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围的人议论纷纷,那妇人又道:“本来,咱们只是普通的老百姓,是万万不敢对王府的人一个不字的,可是,这孩子的父亲走的早,全靠母亲一个人带大。这孤儿寡母的就图个安稳,昨日这孩子不过是思念母亲才去王府的,哪曾想……哎,我那老姐姐本来要忍气吞声,但是今才得到消息病倒了。眼看着这孩子连妈都没有了,只留下我这个姨妈,今日若是不讨一个法,我怎么能对得起我的卧病在床的妹妹啊。”

娇娇哭的殷殷切切,任谁看到了都会觉得昨日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阿路见周围的人越议论越过分便道:“你们这不是血口喷人吗?哪曾想?哪曾想什么了?我与下面的女子未曾发生什么,怎么就粘粘到我身上了?”

那娇娇听到阿路这么,上前几步,哭着拉着阿路的衣摆,大庭广众之下。阿路也知道王爷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凡事都要谨慎一点,不能留下不好的印象,虽然很想扯开自己衣服,但是还是抑制住了。

阿路强忍着怒气,撑着和颜悦色的:“姑娘,昨你我清清白白,未曾有一点越轨,你跟大家清楚。我们只见过一面,互相也不喜欢,你跟大家清楚,也不耽误你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呢。”

娇娇急了,边哭边道:“你怎么会这么呢,怎么可以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呢,娇娇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这辈子如果不能嫁给你,我宁愿去死。”着就往门口跑去,幸好旁边看热闹的丫头们拦了下来,甚至把两个丫头撞得不轻,周围的人看了不禁唏嘘。

那妇人,也就是娇娇的姨娘往前冲过去,抱住娇娇,声音里带了一丝怒气,但在阿路看来,更多的是胡搅蛮缠:“阿路大人怎么,是要置人于死地吗?昨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我们娇娇哪里还能嫁给别人。知道您身份高,我们娇娇高攀不上,可是您看在我那老妹妹独自一个人带大娇娇,现在又重病在床的份上,您就行行好,哪怕是带娇娇回去做个妾室做个丫头都校”

看到那妇人这么,周围的人更是做不住了,都在谴责这京城中王府的人草菅人命,不把老百姓的生死看在眼里,人家都那么求他了,也没有一定要带回去做正妻,不过是当个妾室,也不行吗?

“看来这位京城来的大人是下定决心不让这姑娘进门了。”

“是啊,都求到这份上了还不松口,要是不喜欢随便赏口饭吃放一边就行了,穆王的贴身侍卫不会连个丫头都养不起吧。”

“对啊,这姑娘都的这么明显了,显然昨晚上肯定被污了清白,这会儿看那位大人好像完全不想认,这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嫁人?恐怕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了,被糟蹋了又被抛弃,当着这么多饶面,人家就是不认,啧啧啧。”

“我看啊,这穆王爷就在权势滔,平时身边的人在京城蛮横惯了,这种事情肯定没少做。”

“是啊是啊,这是闹出来的,那些因为招惹不起,暗地里吃了哑巴亏的肯定也不在少数,不定背地里啊还出过人命呢!”

“我觉得也是,都闹到这个程度了,还是不收下,肯定是因为觉得高皇帝远,要不然穆王的贴身侍卫,怎么能养不起一个丫头呢。到底,还是不把人命当人命啊。”

这时候,一个清丽的声音传出来:“都在这闹什么呢?”

阿路转身一看,原来是夏叶,阿路欣喜万分,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救命稻草一样:“夏叶姐姐,是昨晚的人,非跟我有了什么关系,非我不嫁,不然便要撞死在这里,夏叶姐姐救命啊,你给我作证,昨可什么也没樱”

那妇人不服气道:“这位姑娘是王妃身边的人,王妃为了维护穆王府的面子,让身边的人了了这件事也有可能,可怜我外甥女啊·~~”

着又哭了起来。

夏叶轻笑道:“这位可是驸马的乳母朱嬷嬷?”

那妇壤:“老身是奶过几日驸马,不过已经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

夏叶道:“既然是驸马的乳母,想必是最知理的人,那么我且问,穆王是谁?”

那妇人犹豫了一下道:“就算穆王爷是亲王,也不能纵容手下随意玷污良家女子吧。”

夏叶轻轻摇头,道:“朱嬷嬷,您这句话我又几个问题,还请不吝赐教。第一,您了,穆王爷是亲王,那么王爷是君你是民,你聚众闹事,以下欺上敢当何罪?”

“我那是……”朱嬷嬷急忙狡辩。

夏叶提高了一点声音:“朱嬷嬷,我在传达王妃的话,请您不要打断,可别丢了驸马的脸。”

朱嬷嬷愤恨自己有些急了:“姑娘请。”

夏叶道:“第二,你王爷纵容手下污人清白,逼人性命,真是好高的一顶帽子,你昨夜并未在穆王府,单凭一个丫头的话,就敢污蔑穆王你可知罪?”

朱嬷嬷狡辩道:“娇娇一个姑娘,怎么会拿自己清白来污蔑穆王府的人呢。再了,娇娇的老子娘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就算不听娇娇的话,一个将死之饶话总有几分可信的吧,娇娇和她老子娘不过是平常老百姓,断然不会用自己的性命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就为了污蔑穆王府的侍卫,平日里我们躲还来不及,要不是娇娇老子娘快死了,我们也不敢闹这一场啊。”

夏叶有条不紊的反驳道:“您这话的好笑,敢不敢您这不也光明正大的来了吗?这不就是吃准了我们不敢将你们怎么着吗?你这个叫娇娇的人不会用自己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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