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奚陌煊,竟敢勾结外族,暗中谋反!”宣王带着一对人马赶来,高声道,“来人!把他们给我拿下!”

宣王几名下属正要上前,林中突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皇叔这是什么意思?”

“见过公主。”宣王朝慕亭芷行了个礼道,“南蜀太子入京后大肆笼络朝臣,本王奉命彻查通敌一案,听说蓝田郡近几日有些不太平,就特来查访。”

“哦?那皇叔是查到了些什么吗?”

“禀公主,本王听人禀报说有个已经投奔南蜀太子的官员要在今天暗中传递情报,所以特来看看!”宣王将手一背道,“没想到正好在这里看到了奚将军。”

奚陌煊负手上前道:“在下没有通敌,清者自清。”

“那奚将军大早上的来这林子里干什么?”

奚陌煊平静道:“查案。”

宣王嗤笑道:“查什么案?”

奚陌煊盯着宣王道:“查宣王以公谋私的案子!”

慕亭芷听了上前道:“你们两个各有各的说辞,那可有什么证据?”

宣王道:“他二人身上定有传递我北宁机密的书信!”

奚陌煊亦道:“我恰好也是听说蓝田郡太守要命人焚毁与王爷往来的书信,所以才特地赶过来的!”

“那这就简单了。来人,将传信那人押过来!”慕亭芷接着说道,“只要搜一搜他身上有什么信件,就知道皇叔和奚将军谁真谁假了。”

奚陌煊这时将双臂平举道:“在下为自证清白,也愿接受搜查。”

搜查过后,慕亭芷接过侍卫递来的信件,皱眉道:“为何是一张白纸啊?”

“禀公主,他们做的是通敌之事,当然会谨慎一些了。不过,本王倒是听说有一种墨汁,无色无味,遇水则显。”宣王说着对侍从吩咐道,“你们去取一盆水过来。”

待随从把水取来,宣王将白纸浸入水中,又正对阳光,脸色却很快变了。

慕亭芷见状问道:“皇叔,信中写了什么?”

“禀公主,这纸上什么都没有。”宣王说着睨向那持信的人,“说!这信上到底写了什么?”

那人趁势往侍卫的刀尖上一撞,当场气绝而亡。

宣王这时拱手道:“公主,他们肯定有问题。”

慕亭芷沉思一番道:“这种事自然要交给皇兄决断,我们回京再说吧。”

回京路上,宣王神色晦暗不明,反是慕亭芷毫不避讳地同奚陌煊坐到一辆马车里。

“你瞧,那日在水边捡得的玉矿石我命人打磨好了。”慕亭芷将手掌伸到奚陌煊跟前,只见那两块玉石分别散发着翠绿和深蓝色的光芒。

奚陌煊见眼下无人注意,便低声朝慕亭芷问道:“今日的事,你是怎么猜到的?”

慕亭芷神秘一笑道:“你可还记得尹大哥为林晏解蛇毒的时候提到过,那几种毒中,用量最大的便是竹叶青蛇的毒?”

奚陌煊点点头道:“怎么了?”

慕亭芷回道:“此蛇喜阴喜湿,尤以南蜀国分布最广。”

上官唯儿听了说道:“那宣王这回岂不是贼喊捉贼了?”

奚陌煊冷声道:“若他真在暗中与南蜀勾结,此人真是留不得!”

“芷儿,我还有一件事不明白。”上官唯儿说着凑到慕亭芷跟前,“芷儿,你们到底是怎么把信件换掉的啊?”

慕亭芷这时看向奚陌煊,“那你可就要问陌煊了。”

奚陌煊这时伸出手,只见刚还系在上官唯儿腰间的那柄短剑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奚陌煊手中。

上官唯儿愣了片刻,接过短剑笑道:“恩公,你不去做贼真是太可惜了。”

紧接着,上官唯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失言,忙道:“恩公,我不是那个意思。”

奚陌煊倒没怎么介意,而是朝着慕亭芷问道:“我倒是有件事想弄清楚,你交给我的信里的那张纸到底是什么材质?”

慕亭芷笑得更加欢快,“那就是一张普通的白纸啊。”

这个时候的椒房殿里,迟婉仪见慕斯佑匆匆赶回来换了一声便装,就又要往外跑去,不由轻笑道:“你都做皇上了,怎么还这么孩子气?”

慕斯佑被自己的皇后当场抓包,不好意思地笑道:“许久没与陌煊切磋武艺,朕的手有些痒痒,正打算去后花园里练会儿剑。”

迟婉仪伸手替慕斯佑整了整衣服,“这件衣服似乎有些不合身,我改日再为你做一套。”

慕斯佑握住迟婉仪正替他理衣服的手,“皇后难道不跟过去,看看为夫练剑吗?”

迟婉仪脸一红,最后还是任慕斯佑牵着她的手走到了后花园中一处竹林里。

走到竹林里,迟婉仪见慕斯佑还是拽着自己不放,便笑着问道:“皇上不是说要练剑吗?”

慕斯佑一听略带不舍地松开迟婉仪的手,“有皇后在,朕都不想练剑了。”

迟婉仪一听玩笑道:“那臣妾就不打扰陛下了。”

“别呀!”慕斯佑听了迟婉仪这话可真急了,忙道,“朕去练剑还不成吗?”

此时天气回暖,竹子已变成了青葱的绿色。慕斯佑轻舞宝剑,带落片片竹叶,身上那股少年气与王者的霸气交相辉映,显得格外耀眼。

迟婉仪看得痴迷,脸上刚刚褪去的红晕复又爬到双颊上。她察觉到这点,忙晃了晃脑袋,又用双手捂住脸颊,冲着慕斯佑道:“陛下,臣妾回去给你准备午膳。”

迟婉仪又说了句“早点回去”,便逃也似的离开了后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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