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叫的丫鬟也是吃了一惊,这才惊叫了起来。”

“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呢!”赵老太君皱着眉说道,“那丫鬟可真是大惊小怪的,我这把老骨头还真是不经吓了。”

“倒是让亲戚们看笑话了。”老夫人脸上有些难看。

“这没什么可笑话的,丫鬟小厮的,到底都有不安分,不知廉耻的。”赵老太君沉着脸说道,“以后巡查的人也要上心些才好,这样的事传出去是真有损侯府声誉的。”

玉忘苏连忙应着。

“快别说这些事了。”端靖大长公主皱着眉,“这么些孩子呢!”这好些孩子可都是还没定亲的,听着这种事实在是不妥。

众人这才噤声了,都坐下来吃饭。虽然饭菜都有些凉了,好在天气热,稍微凉了些还能吃。

吃过了饭,老夫人便让玉忘苏去处置那个事。

玉忘苏便请了颜怡和她一起出了暮烟楼,“我请妹妹出来是有个事想求妹妹。”

“嫂子只管说便是了,有用得到的我的地方,也是我的福气呢!”颜怡微微笑着。

玉忘苏便把从香炉里取出来的香料递给颜怡看,“我知妹妹学过医术,这东西妹妹看看,看能否看出些什么。”

颜怡捧着帕子到一边的亭子中去坐了,细细的嗅着香料,“曼陀罗、紫稍花、麝香、依兰花……”颜怡皱着眉头一一说着。

“这些混在一处有什么作用?”玉忘苏望着颜怡。她并不懂得医术,自然也对这些药材的效用不了解。

颜怡脸上一红,嘴唇翕动几下都没说出话来,很是为难的模样。

“怡妹妹有话便说,此处也再无外人。”

“曼陀罗是西域传来的,可制mí_yào,有些下三滥的人用的便有这个东西。当然有位大夫研制出了麻沸散,用酒服下,便使人昏昏睡去,在身上动刀子都不觉得疼。

“至于紫稍花之类的,乃有迷情催情之效。”说着颜怡的声音便低下去。她一个未成亲的女子说起这些,实在是丢人的很。

玉忘苏这才把香料收了起来,“多谢妹妹了,那我便先走了。”

离开了园子,玉忘苏便要径直往东院去,却还没到东院就被翠浓拦住了,“侯爷让奴婢来请夫人。”

玉忘苏便随着翠浓先回了春晖堂,果然沐诀是在春晖堂的,却是依在罗汉床上,一副晕乎乎似想未醒的模样。

看着沐诀手掌上包扎着白布,玉忘苏一惊,“好端端的怎么受伤了?你不会还和文人墨客动刀了吧?”今日来的男客而大多是读书人,少有会武的。

这样的情形下,沐诀该是不会和人切磋武艺的。

“有人在我的酒里下了药,我一时昏昏沉沉,为了清醒些才这样做的。”沐诀揉着额头,总还是一副眼睛都要睁不开的样子。

那药劲根本没过去,他眼前还是一阵阵的发黑,要吞噬他的意识。

玉忘苏拧紧了眉头,在沐诀身边坐了下来,把伺候的人都打发出去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玉忘苏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

“看来是两个事。”沐诀也微皱着眉头,“我被人下药好便整个人都有昏沉起来,之后便被扶着往歇息那边去。”

玉忘苏握紧了拳头,今日的事都是出在那边的。看来至少有一条线是清晰了,那就是君芙本没要算计沐诀。

若是这样也就能想明白段姨娘前后的差别了,急匆匆进屋掀帘子,或许是以为算计成了。

却没想到那床上却是戏班子里的穷小子和君芙躺着,这才绝望之极,如丧考妣。

“君芙床上的男人是你送进去的?”

“自然不是。那边的小屋是有名字牌的,我只是让人把那个牌子换了而已。”

玉忘苏知晓那个名字牌,也就相当于门牌号,只是更文雅好听。若是有人在里面歇息,那牌子便会被翻过来,让去的人知晓里面有人了,不要去叨扰。

若是把牌子换了,那就说明有人走错了路。看来那男人并非是迷路了,而是进错了屋子。

其实也是,戏班里的人都在暮烟楼那边唱戏,好端端的怎么有人会迷路到那么远,那么僻静的地方?

真是迷了路,遇见小丫鬟的时候便可以问。何况园子那边比较空旷,没太多的弯弯绕绕的,好端端的是不会迷路的。

“你被换的另外一间屋子里的人是谁?”

“是婳儿,我的人发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人迷晕了。若是今日是婳儿被人玷污,又被人闹开的话,便是大事了。”沐诀目光有些冰冷。

竟然有人在侯府里玩这样的把戏,看来他还真是他太纵容了。

玉忘苏倒吸一口冷气,若真是被玷污的人是君婳,那君婳无法再嫁进王府了。若是事情传了出去,君婳这样的大家小姐怕是无法面对这种事的。

虽然女子被强行玷污的事,哪个时代都免不了。可这样的事,终归是让人厌恶至极的。

而设计这种事的人更是心思歹毒。

想着门口云少艾锲而不舍的敲门,她便知晓是怎么一回事了。

若是君婳出事了,不能和云少艾一同嫁入王府,那皇上的赐婚自然也就变了味道,云少艾少了竞争者,便会直接成为王妃。

对于君婳或者云少艾之言,让对付出局,无疑是打破皇上算计的好法子。

本还想着两人进门之后,逍遥王府的后宅还不知道会成什么样子呢!却没想到争斗却如今就已经开始了。

皇上还真是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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