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

”触景生情,妻子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往事,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说什么傻话呢,”我把妻子拥入怀里,心疼不已。

“刚才还好好,怎么突然哭起来?小傻瓜,快收住眼泪。

哭花眼睛,可就不好看咯。

”第一百九十九章妻子之所以如此伤感,无非念及我对她一片情深厚意,换来却是背叛和欺骗。

在她把自个心儿全部托付给我时,却任由她的ròu_tǐ,在郝江化面前放纵。

这就是女人的两面性——人前温婉恭良,端庄正经;人后放浪形骸,追欢逐乐。

这一点,在母亲身上尤其表现突出。

放佛为了弥补前半辈子虚耗的光阴,母亲变得欲求不满,索欲无度。

在郝江化调教之下,她像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大蛇,吞噬着所有新鲜ròu_tǐ。

而郝江化,则是那个手拿长矛,坐在蛇头睥睨天下的唐吉坷德,盲目自信到无法无天。

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说得就是郝江化之类人。

他从一无所有,变成坐拥母亲这等大美人以及其丰厚嫁妆,可谓春风满面,青云直上。

然而,不管母亲如何雕琢他,郝江化骨子里就是一个乡巴佬。

就像太平天国的洪秀全,一旦登上宝座,便开始穷奢极欲,妄图淫尽天下绝色。

所以,妻子被他把上,只不过是早晚的事。

怎不,我回长沙不到三天,郝江化就急匆匆飞赶剑桥,鸠占鹊巢。

将近一年没开荤,不消说,抵达剑桥当天晚上,俩人干柴烈火般腾腾燃烧起来。

记得那天晚上,我给妻子打了两个多小时国际长途电话。

妻子说她着凉感冒,喉咙痒,声音有点嘶哑,还咳了两三次。

后来我想,感冒多半是幌子。

那个时候,她嘴里应该正吞吐着郝江化的粗大yáng_jù,所以才会口齿不清,所以才会被噎住而咳嗽。

想起郝老头子玩弄王诗芸情景,他不就好这一口么?我跟妻子恩爱缠绵的话语,恰恰成了他们彻夜交欢的催化剂。

说来可笑,也只有如我般的痴情种,才会相信妻子当时的谎言。

还心急如焚,恨不能代她生病。

六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前前后后加起来,郝江化玩妻子的次数,没有上百,也有八十。

相对而言,这一次历时最久,持续了个把月。

直到我飞剑桥给妻子过生日前天夜里,他才不慌不忙飞回长沙。

原本我打算每隔半个月飞剑桥看望一次妻子,哪知被乱七八糟的事耽搁,一拖再拖。

于是乎,阴差阳错,成就了郝老头子人生一段最美好的回忆。

这个把月时间里,在我为妻子精心构筑的爱巢里,郝老头子可谓翻云覆雨,夜夜新郎,享尽齐人之福。

除了跟妻子不分昼夜交欢外,还做了许多不敢在国内做的事。

比如说,郝老头子会带妻子去看电影,俩人会手牵手在剑河附近散步,会去法国餐厅共进浪漫烛光晚餐。

更有甚者,大白天俩人也会十指相扣逛街。

要是有人问起他们关系,郝老头子就谎称妻子是他女儿。

周末休息,郝老头子还带妻子飞西班牙看斗牛,堂而皇之地入住当地最豪华的酒店。

按常理推测,郝老头子喜欢抽烟,做事五大三粗,跟妻子同居个把月时间,房间里多少会留下蛛丝马迹。

可我第二次来到剑桥,走进自个家,却没发现丝毫异常。

并非我大老粗一个,而是别墅里,真没丁点第三者的痕迹。

最有可能的解释,那就是妻子心细,在我来之前,早把罪证和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这个推测,后来被母亲的私密日记验证。

她在日记里讲述了一个细节,说郝江化干完她们,就会赖在床上吞云吐雾,随手乱扔烟头。

每当此时,妻子都会皱起眉头,念他几句紧箍咒。

然后从郝老头子怀里爬起身,下床捡烟头,把它们统一放好。

郝老头子离开后,妻子做得第一件事,便是集中销毁所有烟头。

接着打扫房间,清洗衣物被单,喷洒自己所用香水。

其后,妻子会把自己关在浴室里一整天,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清洗自己的身体。

或许,正因为母亲和妻子都是心思缜密的聪明女人,所以我才被蒙在鼓里长达四年之久。

后来,我观看一档国际旅游节目,当主持人介绍到西班牙斗牛舞时,画面切换闪过一位娇美游客笑容。

面容似曾相识,有点像妻子。

于是,我急忙切回去看。

一看之下,竟然就是妻子,当即又喜又惊。

之所以喜,是因为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前提下,看见妻子青春阳光的笑脸。

之所以惊,是因为妻子去西班牙旅游,我丝毫不知情。

起先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反而傻傻地问妻子,什么时候背着我上西班牙旅游了。

妻子一惊之下,脱口即回句没有呀。

于是,我大咧咧呲牙一笑,把她神神秘秘地拉到电视跟前。

当看到自己的微笑镜头,妻子整个人,马上僵在了沙发上,大气都不敢出。

还是我率先打破那份濒死的宁静,嘻哈哈地说:“亲,你去那里玩也不带我去。

快跟为夫讲讲,斗牛舞好不好看,下次我们一起去看。

”然后一屁股坐在妻子身边,把她拥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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