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能够想到这样的问题，表示你对于我刚刚说的话，是有放在心上，并且认真内化的。”
听出了商四意有所指，其他人都有些讪讪然。
没有办法，商四的气场太强，他们就算有自己的想法，说认真的，其实还是有些不敢表达，就怕稍稍有一个不小心，让对方觉得自己有冒犯的意思，那就不愿意继续指导，甚至是给予其他绊手绊脚的陷阱了。
“我刚刚说了，是转变气质，但是不是要你们抛弃自我。”商四对郭歌说，“你高中穿校服，跟你大学穿便服，你觉得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听到商四这么说，郭歌想也不想地说，
“当然两个都是我啊！这都是我自己本来的样子！只不过年龄上面有不同而已。”
听到郭歌这么说，商四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对着恍然大悟的小姑娘打了一个响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