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晋域一听，猛然看向了陈渃，眼睛里，有着说不清的复杂情绪。
“他答应的，从来不会不去做到。”陈渃笑着说完，收敛眸光，“散会！”她再次看向乔睿，“乔睿，你跟我过来。”
“是！”乔睿应了声，示意各小队、小组带离后，才跟了陈渃过去。
二人在操场外围走着，先都是沉默着。
乔睿憋了会儿，没憋住，“这也太突然了。”
“但你也不意外，不是吗？”
“……”乔睿偏脸，“前两天还在庆祝宇哥回来，今天就说要离开……哪里是兄弟？！”
“对不起！”陈渃说着，缓缓停了脚步。
乔睿一脸茫然的看向陈渃，不解的皱眉问道：“陈局，你说什么对不起？”他撇嘴，“如果是替宇哥说的，我可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