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我回过身,果然,这是!简单的小寸头,洗的发白的格子衫,一条麻裤,还有一双永远都是脏的布鞋。没错,这是一定没错了!

我见到这个糟老头子,眼泪再也憋不住,二十多的人了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过还是忍住了扑向他怀里的冲动。

走过来,看着高他一头的我,伸出手拍拍我的肩膀,:“我都知道了,都知道了。也怪我,那小子的底子我以前也查过,没想到作假居然能做的这么仔细。也难怪你分辨不出来。”

堵在心里的千言万语,五味陈杂,被这一句安慰,烟消云散。

“世事无常,更别说是人面了。经历的多了,自然也就能明白过来,我现在劝你也是没有用的,只有等你自行化解。”说着给了我一巴掌,不过不重。“小时候教给你的道经看来是全都忘了。”

我喃喃道:“光背怎么能记住。”

笑了,“也对,不能身心的明白,任凭背过了会忘记的。”

我也笑了,见到这个糟老头子总是让人心里这么踏实。

抚溪见我们两个都停下,这才喊了一声:“潘。”

应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下抚溪,说:“果然是小神女,眨眼间过去了,就长这么大了。”

我懵了下,问他:“抚溪你认识?”

脸上也有点懵,“废话,当时两个地方离的也不远,地方的事我还是得去替老娄走动的,一来二去的怎么能不认识。”

说到师叔,也愣了下,又道:“叫小神女先带着你去神树,我去看看前面的情况,一会儿就回来。”刚想走不过又停了下来,“我这次有很多事情和你说,老刘和老孔也在上面,我们三个这次亲自去了趟。总之事情很麻烦。”

我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准备,这次事情的种种,肯定都很麻烦。

抚溪在前面带路,“现在婆婆怕鬼修再来报复,我们在圣山上的神树下还有一处住处,我们暂时就住在那里。”

神树?在我的记忆里,似乎很多次有提到什么神树云云的,不过我一直没有注意这个神树到底是什么东西。不过我倒是记得,这神树好像被摧毁过一次,好像还是弑青整出来的事。我便问她:“这神树是不是有一次毁掉过?”

她见我这么说吃了一惊,慌忙道:“这件事只有族内的人知道,怎么你也知道!”

“这个不是关键,你给我讲讲这个神树到底是什么东西。”

抚溪还是一脸不解,“现在没法解释,等见到了我在和你说。”

每一任神女都是在这神树下诞生的,那么就凭这一点就很神奇了,如果被什么科学家什么的发现,那么肯定又是生命的奇迹。

我猛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吻她:“如果这神树能孕育生命的话,能不能把高阔葬在这里!”

抚溪听了这个脸色有些难堪,“神树底下葬的都是历代神女,连本族的其他人都是不允许的,这我.....”

“不好意思我一时兴起。”我挠挠头,解释道。

我们两个顺着山路上山,越过复杂的树林,使我惊奇的是这树林之下也是一条细密的鹅软石铺成的小路,而且不走到这路上绝对不会被轻易发现。她带着我就这样顺着鹅卵石小路往前走,果然不出一会儿就穿过了树木,而在我眼前的景象彻底将我惊呆。

我眼前的,是一圈巨大的竹楼,二层的竹楼,足足有几百米那么长,而最令人惊讶的,就是中间长着一棵真正意义上的参天大树,这树我根本看不到顶,粗略估计有大概十层楼那么高,树顶云雾缭绕,根本看不清楚。而粗度相当于十几个人合抱起来那么粗,最令人惊讶的是,这棵树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状态,一种朦胧的,说不清楚的感觉。而且站在这里,都有一种异常清新的感觉。

“这就是神树,我族世代守护着这棵神树,而神树也世世代代守护着我族。相传上一次神树毁掉了,不过有一任神女把自己变成了神树的种子,重新使神树长了出来,而这棵神树,就是当年那位神女用身体变成的种子。”

抚溪突然诺诺的说,“也就是....也就是....也就是当年那位神女许下的这个誓言。”

我微微点头示意,我怎能不知道,这些,只是这些神话一样的东西我还真的没办法讲,其实说起来,我是比抚溪还要清楚的。或者说,在那些记忆里,曾经的主人公,就是我。

算了,前世已经翻篇,叶枫的最后一丝执念也被我连哄带骗的消散,转化为了最后一窍魂魄转入了自己体内,过去的,就已经算是过去了。

抚溪带着我走近神树,我们穿过竹楼,来到神树下,抚溪闭上眼,盘坐在地上。

“每次我到这里,都想静静的坐一会儿,婆婆说,我是从净河下流下来的,我是从神树里出来,然后顺着净河漂流而下,每一任神女都是,乘着一片叶子,顺着净河,慢慢的漂流到村寨。所以对我来说,神树,就像是母亲一般。”

我也盘坐在这里,伸出手,抚摸着神树,记忆的碎片里,浮现出那个女子,而此时,女子的化身就坐在我的身边。

模糊的记忆里,我忘了很多,可唯独却忘不了这张脸。而心中阴暗面的另一半在此刻,也有了一些细微的变化,不过看样子他并不喜欢这棵树,似乎当年还是他亲手弄断的这棵树。

我腰间挂着三把刀,抚溪腰间也挂着断水,断水和我的刀一样,和主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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