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玲怒视着卫龙。
她不相信整个鸿蒙的人都这么忌惮卫龙。
如果自己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世俗那位话了，他们才不敢乱来吧？
毕竟鸿蒙的祖训在此，谁都要遵循。
卫龙一愣，一双冷眉紧皱在一起，眉宇间闪过几分不悦：“你说我可以，但请你将我跟灭世两者区分。”
自己都巴不得毁了整个灭世呢，这女人竟然还说自己跟灭世一样。
“钟玲……”
“当初是你抛下我们父子两的，现在儿子出事了你还才会来一阵子，平时呢？”
“二十多年前，你走的时候，有问过我的计划吗？”
“既然我不让你动手，不仅是为你好，更为大家好。”
钟玲听着这些话，冷冷的瞥了程承安一眼。“今天我不管了，谁拦我，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