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选择了来到丽江度过下半辈子,那就证明了他是真的不想想起那些事情,也不想你们去为他操心。”
“如果真的得了抑郁症,我觉得还是保守治疗吧。”阮若水似乎犹豫了好久,才缓缓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猴子不像山貂,山貂也许能看得开,但猴子不能。
他如今全身残废,形同废人,加上屡受打压,军人的血性早已被磨平,仅有的,只是黯然神伤。
“他以前是龙组最活跃的一个人,也是话最多,做什么都积极的人,有了他,龙组欢乐了很多。”
“正是因为这样,才是受伤最重的一个。”
“身体的伤忽略不计,内心的创伤呢,平时嬉皮笑脸的他,你们知道他会不会大半夜的独自流泪。”阮若水看着卫龙说。
“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