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瑶随着谷雪和钱康离开之后,“老实孩子”骆宫一直老老实实的在院子里等着消息。
转眼,一上午过去了,骆宫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等到。
“等到啥时候是个头啊?快一天没吃饭了,你们等着,我去搞点儿吃的回来。”
柳雷倒是很沉稳,阎闯却坐不住了,刚过饭点儿,他便吵吵起来。
骆宫也没拦他,两顿没吃,他也饿了。
阎闯这一走,就是两个多小时,回来的时候,没有带来吃的,却带了一身伤,肩膀上血刺呼啦的,鲜血染红了大片衣衫。
等问清楚了情况,骆宫蹭的一下便火冒三丈。
原来,顾闯买饭回来的路上,被申泰带着一伙人堵住了,不光狠揍了他一通,还放出风犬狠狠咬了他一口,说出来的话更是嚣张。
“你这条疯狗不是喜欢咬人吗?那就让你们狗咬狗!回去告诉骆宫,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很快就轮到他了!”
轮你个头!
骆宫差点儿没压住火。
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申泰那帮人是在激他呢!
他这边就三个人,他启智一重,柳雷启智三重,顾闯甚至连境界都没有,若是冒冒失失找过去,只会被虐的比顾闯更惨。
这么蠢的事儿,他才不干呢!
“骆少,这口气可不能就这么咽了,刚来就被欺负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顾闯急赤白脸的嚷嚷着。
这家伙可没那么多顾虑,在他看来,只要骆宫出手,肯定能把申泰那伙人揍得屁滚尿流。
“闭嘴!我怎么做,不用你教!”骆宫没好气的瞪了这家伙一眼。
“骆师,我觉得好像有些不对,”柳雷插了句嘴,“这都快一天了,照理说谷师也应该回来告诉我们消息了,到现在还没来,是不是出了什么变故?”
“还能是什么变故?肯定是故意晾着咱们!”顾闯又叨叨一句,“这帮家伙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故意晾着我们?
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
不行,不能就这么傻等着。
骆宫很快就有了决断。
“柳雷,你觉得谷雪现在会在什么地方?”
“谷师是玄舞分院的老师,现在这个时候,应该在课堂上。”柳雷答道。
“带我过去。”骆宫一摆手。
“可谷师让我们等啊!”柳雷有些犹豫,“咱们还是再等等吧,如果晚上还没消息,明天一早,我就带你找她。”
“我等不了了,现在就走!”
明天?
黄花菜都凉了!
骆宫断定谷雪是有意晾着他们,要不然,怎么可能把他们带到这个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连饭都不管?
亏得我还想夹起尾巴老老实实做人……我他娘的简直就是天字第一号大傻蛋!
想晾着我,让我自生自灭?
做梦!
小爷我非把天捅个窟窿不可!
蹬蹬蹬……
骆宫气鼓鼓的出了院门儿,柳雷只好跟了上去。
“等等我,我也去!”顾闯吆喝一嗓子,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
骆宫和柳雷都走了,他哪儿敢一个人留下?万一申泰那帮家伙找过来,又得挨揍。
玄舞分院坐落在学院一角,景色雅致,环境清幽,隔着老远,便能听到一阵阵美妙的乐曲之声。
到了大门口,骆宫想要直接进去,却被一个看门的老头给拦住了。
“站住,你哪个分院的?不知道玄舞分院不能随便出入吗?”
还有这规矩?
骆宫一怔,再一想,就明白过来了。
学玄舞的,就算不是美女,也是婀娜动人,如果可以随意出入,还不得被那些正当年少的“狼”们骚扰的无法修行?
“我是骆家分院骆宫,有要事来找谷雪,还望前辈通融。”骆宫一抱拳。
看门的也有看门儿的职责,骆宫虽然有气,却也不想难为他。
“你是来找谷师的?”看门老头笑吟吟的看着骆宫。
“正是。”
“那就有多远给我滚多远!”看门老头笑容猛地一收,“什么人都敢打谷师的主意,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
尼玛!
我招你了?
骆宫好悬没反应过来。
正要再解释几句,看门老头却甩开他,小跑着迎向一个气宇轩昂的年轻人,满脸都是谄媚的笑容,“秦师,您来了?”
“谷师在吗?”被称作秦师的年轻人微笑开口,顺手塞给了看门老头一枚修身丹。
“在在在,她一早就回来了,说不定正等着您呢!”看门老头又是一通点头哈腰。
“辛苦你了。”年轻人两眼一亮,走过大门口的时候,淡淡的扫了骆宫一眼,径直进了玄武分院。
我去!
这就进去了?
刚刚还说不能随便出入,给颗丹药就把这家伙放进去了——闹了半天,你个老东西是条被喂熟了的狗!
骆宫又好气又好笑,懒得再跟老头多废话,迈步就朝大门立面走去。
“你干什么?没听见我让你有多远滚多远吗?”
老头蹭的一下蹿到骆宫身前,就像一只灵活的大马猴。
“他怎么进去了?”骆宫一指那个年轻人的背影。
“你跟他比?秦婴秦师是学院最出色的二级教师,很快就能晋升一级教师,你算什么东西?”老头一脸的鄙夷。
“你很快就知道我算什么东西了。”骆宫嘴角微微一翘,“阎闯,给我揍!”
“好嘞!”
阎闯答应一声,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