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说了多少遍遍,现在天冷光脚行走容易生病!”

祁浔皇子眉目如画,风仪万千,和公主相似的丹凤眼笑时弯弯的,像是夜空里皎洁的上弦月,如今垮了脸,带了三分正经,更令人心驰神往,一身浅色紫衣矜贵高华。

公主笑盈盈的挽过祁浔的胳膊,脸上漏出符合这个年纪的俏皮可爱:“不就是这样觉得舒服么,好哥哥,不要讲我啦。”

别看公主现在可爱娇俏如邻家小妹,祁浔知道她内里就是个张牙舞爪的小恶魔,顿时点了点她的小鼻头:“又不听话!”

公主摇着头皱了皱鼻子,哼唧两声,挂在祁浔身上:“地上凉,要哥哥抱!”

公主大人前世过的腥风血雨的,小小年纪就心狠手毒就是因为没有童年没有疼爱,虽然后来温祠出现为她挡风遮雨,但是还是错过了她黑暗的从前。现如今她锦衣玉食长大,被人捧在掌心,性格残忍多了些任性骄纵,祁浔长的好看又宠她,公主最喜欢对他调皮。

“现在知道凉了,早干嘛了。”祁浔傲娇的一扭头,双手则是诚实的把公主拖起来抱在怀里往寝殿走去,公主乐的直晃腿。

宫女纷纷低头退步让路。

皇子祁浔能没心没肺的为佳人一掷千金,也能为自己一时fēng_liú快活强取豪夺,劣根成性的他却唯独很在意一样——公主不穿鞋。

据说是因为公主少时赤脚和祁浔打雪仗生病了,烧了一天一夜,可吓怀了祁浔,从此都有了阴影。

至于那实打实亲密无限的公主抱,大家都习以为常。

倒是惊呆了后来的一群美人儿,大概十多个女子个个瞪目结舌。

早听说大商唯一的公主和众皇子关系很好,可…这…这也太过了吧?

公主二人玩闹了会儿,这才发现一排排快要晾干的美人儿们。

公主扯扯祁浔的衣领:“这就是你说的舞姬?”

祁浔抱着公主斜倚在贵妃塌上,身下是柔软厚重的毛毯,上面是公主娇软温热的身子,殿中温暖如春,他舒服的眯了眯眼睛:“嗯,她们就是宛国送给父皇祝寿的舞姬,据说还有几位曾是在宛国皇帝的宠妃呢。”

公主的视线在舞姬们身上一个个滑过,声音娇软:“却是不错,不过比起本公主差了何止一丁点。”

舞姬们原本一个眼观鼻鼻观心的听候命令,听到公主前半句,个个心里一喜,到了后半句……

此时舞姬一个个的抬起头,像榻上少女望去,刚才她们进来只能看到三皇子的背影,公主的容貌却没看清切,如今目光触到公主面容,个个心里陡然一惊。

这时祁浔闲闲懒懒的声音从上头传出来:“她们根本没法给你比好吧?”

这说的是实话。

无法反驳。

要说原本有些不服的女子,现在也都惭愧的垂下了脑袋。

公主艳冠群芳的一点喜悦心情都没有,仿佛这在平常不过,她把玩这祁浔腰间玉佩,感叹声:“宛国在父皇寿辰存在感刷的可真十足啊。”

她虽然宴会只观了一会儿,形式已经摸了个透。

祁浔下巴搁在公主发顶,动作亲昵如情人,阖着眼道:“又是送宝贝又是送美人儿,过度殷勤,非奸即盗。”


状态提示:非奸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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