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恩推门闯进厕所隔间的时候，里面的中老年男人刚刚解开皮带，被这么一声巨响吓了一跳，慌忙转过身；正好看到肖恩强行集锦了隔间，赶紧开口；
“嘿！嘿！你是谁？这间已经有人了。。。呃。。。”
话没说完就被肖恩一把捂住了嘴巴，紧紧的按在了隔板上；科维奇心里一沉，以为自己怕不是碰到什么变态了，一辈子活到现在难道就要晚节不保被贼人侮辱了吗？
肖恩也觉得现在这个状况让自己十分的别扭，也懒得跟他玩游戏，压低声调，刻意出沙哑的声音，听上去比平时凶恶了一万倍的说道；
“科维奇老师，你不认识我；但是别紧张，我们很快就会变得熟悉了。你有一个非常特殊的爱好，这个爱好为你带来了麻烦。很遗憾，现在也是我的麻烦了。我会松开手，但是希望你别做什么过激的反应。我需要问你几个问题，如果你如实回答，我们就能相安无事。
如果你跟我玩文字游戏，我恐怕就要请你尝尝马桶内侧的味道了；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答案。听明白了吗？”
被按在墙上的老男人赶紧点了点头，于是肖恩慢慢的松开了按着中年人脸的手；稍微往后退了一步，靠在了隔间的门上。
科维奇猛的咳嗽了两声，然后穿着粗气问道：“你特么到底是谁啊？”
“注意措辞，你还是个老师呢。”肖恩说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是因为钱的事儿吗？你想要多少？”到底是个成年人，科维奇先生很快就接受了现实，迅做出了理智的判断。
就像之前说的，少年人此时很有可能会热血上头不顾一切的反抗，不过成年人通常都会先思考再行动，这让他们损失了很大的冲劲，但是至少让他们能少受些苦。
可惜的是科维奇先生猜的大错特错了，肖恩的确是喜欢钱，但是通过违法的手段来获得从来不在他考虑的范畴里。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能力和手段，他知道如果他走上那条路，钱会来的又多又快轻松写意，就像是魔鬼的诱惑，一旦你跨出第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的路了。
当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回望你。
不过肖恩也渐渐的意识到了，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慢慢地开始丧失正常的人类情感了；当然，他依然能感觉到它们，但是就像透过隔了一层薄雾的玻璃看窗外；景色都在那里，只是全部模糊成一团，很难分辨的清楚。
欢喜，哀伤，爱，恨，这些感情仿佛开始变成了某些机械的条件反射，而不是自内心的情感。
肖恩对这个事也有自己的理论，他的前身特工史蒂文·罗森伯格看来拥有天生的反社会人格；可能正因为他感受不到正常人类的情感，才让他成为了一个顶尖的秘密情报资产；当肖恩的灵魂穿越过来以后，也受到了相关的影响。
这简直是解决的一个医学界的大难题，长时间以来，对于反社会人格究竟是心理疾病还是生理疾病，医学界长期争论不休；肖恩这个特殊的例子充分展示了这个人格的出现至少一部分是来自于身体的病变。
当然，肖恩的存在除了是个医学界的奇迹，还是物理学界的奇迹，数学界的奇迹，生物学界的奇迹以及其他一大篮子各种界的奇迹；毕竟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可证明的穿越者，第一个时间旅行者，甚至是第一个平行空间存在的证明人。
肖恩当然不会就这么傻乎乎的坦白自己的身份，所以医学界自然还会继续长久的就这个问题争论下去。
不过反社会人格对于此刻的肖恩来说也有好处；比如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伤害某个可能是无辜的高中教师，以此来获得自己想要知道的情报。
当然，他的灵魂还是一个有着正确价值观的人类，即使他感觉不到责任，惭愧，内疚等等情绪，不代表他就会忽略自己行为可能造成的后果。
所以肖恩倒也没有过分为难科维奇先生，他掐住科维奇的脖子，强行把他拉到眼前说道：“不好意思，老师；现在是我在问问题。”
等到科维奇脸涨得通红，这才把他推到马桶盖上坐下，看着他喘着粗气；
“这下我们达成了共识了。科维奇先生，我需要知道，你账户里的钱都是哪里来的？”
“为什么？”科维奇下意识的反问。
肖恩往前欠了欠身子，一个动作吓得可怜的中年教师几乎要缩成一个球；他赶紧把双手横在眼前乱挥，生怕自己会挨一顿毒打。
肖恩见把他吓住，目的就达到了，开口问道：“回答问题，科维奇先生，我不会再问你第三遍了。”
“好吧好吧，那都是我玩牌赢来的！”科维奇慌张的喊道。
“你是说几百万都是你在网上赌场赢来的？那不可能，网站绝不会让这种事情生的。”肖恩说道。
“是的，所以我才。。。等会儿，你不是那些赌博网站派来的收债的吗？”科维奇问道。
肖恩根本没有回答这个弱智的问题，只是怂了一下肩，示意亲爱的生物老师继续说下去。
“好吧，神秘先生，你是老大。就像你说的，用数学模型在赌桌上赢钱并不是什么难事，困难的是网站，他们的服务器也是基于数学模型来产生盈利的，一旦有某个玩家赢了太多的钱，州法律允许他们以封锁安全漏洞的名义直接封锁玩家账号，冻结所有虚拟货币。
所以这么一看，想要在在线赌博网站上赚钱就非常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