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挥霍,却看不到人家是怎么赚的。

第一轮结束,中场稍作休息,第二轮谈判启动。

朱玲玲打字速度有点跟不上,不过她也不慌,有录音回去再整理就是。只是第二轮融资的内容让她有些心惊肉跳,又是vam!

vam是估值调整机制的英文缩写,通俗来讲,也就是目前资本市场很流行的“对赌协议”。

对于成熟企业来说,对赌成功能让他们稳进一步,输了的风险也是可以承受的,但对于《vf》来说,输不起。

前任总裁就是因为对赌失败把公司输给了夜氏。

朱玲玲有些急,倒不是舍不得夜寒时离开,只是《vf》才刚刚经历过一场动荡,再易主的话,不仅员工的信任度下降,在市场上的口碑也会随之发酵成“这家杂志真不行,谁接手都拯救不了”之类的□□,那《vf》就真的完了!

又一个小时后,会议终于圆满结束,迟市的金融大佬们相互之间友好握手,然后带着秘书或助理大步离开。

付琛过来帮朱玲玲收拾东西,然后三人一起回公司。

走出大楼,经开大道上永远积攒着看不到头的车流,头顶的天空阴沉沉的,乌云压得很低,昭示着一场暴雨即将来临。

回到汇融大厦已是中午,进门时,正巧遇上和朱玲玲前两天说过话的快递小哥,他手里捧了一大捧艳丽的红玫瑰,十分引人注目。

朱玲玲随口打了个招呼:“小方,今天不送快递改送花啦?”

快递小哥开心地说:“琳娜小姐,太好了,我就是在找你!”

朱玲玲:“……”

电梯口,夜寒时和付琛看着朱玲玲搂着一大捧沉重的红玫瑰艰难地走过来。

付琛摸摸下巴,点评说:“巴黎的红玫瑰?行情不错嘛。”

朱玲玲羞恼地瞪他一眼。

夜寒时则淡淡转过头去。

付琛八卦道:“谁送的?”

朱玲玲:“我也不知道啊。”

付琛伸手拨开沾了露水的花,从中间摸出了一张精致的卡片。

上面只有一个字。

顾。

付琛问:“姓顾的?”

朱玲玲心里咯噔一下,顾景泽?别这么狗血吧,前天还恨她恨得要死,现在突然就来送花了?

进电梯,本来boss应该是最受关注的,结果朱玲玲一进去,人人都盯着她手里的花瞧,朱玲玲偷偷瞅了眼boss的脸色,好像还行。

电梯门还没关严,忽然有个声音喊“等等”,夜寒时就站在门边,顺手按了下开门键,结果又进来另一个抱着花的女孩,还是一大捧更为稀有的蓝色妖姬。

朱玲玲登时就舒坦了,总算不止她一个人是异类。

身后还有人犯嘀咕:“我记错了?今天是情人节吗?”

电梯在十八楼停下,门一开,前面那位捧花少女先出去了。

朱玲玲心想,卧槽,这么巧?

付琛也挺奇怪。

“咱们公司的女同事今天集体走桃花运吗?”他回头,开朱玲玲的玩笑:“羡慕吗,人家可是有九十九朵蓝色玫瑰哦?”

朱玲玲夸张地配合道:“简直羡慕skr人,天知道,我做梦都想被这么漂亮的蓝玫瑰包围呢。”

付琛:“那你加把劲,把我们夜总伺候好了。”

夜寒时回头不悦地看他一眼。

朱玲玲在知道他的本质之后其实也已经不怎么怕他了,故作小心地问付琛:“难道,夜总可是经常送下属花?”

“不是,”付琛一本正经地说:“夜总家在荷兰有块地,专门培育各种玫瑰,等夜总高兴了,或许可以把你调过去看个大门什么的。”

朱玲玲:“……”

前面,夜寒时微微抿了下唇。

回到总裁办公室,朱玲玲刚把沉重的红玫瑰放下,门突然被人叩响。

付琛说:“请进。”

那位特别羡慕skr人的“女同事”伸进头来扫视一圈,然后特别欢快地跑到朱玲玲面前,把巨大的蓝玫瑰花束递过来,说:“琳娜小姐,这是您的花。”

“你多愁善感,你年轻,美丽,温柔好心肠,犹如矿中的金子闪闪发光,”付琛捻着那块从蓝玫瑰花束中薅出来的卡片读道,摸了摸胳膊,“好诗,这也是刚刚那位写的?”

朱玲玲把卡片拿过来,看了一遍,无语道:“这是《蓝色多瑙河》,卡尔贝克写的。”

她想起那次舞会。

所以,这花是南宫零送的。

她脸上的肌肉终于无可控制地抽了抽。

傍晚,临近下班时,雷鸣声终于将乌云击溃,雨水哗啦啦落了下来,将脚下的大地一一冲刷。

五点半,雨还是很大,朱玲玲没带伞,蹲在茶水间给涵涵打电话。

还好小孩放学的时候雨还没下,他已经在家看电视了。

朱玲玲放下心,回到办公室,没想到boss也没走,还在那敲电脑。

两人之间除了工作以外基本也不怎么说话,朱玲玲把他当空气,趴在桌上自顾自地玩了会手机,结果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夜寒时站在她面前,敲了敲桌面,难得地主动开口说:“不走?”

朱玲玲迷迷糊糊地问:“几点了?”

夜寒时顿了顿,说:“五点五十二。”

朱玲玲揉揉眼睛,半边脸湿乎乎的全是口水,夜寒时默默把视线挪开。

朱玲玲抽了张纸擦脸和桌子,心想他怎么还不走?在等她开口?于是说:“夜总再见。”

夜寒时说:“我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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