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业正值上升期的我。

姐妹们见我被赎走,有羡慕有嫉妒也有伤心,喜梅尤其哭的像个泪人,两只水亮亮的眼睛肿的像水蜜桃。惹得我也哭个不停。最后一群人抱在一起痛哭,鼻涕流了一身。

答应了会时常来看她们,又留下我整理的“美容与塑身”笔记,拿了我攒的小金库,才依依不舍的随赫北堂了鸳暖阁。

坐在马车上,赫北堂不住叹气。到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问他:“怎地了你?”

“你的眼睛肿成这样,还是先随我回我家,消肿了,换身衣服再过去吧。”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穿戴,确实风尘气有些浓,第一印象不好,对以后攻略男神有直接致命的影响,于是很欣然的点了点头。

赫北堂的宅子在市中心。门口两只石狮子威风凛然。我随他下车,小厮抬手敲门,里面的人开了门,见是自家少爷回来了,毕恭毕敬的鞠躬,又看到站在少爷身后的我,也一并微笑有礼,嘴里道:“少爷请,故娘请。”

赫北堂昂首挺胸,伸手一扬衣服下摆,点头对我道:“跟着我罢。”我心里不屑,这小子还在自家仆人面前逞威风,瞧给他能耐的。

走过赫家宅子,只觉确实气派。有种园林风。进门便是剪裁得当的高树,两侧也是修剪过的花草。因是秋天,只有菊花。虽然落叶纷纷,脚下落叶没有精心扫过,却纷而不杂。绕过门口这处景致,再往前走是一处小桥,桥下河水潺潺,远处一个八角小亭。赫宅的房屋建造也是很好看的,虽然看不懂,却能看出定是用了上好的建筑材料,且一砖一瓦相得益彰,恰当好处。

赫北堂并没有带我沐浴更衣,而先是在宅子里绕了一圈,每到一处便指给我介绍。直到走到一处偏僻的园子前,他停住了脚步,直接扭身折回道:“走吧,我找人带你去沐浴。”

我好奇的往那里面望了望,却见花草精致,摆放得当,应是有人特意打理。那处房屋虽然冷清却不衰败,不知何人住在里面。他不说,我也不问,跟着他往回走。

赫北堂叫来两个小丫鬟,说是伺候我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又叫人帮我煮了热帕子,敷在眼睛上可以消肿。

洗完澡我换了一件俏丽的水蓝色衣裳,镜子前照了照,确实良家了不少,最主要是比之前少女了不少。

丫鬟问我要梳什么头,我只说简单俏皮些的就好。不一会儿,头也梳好了。

刚准备去找赫北堂,一个小厮端着饭菜上来说赫北堂有事,让我自己吃饭,下午他会来找我。

我一人吃了饭,在房里坐了许久也不见赫北堂回来。坐的闷了,就很想出去走走,蓦然想到那处偏僻的园子,鬼使神差的就出去了。

不管在之前还是现在,我一直都是个路痴,可是绕来绕去,竟然也绕到了那里。我站在外面不敢进去,探头看了看,里面连个下人都没有。安静的可怕。

正在心里挣扎,身后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吓我一跳。

“里面只有死人。”

我跳起来转身,身后站了一个中年男人,锦袍金冠,衣角金线飞绣,穿戴不凡。那人眉眼间的熟悉,让我下意识脱口而出唤道:“赫伯伯。”

中年男人扬起眉毛,惊讶道:“你知我是谁?姑娘……看着确实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眼熟个鬼啊,我从来没见过你啊大叔!“赫伯伯和赫公子很像,只是我没想到赫伯伯瞧着这么年轻。”我连忙吹捧,竭力做出一副通情达理的大家闺秀模样,“赫伯伯,我是赫北堂公子的朋友。今天第一次来拜访,等他等的有些久了闷得慌便出来逛逛,不晓得走到了禁地,还望伯伯见谅。”

赫北堂他老爹听完我这番话,果然舒展了眉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假笑,“我还不知小儿有姑娘这样的朋友,姑娘是柳家三小姐的朋友?”

鬼知道柳家三小姐是赫北堂欠下的哪笔fēng_liú债,我摇头,也努力假笑道:“不是的。我是苏家大小姐。”

“苏家?”赫老爷子努力回忆,拼命回想,最后摇了摇头,“哪个苏家?可是城北苏之莫之女啊?”

“我……”我犯难,这可叫我怎么回答,我答是吧,万一露馅咋办。答不是吧,这叫我上哪掰扯一个有名望的苏家来?总不能直接告诉赫老爹我是出自鸳暖阁的舞女大姐大吧?要是让他知道他那个宝贝儿子整天逛窑子逛的那么勤,不叫他当场吐血三升啊?

想了半天,最后我答道:“我与苏之莫老爷是远方亲戚,这次是远道而来拜访他的……”

“哦。”赫老爷瞅了瞅我,眼神里闪过怀疑。我没心情管他相不相信,只想赶紧跑,于是问道:“赫伯伯看到赫公子了吗?”

“我俩外出刚刚回来。他应该是回自己屋里去了吧。”

“那我就先告退了。免得赫公子等急。赫公子说要带我去暮王府的。”拿王爷压你一头,看你还敢再问。

果然,赫老爷赶忙道:“原来姑娘也是暮王爷的朋友,那便请便吧。别叫王爷等。”

我点头,快步往回走,刚走两步,赫老爷在后面喊我:“姑娘走错了,走另一边那。”汗,我又赶紧换了方向,也不管什么大家闺秀风范,小跑着就走了。

一路问了几个人,赶到赫北堂的住所,门口洒水的丫鬟说他去找我了。忙又赶回自己的房间,还没进屋,赫北堂迎面从里面走出来跟跑的匆忙的我撞了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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