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我不知道那里跟你有过摩擦,不过这没关系,我想告诉你,我不仅念书比你好,我以后也会比你更有出息,这个你放心好了!”

李均这句说完,接着说了一句更狠的话,那是直接将厌恶和蔑视的情绪写在脸上。

他实在不爽这李煜对自己的不礼貌,连堂哥他都不喊一声。

“你这辈子永远都比不上我的一根手指头。”

李均的话语,无比的霸气,搞得李煜是有些错愕,以前的李均是个书呆子,老好人,一些堂哥只要吓吓他,他就怂得不敢吱声,今日怎么在自己面前居然那般,甚至有些嚣张的话语!

前世的李均在父亲专制权下,只知道念书,对于过年回家,被大爷爷那一脉大堂哥们的欺负,是不吭声,任其他们在自己头上做人。

他告诉自己,自己爷爷奶奶忍过去了,父亲也忍过去,那么自己也忍过去就好了,谁叫自己这一脉人丁稀薄。不像大爷爷那一脉生了七个儿子,儿子又生了十几个堂兄弟,而他爷爷只有父亲一个男丁,其他的都是女孩,现在李爸也只生了李均一个,自己这边实在无法和大爷爷一边对抗的实力。

他感觉自己爸爸幸亏是考取了中专,从荟萃村跳出来,只是过年几天被欺负,若是他没有跳出来,自己在这个村里长大,李均感觉肯定被活活欺负死。

大爷爷一脉做起事情来大多都是很蛮横的,他们兄弟多,也没钱读书,而李爸不一样,当年李爷爷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让李爸读书,很是知书达理。

而且后世李爸不计前嫌,时常有大爷爷一脉的人城里办事情,在李均家落脚,或者谁请帮忙,李爸有能力也不太推辞,他觉得老一辈是老一辈的恩怨,而且已经过去了。

可是这个世界,有些人你对他好,他觉得理所当然,当时李爸出事情的时候,可是那些“好”大伯们可是没有一个人出手,不仅不出手,有的甚至还落井下石,特别是李爸在祖坟的葬地他们还从中捣乱,他们不允许李爸葬在靠近爷爷的位置,他说那些靠前的位置是百年葬大伯他们的。

要李爸往后挪了几个墓地的位置。

李爸那句要在爷爷旁边,只能上辈子的遗憾,父亲只能葬在了祖坟地的角落里。

这大爷爷一脉是爷爷在世的时候抢田地,他们还没死的时候抢墓地,那些人,李均这辈子可不愿意再给他们好脸色。

有些事情可以原谅,有些事情是一辈子几辈子也无法原谅的。

“哼,李均,你还跟我对起嘴来了,我让我哥收拾你,你竟然那么鄙视我,竟然说我不如你的一根手指头。”

李煜在一旁看了李均一会,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因为他感觉李均经过一年,长得比他要高一点了,以前的李均柔柔弱弱,白白净净,斯斯文文,一副好欺负的样子,现在变得黑壮,他身上似乎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那种气质像是面对他老爸一样,他没那么硬气只好拉出他哥来威胁李均。

李均见刚才还有些挑衅模样的李煜,现在却是用别人来威胁他。

现在的李均怕他的威胁吗?

当然不怕,在他面前,李煜就是一个小屁孩,他的哥哥,以及不少大伯家的堂兄弟不少都是小屁孩。

上辈子他被那些大爷爷那一脉众多的堂兄弟欺负,当时软弱的他不代表就没有自尊心,反而他们这样的人自尊心比任何人都强。

他这辈子不轻易惹事,但是绝对不像上一世那样怕事。

胆敢在自己头上做人的,自己绝对不会让他有好果实吃。

不远处。

李爸和六伯客套,大多是六伯在说,听了一会老六的吹牛也离去了。

另一边李均和李煜也结束了一场短暂交锋。

回到家之后的李爸气死了。

“那个老六李中照得瑟什么,不就是做了笔生意赚了钱吗,得瑟什么,居然说我是穷书匠,什么玩意,我看他家也没多好,只是穿得人五人六的,气死我了。”

“他得瑟什么,不就是做二道贩子,投机倒把挣了点破前,瞧把他给能耐的,鼻子孔都朝天上去了。”

李妈这些年也清楚了那些人的德行,她反问地语气说道:“你气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大爷爷那一家的面孔。”

回来的第一天,似乎不怎么愉快。

不过第二天,那些在李家掸新之中,那些不愉快都过去了。

李均老家一般在年底二十或祭灶前后,选择吉利的日子,打扫门庭,上至椽瓦,下迄沟渎,所有屋角、栋边,都要用长竿扎上扫把,处处刷过,并洗涤所有用具,准备干干净净过新年,这是李均老家过年前的传统叫“掸新”。

说俗点,这就是以扫尘迎新为中心的清洁卫生运动。

李爸没什么耐心做家务,他只是扫了两下地就出去窜门去了,告诉荟萃村的人,他回来了。

李妈全部武装地打扫,李均帮忙了一会,李妈说脏,不要他动手,将李均驱逐家门,你去村子里走走,这是你根的地方,每年这时候才回来一趟,你也认识认识村里的人,叫人要亲热点。”

李妈嘱咐道。

“妈,我帮你,到时候拜年的时候溜达认识一下不就行了,我不去了。”

这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到来了。

他顶着这个时代的杀马特发型蘑菇头说道:“婶子,在家忙呢,我今天早上听说你们昨天回来了,我就过来了。”

“李洪,你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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