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还要出什么差错。

范家如今一心要打击余家,怕是会在此事上作梗。

“我知道了,福伯你放心吧!”余杭拍拍福伯的肩膀,“玉忘苏的身份,查的怎么样了?”

“公子是担心当年事有蹊跷?”

“难道你就不曾怀疑过?”余杭叹息着。见到玉忘苏的第一眼,他便惊叹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相似之人。后来也不由得的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一桩旧事。

二婶去世了之后,不过半年,关氏也就进门了。

而当初在府里千娇百宠着的余家大小姐,却被指出身份有问题。

二婶的贴身丫鬟指出养着的大小姐并非是二婶的女儿,而奶娘吴氏养着的女儿才是真正的大小姐。因为二婶身上有块胎记,和吴氏的女儿身上的一模一样。

而二婶养着的女儿身上却并没有胎记。

因为是家丑,故而事情并没有外传,可在余家却闹的很大。谁也没有想到,一直养着的大小姐会是假的。

仅仅那一块胎记便断定当年是奶娘吴氏故意换了孩子,而审问了之后,吴氏一一都招了。说的确是她鬼迷心窍,趁着二婶生下孩子后短暂的昏迷,用自己的女儿换走了二婶的女儿。

就此,事情便有了定论。

满府里并无人对此存疑。两个女娃的命运就此颠倒,二婶养了几年的女儿和吴氏都被送走,再无人关心他们的去处。

他却始终会想起二婶对那个孩子的疼爱,那的确是个招人喜欢的孩子,小时候特别爱笑,笑起来的时候满眼都是星辰。那孩子被人送走之后,他一直想要把人找回来。

即便不再是二房的大小姐了,也可以养在府里。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到底是看了几年的孩子,不会因为不是余家的孩子了,便再无半点情谊。

可爹却坚决不让他管这个事,说是那孩子被送去了哪里,根本就不知晓。也许二房为了掩藏这个丑闻,已经处死了那个孩子。

他闹了很久,爹也没让他去找。后来渐渐的,他也接受了那个孩子或许已经没了的事。

直到几年前,府里的仆人说在京城城郊见到过吴氏,和周围住的人打听过,说吴氏的家里从来没有过一个孩子。他也就更觉得,那个孩子当年就被害死了。

那个时候他便知晓,二叔到底是余家的家主,即便再和善的面目,也是个心狠的人。

即便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到底是养了几年的,难道真没有一点感情吗?即便是不当女儿来看,至少也该留那个孩子一命。

一个才出生的孩子知晓什么?被人换来换去也并非自己所愿。

终归孩子最是无辜。若是罪魁祸首吴氏都能活着,为何就不能放过那个孩子?

“最初的确心有疑惑,可我家老婆子也说了,大小姐身上的胎记的确和夫人身上的一模一样,这是做不得假的。公子莫非觉得,于姑娘便是当年那个孩子?”福伯只觉得混乱起来。

若于姑娘真是当年那个孩子,那才更说不清了。

“我只是觉得奇怪,这世上,怕是没有谁会比做娘的更容易认出自己的孩子。莫非二婶当真傻到这样的地步,会不知道一直养着的孩子不是自己的?”余杭沉吟着。

天下真有做娘的会认错自己的孩子?

何况对吴氏的处置也很奇怪,仅仅就是撵走了而已。而吴氏一个做娘的,自然知晓招供后,自己的女儿必然要遭殃,又如何肯被打几下就招认了?

“可这些,也都只是猜测。”

“所以我想知道玉忘苏的过去,余家虽小心隐瞒,我却知晓,什么双面绣是余家的独门绝技?其实那是二婶家里给的嫁妆。”

当年二婶的绣艺十分出众,世间南巡。

而余家能有今日,不得不说其中有二婶的功劳。

偏偏玉忘苏长的那么像二婶,还有那样的绣艺,不得不让他心生怀疑。若是当年那桩事当真有人造假,他必然让那些人都付出代价。

福伯神色也严肃起来,若那件事真有假,的确是要弄清楚的。

总不能让二夫人九泉之下还不得安宁。

“此事,怕还要从吴氏身上着手。”福伯说道。孩子的真真假假,如今还活在世上的,只有吴氏最清楚。

若想知晓当年的真相,那么务必还要在吴氏身上下功夫。

“吴氏的事,等我们回京再说。我们调查此事,务必下心,不要让二房的人知晓。当年的事,二房不少人都脱不了干系。”

“公子放心,老奴做事,何曾马虎过。”福伯先退了出去。

余杭喝着半盏早就冷了的茶。

当年的事到底是怎样的?胎记可否作假?那胎记他是不曾亲眼所见,不过当初二叔也说,二婶身上的有那样一块胎记,在比较私密之处。

想来便是做不得假。

楚欢颜来找了玉忘苏一趟,说起府城锦绣阁开张的日子。“日子定在了这个月十六,是个难得的吉日。”

“都准备好了?”玉忘苏笑着问道。事情都是欢颜在忙活,她倒是都没操过心的。

“都好了,衣裳也已经做出一些来了。只是可惜你都不能亲自去一趟了。”

“我要能亲自去,可要拖到年后去了,哪里能等到那个时候。”玉忘苏笑着抚摸着小腹。推算的预产期便在这个月,她自然是一日都不敢外出的了。“不如你带着博闻和月牙他们去玩一日吧!”

“好啊!”楚欢颜笑着点头。

“我不去。”月牙却是一个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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