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许希这样的男人,细心体贴、英俊有魅力,帅气多金、事业有成,怎么看都是女孩子的梦中情人,怎么就不恋爱呢?

蓦然,她脑子里出现一个想法自己都吓了一跳。

莫渊此前质问她,许希是不是她的情人?而许希没有恋人,没有结婚,她却有了孩子,又不想让莫渊知道,如果让许希假装是孩子的父亲……

不行不行!她猛然摇头,这这是怎么了,居然能冒出这么缺德的想法?

佐婉婉住院的几天,一直关机,在医院住了一周,一直也没人打搅她,只有许希每天都过来看她。

当然,她不知道,医院外海鹰一直都在,随时把她的情况报给莫渊。

每天早上醒来,她都会觉得恶心,也终于知道之前一直被她忽略的恶心,是因为有了宝宝。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内心想法不定,总能感觉肚子里的长得很快,有时候她用手去摸,就能摸到一颗隐约的肉球。

那晚冷脸赶走莫渊之后,虽然他一直没再来,但是她担心哪天他就过来,在她没决定好之前,不想让他知道她淮孕。

所以,她坚持办理了出院。

一周不到,她全身的浮肿已经消了,只是被咬到的地方皮肤溃烂还没好,也依旧有些青紫,用手去碰,还会觉得疼。

她在酒店最顶层,回去之后就一直叫外卖,需要收拾东西时,就叫钟点工,向晨那边的工作,她只是工作电话和冷晴作交流,倒是一切都没有乱套。

但是一到晚上,她总是睡不着,习惯了睡在另一个温厚的淮抱,变成了一个人,忽然才觉得床那么宽,也才觉得空气很凉。

傍晚换了一次药,她又把纱布缠到了脚腕上,正没事可做,不知放在哪的电话忽然响起。

拿起电话,看到老妈来电,她却皱了皱眉,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接起。

“婉婉?怎么总是不接电话?”电话那头带着明显担心的语气。

她抿了抿唇,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异样:“妈,我最近太忙,所以没顾上。”

“我知道你忙,向晨放到你名下的事儿,我都知道了,但是忙归忙,一定要注意身体,知道今天什么日子吧?”老妈慈爱的声音问。

佐婉婉皱了眉,今天什么日子?她一直在家里,也不外出,也没在意什么日子。

“你看看你,总是太拼命,春节都顾不上回家,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年夜饭吃的什么?”那边的声音略显苛责,却又满含心疼。

她心里一顿,今天大年三十?

一捕捉到这个信息,她努力笑起来:“妈,你放心吧,家里有阿姨,我虽然忙,但是吃的你不用担心,就是我想马虎,莫渊也不会答应的!”

她笑着,可是心口却是酸的。慢慢走到了窗前,看着外边隐约可以感受到的喜气,却越发显得她这孤独的凄凉。

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她一直努力笑着,不让电话那头的人听出端倪。

可是老妈忽然说想和莫渊说几句话。

她心里咯噔一下,笑意全无,张了张嘴,结巴了会儿,才终于找到一个借口:“那个,妈,莫渊在洗澡呢,改天吧,行吗?”

虽然她的话音结巴,但总算是蒙混了过去。

挂了电话,她却无力的靠在窗边。

大年三十了呢,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这么孤寂?世事变幻,她还以为,这会是她过得最开心的新年,却正好相反了。

而这个时候,撒谎的人不止是她。

莫家老宅,年夜饭非常丰盛,但是依旧只坐了两个人。

莫祥夫妇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莫渊回来,又往身后看了看,却没看到婉婉的身影,他才皱了皱眉。

“婉婉呢?”莫祥直接的问,因为和妻子说好了今天就算婉婉回来,也不能搞得不愉快,所以他知道他问了,妻子也不会生气。

但是话问完了,莫渊却只是低低说了一句:“她有事过不来。”

在一旁的莫夫人终于发觉了不对劲,看出了儿子喝过酒,微微皱了眉,不会是和那个佐婉婉出了什么问题吧?

想着,她挑眉开口:“过不来就算了,每年不都咱们一家三口么,挺好!”

听了这话,莫渊终于皱眉看了母亲一眼,莫名的气,却说不出话来。

莫祥对着妻子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别再说了,看得出儿子心情很差,还没吃饭就已经一身酒气了。

一顿饭用得很压抑。

过了好一会儿,莫祥才想起问:“泉儿什么时候回来,和你联系了吗?”

这话自然是问莫渊的。

不过被问的人却没说话,只是仰头将一杯酒喝了干净,接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莫祥皱了皱眉,也许是年纪大了,越来越关心孩子的事情,忽然也发现,莫家对泉儿的关心真的太少。

当初泉老先生将唯一的孙女交给他照顾,他也一直将泉儿当做亲生女儿看待,奈何孩子们大了,都该谈婚论嫁了,历来长辈和年轻人对婚姻的看法就凑不到一起,阿渊和泉儿的订婚在他们俩的反对下,一直搁置着。

他是觉得,既然阿渊结了婚,他无论如何也要为泉儿寻觅一个好人家,可惜泉儿这孩子太独自、太自主,又那么倔,把自己的一切打理得很好,坚持不让他们插手。

好多年,泉儿没在莫家吃年夜饭,他今天就忽然想她了。

“哎呀,你少喝点,好容易回来吃个年夜饭不好好吃,喝那么多干什么?”莫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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