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今夜是要小死一回的。

其实男人极尽温柔,做足了前戏,可两个人都笨手笨脚,事到临头,盛子瑜还是嚎得跟杀猪似的。

男人吻住她,沙哑着声音哄她:“你别哭,我不动了。”

是真的疼啊。盛子瑜哭得泪眼朦胧,好不容易得到了保证,眼泪终于止住了几分,只是还抽抽搭搭的打着嗝。

只是没想到男人说话并不算话,见她终于止住了哭泣,又轻轻揉着她,再往里挤了几分。

“骗子!”盛子瑜痛得哭天喊地,“你出去!我不要了!我真的不要了!”

男人的额头冒着汗,声音同样紧绷着,说出来的话却是在诱哄着她,“乖,再忍一忍。”

不过依后来的记忆来看,的确是忍一忍就好了。

大概全世界的男人都在这种事情上无师自通,不过才几次,男人就已经如鱼得水,极尽温柔地哄着她揉着她,令她的身体一点点打开为他绽放。

关于这一晚的回忆,哪怕是疼痛,也是带着欢愉的疼痛。

所以盛子瑜才会有些遗憾,刚才并没有在梦里进行到关键部分。

大概是因为欲求不满,此刻的盛子瑜很暴躁,不但身体空虚,精神更加空虚。

好想把隔壁正在熟睡的傻儿子拖过来暴打一顿啊!

盛子瑜走到隔壁房间,推开门,看见虫虫抱着他的胖企鹅躺在小床上睡得香甜。

她伸手摸摸宝贝儿子的脸,小家伙的眉眼和她长得极其相似,这么一看,她也就不舍得打他了。

想打孩子他爹。

可遗憾的是,都过了三年,她还是对孩子他爹是谁这件事一无所知。

这对于盛子瑜来说其实是一个十分重大的打击。

她实在是搞不明白,自己一个顶级白富美,哪怕是喜当爹恐怕都会有一大群人来竞争上岗,可孩子的亲爹却不见踪影。

那会儿正是盛子瑜负气离家出走的时间,她一个人躲了起来,全家人都找不到她,更别说知道她的这位男友了。

根据发小宁绎的说法,那时大半年未见的盛子瑜突然哭天喊地的给他打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可还没等他赶到,她就因为车祸被送进了医院,醒来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宁绎以为她是害怕被盛谨常骂,便劝道:“盛叔叔为了找你,头发都全白了,你现在回来了,他也不会打你。可你这个智商装失忆肯定是要露馅的,到时候他打不打你就不一定了。”

“呸!”盛子瑜这样回答他。

不过宁绎说得没错,盛谨常的确没找她的麻烦,反而好好安慰了她一回,又为自己之前的行为道歉。

当然,那是在发现她怀孕之前。

直到医院的体检报告出来,四眼医生一脸严肃:“患者腹中的胎儿已经四周了,考虑到患者年龄较小,如果需要引产请尽快做决定。”

盛谨常当场就被气疯了,抄起病房里的凳子就要打女儿,“你今年才十八岁啊!你你你——”

好在旁人拼命拦住,这才终于留下盛子瑜一条狗命。

十八岁……盛子瑜漫不经心的想,十八岁不是已经可以自主交配了吗?不小心搞出人命来,虽然有点蠢,但也不是那么不可理解的啊。

而且这明明是两个人的责任,凭什么要她一个人来担?!盛子瑜咬牙切齿地想,要是被她找到那个搞大她肚子的王八蛋,她绝对饶不了他!

她试图向宁绎倾诉:“你知道,这真的非常令人难过……我明明一直觉得自己还是个清纯chù_nǚ,可谁知道,一觉醒来,我他妈居然连儿子都有了。你说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

宁绎黑着一张脸起身离开,“别问我,我不关心。”

其实盛子瑜知道宁绎喜欢她,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她也不是没考虑让宁绎给虫虫当爹,可想来想去,虽然宁绎的人品她信得过,可后爹到底是后爹,爹这种东西,还是原装的比较好。

可虫虫的亲爹,又的确像是人间蒸发一般的消失了。

除了盛子瑜,甚至没人知道他是否存在过。

凡事要往好处想,也许孩子他爹并不是抛弃她们娘俩了,而是死了。

有时这样想一想,盛子瑜心里会好受一点。

盛子瑜觉得自己已经是十分有母性的了,换作别人,大概根本不会将这个来路不明的孩子生下来,更别提当个小少爷一样的养着了。

只是这事出有因,当初医生说她这胎拿掉以后就很难再怀上孩子了,盛子瑜思前想后,觉得自己怎么也不至于因为带个孩子就嫁不出去,于是想想还是决定将孩子留下来了。

虫虫出生前,有好几个月,盛谨常都寝食难安。因为以他对盛子瑜的揣测,这个孩子说不定是个混血。

当然,盛谨常心里存了老派人的偏见,要是白人混血也罢,他还能勉强接受,如果生出来的是个黑人或是东南亚混血宝宝,那他势必是要昏过去了。

后来盛子瑜辗转知道了他的担心,但也没好意思告诉他,孩子他爹应该是中国人,因为她常常做春梦梦见他。

联想到刚才清梦被扰,新仇旧恨加在一起,盛子瑜毫不犹豫地冲着对方比了个中指。

男人皱了皱眉,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盛子瑜,你腿瘸了?”

盛子瑜想也不想,脱口回击道:“你爷爷腿才瘸了。”

老头在旁边插嘴:“他爷爷早死了……你们俩认识啊?”

盛子瑜冷笑一声:“呵呵。”

说完她才意识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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