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录像到这,我也猜到了,小颖知道了,这次报复就是证明,想到这我看了看黑屏的手机,想想之前的录像,我思考了一下……一刻钟后,我拨出了电话,「锦程」,「爸,你在哪?忙吗?」,「我在小岛呢,没什么事」,「我回来了,今天下午你回来吧,我们一家一起吃个饭」,「好的,我收拾完就回去」,「嗯,注意安全」。

结束了通话,我叫来了秘书,吩咐了一下工作安排,因为刚从美国回来,前期工作已经差不多完成了,近期压力也没有那么大,所以我提前安排完,就拿起衣服,走出了办公室。

父亲从小岛到家,坐船和公车加上中间时间估计1个半小时左右,半小时后司机把我送回了家,「老板,我在楼下有吩咐随叫随到」。

在楼下,我看了一眼楼上,深吸了一口气,走进了楼道,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开门了一瞬间,我看到了那个在我脑中变化的面孔,可能也没想到我这个时间回来,小颖只是愣了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跑过来,一边要接我的公文包,一边说「这么早就回来了,中午吃了吗」她还是关心我的,第一时间这个念头进入了我的脑海,但是身体自然的反应,避开了她的手,我脱完鞋,没有穿拖鞋,「他可能一会就到,我累了」,这个累有心、有身体、有精神,总之,是我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然后没注意小颖的态度直接进入了房屋,并反锁了房门。

看了看温馨的卧室,点点滴滴,「既然始于我,那我就终了吧,对谁都是解脱」晃了晃脑袋,我开始收拾,在这期间小颖没有敲门,我就这静静的做着,东西很简单几件衣服,在心中最珍贵的就是相册了,相册中有我、小颖、浩浩,看着那甜美的笑容,我心很很的痛了一下,这种笑容我看不到了,刹那间,我看到了桌上最后一张相框,我把所有的照片都取出,放进行李箱中,最后一张,我痛的满头是汗,精神、心里还有录像带来的压力,让我现在痛的快失去行动了,一瞬间我一拳打在相册的玻璃上,左手握着破碎的玻璃,就像握着我现在的心,疼非常的疼,但我可以清醒一下。

屋外可能小颖听到破碎的声音,焦急的跑到门口,敲门「老公,你怎么了,开开门,」我没有说话,继续收拾,屋外小颖不停的敲不停的说,之前的压力加上敲门带来的烦躁,即将宣泄的时候,左手不自觉地用力,伤口的痛楚,让我又清醒了一分,「不用你操心」我回了一句,屋外很寂静,至少我在屋里听不到了。

资料分开放在桌子上,抬头看了一下表,回来有半个多小时了,父亲有快回来了,那就做最后一项了,找到一张纸,小颖之前给我留在口袋心形的那个,虽然我不会包,但是我还是想用这个。

不多一会,客厅门开的声音传到了我的耳中,父亲回来了,「锦程让我回来,说是一家人吃个饭」,「嗯」,「你怎么哭了,发生了什么」……屋外其他的话,我听不到了,也不想听了。

因为疼痛让我意识可以短时间恢复,但是长时间会越来越混乱,及时我拿衣服随便包扎一下,但我努力的写着我要说的话,和最后的决定。

终于写完了,我将戒子摘下,放在书桌上。

晃了晃头,拨出来了电话,「老板」「上来帮我拿下要邮寄的东西」没有多余的动作,我直接走了出去,门开了,小颖和父亲第一时间看向了我,「回来了,舒舒服服的洗个澡吧,淋浴器没有坏」说完不顾两人惊恐的眼神,拿着行李和文件走了出来,走向门口,同时门外的门铃响了,我去开了门,把行李箱交给了司机,告诉他把车开回公司,然后钥匙交给我秘书就可以,早点下班休息,司机应声没多说,就走了。

转头我看到,迷茫又惊慌失措的父亲,还有一个坐立不安满眼恐惧,但会想到一些的小颖。

我笑了笑,左手再一次的握紧,头脑里想着组织语言,又提醒自己,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沉了,必须尽快解决了。

「小颖,这两张银行卡,一张里面你和我这些年的积累,一张是我这段时间给浩浩买的助学基金,如果以后我有钱,我会继续往里注资的」「锦程,这……」父亲说「老公,你没错么?」惊恐后的小颖,现在反而有些冷静的意思,父亲诧异的看了看小颖。

我还是面带微笑的说,「你认为我错了,就是我错了,没有好解释的了,先让我说完吧」,说道这,父亲迷茫并不说话,小颖紧张的看着我,听着我继续说,「这是户口本,这个房子有你、我、浩浩美好的记忆,也有你和父亲性福的记载」性字我说的很重,父亲的双腿不停的抖动,小颖也没有了冷静的情绪。

「我已经不是一个能满足你的人了,常有人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这个月老就没有必要再你们眼前待着了」「锦程」「老公」我摇了摇手,继续说到「昨天的那场戏,你要表达什么,我知道了,你想要什么,我不知道,现在也没必要知道了」「是我,一个满足不了自己妻子,把自己妻子推给自己父亲的懦夫」「是我,一个眼看自己妻子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父亲,自己又无力反对的时候,不断让步退缩的懦夫」「是我,一个让自己父亲对自己妻子已经无自拔的,想将其占为己有的懦夫」「是我,一个不忍自己妻子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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