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瑶是出来和圈内朋友聚餐的,她没想到会在江南水榭门口遇到陆靳言,跟着他的目光就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盛欢,以为陆靳言是过来和盛欢一起吃饭的,心里便有些不是滋味,但陆靳言的状态明显有些不对,定睛一看才发现盛欢对面坐着的男人。

陆靳言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见盛欢的目光躲闪着,就是不看自己,和她对面坐着的男人一副相聊甚欢的样子,双手握拳紧紧地克制住,才没让自己冲上去。

盛欢和江易聊天,余光却是一直跟随着陆靳言,就见他往她这个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抬脚走到距离门口较近的座位,然后时瑶也跟着坐在了他的对面。

江易自然没忽视盛欢的不自在,转头朝门口看了一眼,却没见到什么异常,忍不住开口询问,“怎么了吗?”

盛欢摇摇头,朝他笑了一下,“没事。”

江易看着盛欢的笑颜,放在膝盖上的手蜷缩着,好像有一道奇异的电流涌遍全身,激起一阵陌生的反应,他还未来得及消化这股情.潮,便觉得有股阴冷的视线紧紧地绞在自己的身上,像是毒蛇在黑暗中吐着蛇信,哧溜哧溜的,滑遍全身的寒凉。

江易环视了一下周围,猝不及防地就和陆靳言的视线对视上,黑黝黝的眸,透过镜片的反射泛着冷光,此刻正紧紧地盯着他,江易撑了几秒,也敌不过那幽幽的冷眸,别开了眼。

陆靳言唇角微挑,轻嗤了一声。

盛欢在陆靳言的注视下浑身不自在,见江易也吃得差不多了,便提议离开,江易虽然一头雾水,但也敏感地察觉到了盛欢突变的情绪,便也跟着起身。

盛欢跟在江易的身后离开,忍不住透过玻璃窗看了陆靳言一眼,却见他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去看时瑶,也没发现她的离开。

直到车身消失在视野里,陆靳言霍地站了起来朝门外走去,动作快得时瑶都来不及阻拦。

时瑶看着陆靳言的背影,有些疑惑,她刚刚没看错的话,陆靳言的双眼猩红着,翻涌着滚滚的暴戾感,令人胆颤。

江易本想直接送盛欢回去,拗不过盛欢执意要回医院提车,便在医院大门口的转角处把人放了下去。

华灯初上,街上一片热闹,来来往往成双成对的,盛欢孤身一人往医院的停车场走着,显得有些凄凉。

盛欢低着头,四周寂静得过分,身边经过的人越来越少。

待闻到一阵浓厚的男士香水味时,温热的躯体已经贴紧了她,从身后伸出的手抓着一片方布捂着她的嘴巴。

盛欢一惊,下意识挣扎,那人却捂得更紧,用双手压制着她的反抗,她意识清醒着,四肢却是渐渐无力,眼皮也慢慢地合上。

恢复意识的时候,盛欢就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束缚住,手脚被人用绳子绑住了,嘴巴似乎也被人用东西堵住了。

她下意识地手脚并用想要挣脱开,察觉到男人气息的接近时动作一僵,接着便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别动。”

那声音太陌生了,陌生到她差点忘了这个声音的存在,可他还是用那样的魔力,她噩梦般的回忆瞬间回潮。

她去国外留学的一半原因,便是因为这个人。

盛欢的身体因害怕而颤抖着,身下的柔软告诉她现在是躺在,床上。

嘴上的东西被人取下来,盛欢扭头躲避男人的触碰,那人也不介意,从身前半拢住她,大掌抬起她的手腕。

男人摩挲着她因挣扎而被麻绳挂出的红痕,盛欢下意识抗拒,他一使力,盛欢便觉得痛感从手腕处弥漫开,传至全身的痛。

她下意识地抽气,男人轻笑了一声,“欢欢,别反抗我,最后受伤的还是你。”

明明是带着威胁性的话语,却仿佛有着若有若无的缱绻。

“你到底想干嘛,你放开我,放开。”盛欢明显情绪有些激动,无怪她,只因那天发生的一切仍让她心悸。

“你对我永远只有这些话吗?滚开,放开,走开,那陆靳言呢,你不是也不喜欢他,你怎么不让他从你身边滚开呢?”他的语气淡淡的,却有一股莫名的森冷,从深渊深处携带而来般的阴冷。

“欢欢,这不公平。”

床面因为男人坐下的重量而塌了一角,接着,盛欢便感觉到自己脱离床面,被抱到了男人腿上。

他解开了捆绑着盛欢的麻绳,语气低柔带着威胁,“欢欢,我解开绳子你最好别乱动,不然我不知道会不会把你杀了做成标本,这样你就能永远安静地陪在我身边。”

恐惧感不断蔓延,如同被海水包围喘不过气,无孔不入,盛欢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抱着盛欢的手在不断收紧,密密麻麻的吻接连不断落在她的脖颈上,模糊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欢欢你可真狠心啊,去美国一待就待那么久,你知不知道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你?”

不断有晶莹的泪水从盛欢的眼角滑落,下巴在被捏住被迫地往右转,沙哑的声音带着心疼,“哭什么?”

明明是温柔的语气,却让盛欢仿佛置身寒冬腊月。

接着是粗砺的指腹温柔地擦去她的眼泪,说出来的话却是盛欢瞬间失去了血色,“每次看你在我面前哭,就像一只惹人怜爱的小猫,总让我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想狠狠地占有你。”

“不要,不要……”盛欢到底是怕了,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太诡异了,摇着头想逃脱他的控制。

男人掐住她的下巴,盛欢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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