内。
莫天翔的眼皮睁开，露出被血丝覆盖的通红眼睛，直直盯着莫凡，开口道：“凡儿......”
“成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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