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过来,有什么事就叫护士。”

说完,他作势走出病房,但是到了门口却忽然莫渊低低的声音叫住。

“等等。”莫渊低埋的头抬起,却好似没有力气站起来,只是微微转头问:“会影响以后的生育能力么?”

莫渊真的怕了,怕了陆小曼身上的事,再在婉婉身上重演,他不想让她尝那种痛苦,他更不敢想象,她会多么恨他。

听完,许希皱了眉,他难道还想着婉婉再淮他的孩子?

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好一会儿才调整语气,平稳的道:“不一定,看病人恢复情况,还需要做进一步检查。”

但,他是绝对不会让婉婉出事的,他既然能把她的孩子的保住,就也一定会把她的身子调理到最好。

说完话,许希紧紧抿唇,终于走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他第一件事就是把飞往d国的机票退了,她出了事,他不能就这么扔下她。

病房里,一片沉寂。

莫渊始终待在床边,一直握着她的手,眉间阴郁。

盛泽几次到了门口,却终归没有走进去,许久之后,透过门上的玻璃,隐约却能见到男人微微抽动的肩膀,只是背影,却都可以看出浓浓的痛楚。

两个小时过去,可是床上的人并没有醒过来,甚至都已经入夜,她依旧沉睡。

盛泽最终走进病房,站在此刻坐在床边沉默的男人身后。

“莫总,该用晚餐了……”其实都已经到了用夜宵的时间了,而且,来的时候莫总的衣服被淋湿,他一直都没换,现在估计是潮湿的。

床边的男人没有要起身的态势,只是暗哑的开口:“让人送套衣服过来。”

显然,他会一直守在这儿,顶多回车上换身衣服。

也就那么一句,没了后文,看来是连夜宵都不吃了。盛泽叹了口气,低了低眉:“是。”

佐婉婉醒来时,入眼的是病房窗外那束刺眼的阳光,可她还记得进医院前是瓢泼大雨,真是变幻莫测的天气呢,和她身边最近的变幻相应不已。

“醒了?”她正呆呆看着窗外,下意识的将手放在了小腹上,却听到耳边低低的声音。

那一瞬间,她就狠狠皱了眉,转头看到了那张满是沉郁的脸,无视那满满的心疼,她只骤然变得冷漠。

“饿不饿?想吃什么,告诉我。”男人低低的声音,虽然暗哑,却显得越是温柔,柔到小心翼翼。

“莫先生,您这是在猫哭耗子么?”看着他眼底的温柔,隐约的胡渣,疲惫的神色,都让她觉得那么虚伪而可笑:“一个孩子而已,我的没了,你不是还有一个么?何必演得这么悲痛呢?这里又没有媒体,给谁看?”

她的话轻飘飘的,却每一句都那么深冷,冷得刺人骨髓,冷漠的表情,疏远的态度,好似他连陌生人都不如。

莫渊那些小心翼翼的关心堵在喉咙里,浓眉轻轻皱着,幽深的眼底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良久,他才抿了抿唇,继而低低的开口:“孩子没了,我们可以再生,你一定要好好养身子……”

“再生?我们?”她原本不想看他,可是这样一句,瞬间激起了她的愤怒。

在即将生气之前,她却又努力深呼吸,平息情绪,她不能生气,情绪不能再过于激动。

“莫渊,请你别再恶心我了,可以吗?你爱找谁都行,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说完,她又一次忍不住深呼吸,怕自己还会控制不住,只狠狠盯着他,一手指着门口:“出去!别再让我看到你!”

男人紧紧锁着眉,他不忍让她生气,却更不想离开。

“出去!走啊……”因为他不走,她终于忍不住吼了一声,一手抓起枕头狠狠扔了过去,没扔到,她又抓起了另一个,枕头被她自己压住,一扯,没动,她挪了身子到床边,再狠狠一扯,过于用力却失去平衡。

下一秒,距离床边已经两步远的人忽然大步跨过来,把过于激动而差点摔下床的她连同枕头抱住,稳稳放在床头,墨一般的眼底是惊惧未定。

因为他的碰触,她瞬间猛力挣扎,好似他碰一秒都觉得恶心。

“婉婉!”看她如此,他松了手,却心疼的开了口。

“别叫我,你不配!”她红着眼,狠狠盯着他,婉婉?如此亲密,却不是现在的他该叫的。

男人低了低眉,英俊的脸上只有歉疚和痛苦,想说对不起,想说他愿意尽一切可能弥补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佐婉婉知道当年陆小曼流产,让他愧疚而弥补了四年,所以,他现在也想那么对她么?

可惜,她不需要!

所以,她冷静的看着他:“莫渊,我告诉你,我不是陆小曼,别用你对她那套对付我,我也不会怨你,只请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总算,她也能够理解当年陆小曼的怨气了,可她不会怨他,只会恨他,也只有恨他,她心底的委屈才能有所舒缓。

她按了床头的呼唤电铃,护士急急赶来的时候,她依旧指着莫渊,冷冷的开口:“让他走,立刻!马上!”

护士一看病人情绪激动,为难的看了看一旁的男人,知道他从昨天就一直守在这儿,谁都看得出他的痛苦,但,作为医护人员,要首先考虑病人的情绪,看病人的样子,是很不想看到他。

“佐小姐,你现在情绪不能再激动了,我这就让这位先生走……”护士边安抚着,边走到一旁的男人面前:“先生,请您出去吧!病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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