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天都顿时瞪大了眼睛，瞳孔里面写满了不可思议，“这怎么可能，他……他的声音，居然从黑色漩涡里面传出来！”
这一幕，违背了华天都认知的常理。
若在外界，声音能通过黑色漩涡，是因为借助了神识的缘故。
但声音，从黑色漩涡里面传出……完全违背了，华天都对武道的认知。
这就好像，有人将水泼到火焰上，正常情况下，火焰肯定会被水熄灭。
如果不能，那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所泼的水不够多。
可如果水泼到火焰上后，不仅没能浇灭火焰，反而助其愈加熊熊燃烧……就属于违背常理了。
云青岩的声音，从黑色漩涡里面传出，在华天都看来，就如同把水泼到火焰上后，不仅没能灭火，反而让火焰燃烧的愈加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