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直到张道然要干什么，李长生还是照做了。张道然运转腕力，龙飞凤舞一般，一张画着繁琐的符文的符纸就已经画成。
“把这符纸塞到大牛施主的嘴巴里，让他吞下去......”
站起身来，另一只手拉着李大牛另一支手臂，让李大牛身躯前倾。
“我不吃，我不吃......”
李大牛剧烈的挣扎，奈何张道然的力气，李大牛如何挣扎都难以动弹分毫。
李长生把符纸胡乱一揉，就要塞进李大牛嘴里。
李大牛牙关紧闭，模糊不清的声音带着威胁：“李长生，你敢！”
李长生一个哆嗦，好在另外一个村民，捏开了大牛的嘴，李长生微微犹豫还是把符纸塞进了李大牛的嘴巴里，浑然不顾李大牛模糊不清的骂骂咧咧，小声道：“大牛哥，这也是为了你好......”
“给他灌一杯水....”
李长生给力大牛灌了一杯水，李大牛狰狞的脸色忽然平静下来，眼珠子一转，看了眼四周。看到张寡妇坐在地上哭泣，挣脱开张道然的束缚跑了过去：“娘，我好怕......”
李大牛就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跪在张寡妇面前，脸上有些害怕。
“这就恢复了？”村长满脸不可思议：“又变成那个胆小怕事的李大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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