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累了，最近好多天没睡呢。你先告诉我，我晕倒后你看到了什么？”
我也弄不清楚我为什么会晕倒，但八成是因为让时间倒流把体能透支的原因，至于透支到什么程度，我心里也没数。这些跟沈琳琳讲不清，我也不打算说。
“少年，要惜命啊。”
“别废话。”
沈琳琳耸耸肩：“我什么也没听到，就是安哲陌一直在跟一群黑衣人说话，大概说了半个钟，安哲陌那辆车的人就走了。原本在厂房里面的人回到那个旧厂房里面，过了一会后，也跟着离开了。”
“就这样？”
“是啊，我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才摸到你那边去，看到你晕倒了，怕他们倒回来发现我们，用尽吃奶的力把你背过来的。想不到我还能把你背过来，我简直是佩服我自己。”
“辛苦你了。”
“对了，我看到一个鬼魂，很特别。他身上的皮肤是铜绿色的。”
“你以前有看过这种样子的鬼魂吗？”我问她。
“你是说这种颜色的鬼魂吗？没有，这也是我第一次见。”
沈琳琳生在这个世界，长在这个世界，连她都是第一次见，那就真的是奇怪了。
搞不好安哲陌不但和鬼市的恶鬼有关系，还跟山下抓鬼的人有关系。我倒下去之前清楚地听到他说再抓一批来试验下。抓什么？试验什么？难道是那些铜绿色的鬼魂？
“他们都走了吗？那个厂房现在没人了？”
“应该是，你还想过去看吗？”
也许在那个厂房那里能找到什么线索，但是我现在不敢过去，怕像之前那样毫无征兆地晕倒了，要是在遇到那些人倒回来就完了。还是先回去跟许然说吧。
“不了，我们先回去吧。”
我说着站了起来，沈琳琳担心我在晕倒了，也跟着站起来，双手抬着，一副随时准备我晕倒她接住的架势。
“放心，我没事了。”
“你回去多休息吧。”
“知道了，我们回去吧。你回学校吗？”
沈琳琳猛地拍自己的额头：“糟糕，晚上的课不能逃，再逃这科就挂了。”
“那你赶紧回学校吧，我就不回去了。”
“怎么回去？这里好像打不到车。”
“走路……”
两人走了半个钟才拦到车，换做平时我就让沈琳琳先上车了，自己在走回，毕竟不顺路。但现在走了半个钟我已经气喘吁吁了，实在走不动，只好一起上车，先送沈琳琳回学校，再让司机送我回无忧馆，付车钱的时候心疼得我直咬牙。
也许我表情太悲壮了，进院子的时候包晓智看到我时整个人愣住了。“你怎么啦？脸色这么苍白？”
“苍白？”
“是啊，都快赶上小萱了。”
“这么夸张？”
白萱也走出来了，看到我后一脸担忧：“辰希，你不舒服吗？”
“……”
包晓智皱了皱眉，迟疑地问：“你是不是……昨晚……太操劳了？”
他的表情很正经，但是直觉告诉我，他在想很不正经的事。“你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