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昭此行是真的只为运输货物,还是有别的目的。不会是冲着四国齐聚之事来的吧?

毕竟丰城可是临近华城了。看到范家的人,她总是会想到陈宇。她总觉得陈宇这个人不安分,总要惹出些事端来。

“随他为何而来吧!若真只是做他的生意,那和我们无关。若是冲着四国齐聚来的,一个范家罢了,也不至于翻了天。”沐诀关上了窗户,“一路上你也累了,早些歇息吧!”

“嗯。”

天渐渐的暗了下来,丰城却没有那种夜阑人静的感觉,反倒是比白昼更为热闹了起来。

听着外面喧闹的动静,玉忘苏躺在床上倒是睡不着。

“丰城的晚上还真是热闹啊!”玉忘苏感慨了一句。这倒是让她想起了京城的夜市,还一直想着要和沐诀去逛一次呢!倒是始终也没去。

看来虞朝各地倒是少有宵禁的,故而夜里也自然有夜里的热闹。

不过这也很不错,遇到夜晚太长的时候,天黑就睡下也是躺不住的。

“丰城太平年月从不宵禁,故而夜里也很热闹。”沐诀解释道。

次日一早,一行人吃过早饭也就前往华城。已经派遣侍卫先前去通报了,故而一行人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城门口迎接了。

来迎接人的只是城主府管事秦秋,是个中年人,大腹便便的,一看就十分富态。

“城主府管事秦秋恭迎虞朝皇上和皇后娘娘。”秦秋在銮驾前行了礼。

凤天冥没让人掀开帘子,倒是微微皱眉。

“这华城城主的架子也太大了吧!”宁公公压低了声音说道,目光小心睇着凤天冥。虞朝帝王亲到,华城城主竟然不亲自来迎接,只是让一个管事来,实在是太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

华城再是不归属四国,可以算是个小小的国家。可即便是国家,那也只是小国,竟然就敢不把虞朝放在眼里了。

“皇上看呢?”楚雯华望着凤天冥。若是此时发作,此行怕是要得罪华城。若是不发作,便这样忍了,难免被秦家以为虞朝无人了。

小小的华城本来是不必放在眼里的,可惹得四国忌惮的兵器到底有多厉害,还真不知晓。

秦家的兵器能保护秦家那么多年安然无恙,可见是真黑的厉害。

“皇祖母的意思是,我们此来华城,先多看看,暂且不要得罪秦家的好。”皇后淡淡的说着。

楚雯华望了皇后一眼,就连宁公公也诧异的望着皇后。这一路上来,几乎都没怎么听到皇后开口的。

皇后娘娘在宫中的时候,一直体弱多病,本就很少引人注意。

而经历了一次禁足之后,似乎更是沉默寡言,尤其是对着皇上的时候,仿佛连多说一句话都没有必要。

“皇祖母也不会希望朕忍气吞声的。”凤天冥眸光一冷。他还真没想到,这才刚到华城,便被秦家的人来了个下马威。

皇后便闭上了眼睛,一言不发。

“放肆,我虞朝君上亲自前来,如何华城城主不亲自来迎接?”外面响起了楚誉呵斥的声音。

“城主日前不幸偶感风寒,故而不能亲自前来。”秦秋不卑不亢的说着。楚誉骑着的马的马头就要碰到秦秋,秦秋也是面不改色。

“秦管事迎接我虞朝圣上,就带这么几个人?”楚誉用鞭子抬起秦秋的下巴。

忽然有炸裂声响起,楚誉的马受了一惊,楚誉一个趉趔就要从马上摔下来。

沐诀伸手按住了那马的头,马嘶叫的几声,不再动弹了,楚誉这才勉强坐稳。

楚誉正要发作,秦秋已经退后了两步,“为了迎接虞朝皇上的到来,城中准备了些爆竹,以示诚意。”

楚誉大怒,鞭子就要甩出去,沐诀冲他摆了摆手。

“爆竹便不用了,这一行车马众多,惊了驾怕是秦管事担待不起。”沐诀刚说完,便又有爆竹之声。沐诀眸子一眯,打马往前。

马蹄瞬间便到秦秋的眼前,在秦秋惊愕的目光中,沐诀打马从秦秋的头上飞跃而过。

秦秋惊叫一声,直接跌坐在地上,半晌都没有反应,脸色惨白的如死人一般。

跟随来迎接的人也都吓坏了,脸色大变,一副魂不附体的模样。

“秦管事看,连我这凌云骢都受惊了,没有吓到秦管事吧!”沐诀回头望着跌坐在地上的秦秋。

有跟随秦秋的人反应了过来,连忙把秦秋给扶了起来。秦秋的面色才稍稍恢复了一点,“想必这位便是少年成名的安国侯了。”秦秋躬了躬身。

“皇上和皇后娘娘一路车马劳顿,还请秦管事带路去住处了。”沐诀冲着秦秋抱拳。

秦秋脸上勉强挂上了点笑意,迎着众人进城。走路却还踉踉跄跄的,腿一直都是抖着的。

路过城门的时候,秦秋狠狠的瞪了一眼拿爆竹的人。

那人被吓了一跳,惊疑不定的望着自己的手。他明明就没有要点燃爆竹的意思,秦管事没吩咐,他哪里敢擅做主张啊!

可奇怪的是,怎么手里的火折子忽然就掉落了呢?

她莫不是中邪了吧!

“看那个秦管事吓的。”玉忘苏她们的马车上,月牙呵呵笑了起来。

“这种人就是要吓唬吓唬他,不然还真是让人看轻了我们虞朝呢!”紫茉也笑起来,“还是夫人有法子,怎么夫人就知道侯爷会这招?”

玉忘苏笑了笑,“打狗还要看主人,我们初来华城,直接得罪城主并不明智,故而也不能直接对秦管事发作。可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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