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别……。”杨进宝吓一跳，赶紧将蕊推开了。
心：娘的！怎么女人都这样？见面就扑，难道我是人民币？
“进宝，你大孩哥不行了……姐憋得慌啊……其实我稀罕你好久了，当初在野牛坡的时候就稀罕你……。”蕊不管三七二十一，扑过来就缠，将男人抱紧了。
她的脸很丑，鼻梁跟两腮上仍旧有那么多雀斑，好像一大群麻雀共同落她脸上拉了一泡。
但不可否认，女人的身子很白，当初的斑马女人完全变成了粉团女人，浑身散发出一股奶香。
两个喵咪又鼓又大高高耸立，中间的事业线特别深，深不可测。
女人的肚子也光如羊脂，滑溜溜的，汗毛孔都瞅不到。
“蕊姐，你干啥啊？”杨进宝生气了，尽管女人的身子特别优美，可他根本提不起兴趣，看她的脸就没兴趣了。
自己媳妇巧玲不知道比蕊俊多少，最好看的是脸蛋……吃惯了白面馍，谁愿意啃黑窝窝？
“进宝，姐真的想报答你的，我的身子你拿走，尽管已经不干净了，可这是我唯一能拿得出的东西……。”
蕊没有感到多么害羞，破身子的确不值钱了。
从前，她被马二愣子拿走了处子之身，又被卖到野牛坡，跟大孩成为了夫妻。
经历过两个男人，这个礼物已经成为了三手用品，不知道人家进宝瞧不瞧得上？
“蕊姐，我对你好不是图你的报答，你别误会啊，我是成过亲的人，被巧玲瞧见，我还不挨棒槌？”杨进宝吓得背上医药箱子就跑，想一步跨出门去。
可蕊却更快他一步，用身子堵了房门，张开双臂，拦了他的去路。
“进宝，俺知道你帮俺是不图回报的，可人家心里过意不去啊，就当帮帮忙，咱俩就睡一次……。”
女人还粘上了他，伸手过来撕扯他的衣服，抓了男人的手，按在了自己的前胸上。
杨进宝立刻感受到一种膨胀的热量，像是捏一个刚出锅的白面馍馍。
女人的手也不由自主伸进了他的衣服里面，在他的后背跟腰肋上不断抚摸。
杨进宝都要吓死了，苦苦求饶：“姐，当着大孩哥的面，你这样……他会难过的。”
“难过个屁！有本事他就自己跳起来给俺幸福，没本事还不准别的男人碰？站着茅坑不拉屎，他还想咋着？”杨进宝做梦也想不到蕊会出这么一番话。
女人的心里已经对大孩产生了厌烦跟恼怒，言谈举止里显出来了。
“你给我滚开！！”杨进宝恼火了，用力一推，蕊蹬蹬蹬后退两步，跌倒在了炕上。
“杨进宝！你就这么狠心？瞧着人家寂寞孤单，晚上连个话的也没有？我是个女人，想得到自己的需求，过分吗？”她的声音嚎叫起来。
“不过分，你找别人我不管，就是不能找我，我杨进宝是人，不是牲口！决不能对不起大孩哥！”完，他拎起医药箱大踏步走出了蕊的门，回家去了。
刚刚拉开院门，就跟一个人撞个满怀，竟然是二孩。
原来二孩没有下地干活，就在门外偷听，里面的对话跟情景，他全都听到了。
二孩的脸色很难看，没有跟进宝哥打招呼，瞧着他走了。
男孩一步一步走进家，将锄头靠在了墙壁上，进门搀扶起了蕊。
“嫂子，你起来……。”二孩。
“二孩，嫂子的命好苦，好苦啊……。”蕊哭了，抱上二孩嚎啕起来。
女人的扣子没有系上，前胸依旧敞开着，二孩闻到了嫂子身上的奶香，也感受到了蕊前胸的热量跟滑溜。
他恨不得张嘴咬上嫂子的突起，也好想抬手在嫂子胸前的两团上捏一把。
可咬咬牙还是忍住了。
“嫂子，别难过，你等着我，二孩长大了给你当男人，一辈子不让你受苦！”二孩抱着蕊道。
“傻子，你还，懂个啥啊？嫂子需要是不是你，是杨进宝这样的男人。”蕊哭嚎道。
“俺知道，你放心，俺早晚会成为进宝哥那样有出息的男人，给你幸福，让你快乐……。”二孩咬咬牙，他好想自己快快长大，立刻满十八岁。
十八岁以后就是男人了，就能跟嫂子成亲，那样的话，嫂子就不用孤单了。
可今年他才十六，至少还要等两年。
这一，蕊没去上班，在家躺了一。
傍晚的时候，她才起来，为二孩收拾东西。叔子换洗的衣服，鞋袜，还有零钱，都帮他收拾好了。
二孩要开学了，后就是十六，高中的课程紧，过完元宵节必须全部返校，蕊已经为叔子准备好了一切。
这个元宵节她没有过好，外面的鞭炮声噼噼啪啪响，女人却懒得出门。
娘娘山的人有钱了，今年的社火很热闹，满大街的男人女人都化了妆，划旱船，舞龙，舞狮子。
好多女人都舞起了烫屁股的秧歌，庆祝去年的大丰收。
蕊帮着大孩倒了尿，浆洗了衣服，然后开始包饺子。
元宵节等于是年，山民晚饭都要吃饺子的。
二孩同样洗净手，帮着嫂子擀面皮，叔嫂二人都不话。
饺子包好，蕊收拾面板的功夫，二孩已经捅开火，将饺子煮进了锅里。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二孩啥都会做，饺子煮出来，捞了三碗，一碗给嫂子吃，一碗给哥，一碗留给自己。
哥哥瘫痪在床，是不能吃的，但必须要摆在他面前，跟上香一样。
吃完，二孩又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