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也能理解。可不仅是成亲要花银子,就是追女孩,也是需要银子的。

若苏可真喜欢上哪家姑娘了,可事情还没成,暂时没和家里说,倒也是可能的。

“若非谈婚论嫁,他身上那胭脂印便奇怪了。”花琉璃却更是不解。

女子是最重声誉的,纵然是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也大多很矜持,不肯和男人太亲近的。

若是没到谈婚论嫁的地步,女子便同男人亲近,一旦事情让旁人知晓了,那可是有损清誉的。

还是说,同苏可亲近的,并非是良家女子?

“或许是人家姑娘热情呢!”玉忘苏笑了笑。她也知道这个时代的女人大多都很矜持,谨守着身为女子的各样规矩。

若是不曾成亲就和男子有亲近之举,肌肤之亲,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不过也不排除有些女子不太矜持,遇到喜欢的人就想要同人亲近。

再说了,不管是什么时代,也都有女子是很傻的。但凡遇到了喜欢的人,便也相信男人许下的那些山盟海誓。也会无条件的相信男人嘴里要厮守一辈子的话。

这样的女子一犯傻,便连自己的身子都肯交出去。可却并非每个人都等来了婚姻,有些和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后,还是被抛弃。

“怕是少有这般女子。”

“这都属于私事,还是交给苏家去过问的好,我们就不多问了。只要他还能认真的在店里干活,这便行了。”

“嗯。”

楚夫人想着家里事不顺,还是找了个时间带着楚欢颜到府城那边的寺庙去上香。

却是才出了县城便碰上了蒋家的马车,蒋晴出来打了招呼才知道。蒋晴那个儿子一连几日的腹泻,找了大夫看也不好。

蒋夫人和蒋晴都焦急的很,便想着还是到寺庙里去为孩子祈福。

“这么小的孩子,病了真是怪心疼的。”楚夫人脸上也有了忧色。小孩子病了是最让人担心的,那么小的孩子一旦病倒,就会让人担心熬不过去。

而且孩子哪里难受也不会说,大夫看着孩子小,也很不敢下方子。大人能用的方子,小孩子怕是受不住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蒋晴叹息着,满脸的焦急。

“会不会是奶娘吃错了什么?有时候奶娘吃错了东西,孩子也是要吃亏的。”

“问过奶娘,都说是吃着府里安排的东西,再没吃别的了。”蒋晴蹙眉,“要让我知道她敢骗我,看我不收拾死她。”

“那就先去拜拜菩萨回来再说,那时候大概孩子便好了呢!”

蒋晴满心的焦急,也不和蒋晴多说,便各自上车分开了。

坐在马车上,楚夫人便和楚欢颜说起带孩子的不容易。“玉衡小的时候也是个淘人的,总是病,不知吃了多少的药材,一直过了七岁,才算是好多了。”

“我都不太记得了。”楚欢颜有些惭愧。

“你都还是个孩子呢!哪里知道这些。他夜里病的时候,我和你爹连觉都不敢睡,一直抱着他。”

“难怪爹娘总要玉衡多动一动呢!”楚欢颜感慨着。以前还觉得爹娘对玉衡太严格了,不仅日日要读书,还要跟着护卫学些拳脚。

如今看来,也是玉衡小的时候身子不好,实在是让爹娘操碎了心。才会总个要玉衡多动弹着些,身子强健了,自然也就更不容易病倒了。

也都是爹娘的一番良苦用心。

“一看你们病了啊!我总恨不得是病在我的身上。”

“娘。”楚欢颜趴在楚夫人的怀里。

楚夫人和楚欢颜去府城的寺庙上完香之后,便顺便去了自家的布庄。远远的看着便觉得门可罗雀,显得凄清萧索的很。

走进了布庄,里面连个客人都没有,就连招呼客人的伙计都趴在柜台上打着瞌睡,十足的冷清。

才短短时日,自家的布庄便成了这个样子,楚欢颜皱起了眉头。

先前这铺子她也来过,那时候生意很好,伙计们都忙碌的很。

竟然沦落到这般地步了。也难怪爹这些日子的焦头烂额。

楚欢颜在柜台上敲了敲,伙计猛然被惊醒,见是夫人和小姐来了,慌的急忙站了起来,连凳子都给绊倒了。

“夫人和小姐怎么来了?”伙计小心睇着她们的神色,似乎很怕引得她们震怒。

“店里今日都没有客人来吗?”楚夫人沉着脸问道。

“今日也就早上卖出了一匹布。”伙计脸色也不是很好。若是铺子里的生意一直这样不好,自然也就留着他们这些伙计没用了。

到时候,他们怕是都要走人的。

“即便没什么客人,你也要警醒着些。像是你这个样子,即便真有客人来了,见没人招呼,人家也走了。”楚欢颜说道。

她也知道铺子里的生意不好,也怪不得伙计。只是伙计也该有些做事的样子。

她若是去卖东西,见伙计都在睡觉,根本不搭理她,她不会还想买的。除非那东西自己十分想要,并且还只有这一家能买到。

“是,是小的错了。”伙计连忙道歉。

“先头说用问题的那些布都收回来了吗?”楚夫人忽然问道。店里的生意这样不好,还是经营了这么多年的口碑忽然就坏了。

不少人都找上门来,说卖去的布匹有各种问题。

上门闹事的人多了,自然不好的名声也就传开了。

好名声是需要好些年积累而来的,可想要破坏却很容易

“都在后院的仓库里丢着呢!都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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