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金难求的。

象这袅袅姑娘,她是醉红楼的花魁娘子,等闲是不会轻易见客的,更不提要做其入幕之宾了,每月初一、十五是她表演的日子,这一日“醉红楼”打茶围的银子都得是五两,这五两银子可是普通人一年的生活费啊。

不知比之她凌夭夭又如何?凌夭夭很想去看,这是某些有技艺的人的通病,好奇之心人岂有之,一下子眼睛就闪闪的亮起来了,盯着龙傲侯看了又看,却不知道怎么地说出口,这样的要求,肯定的是很过份。

一个年青青的姑娘想到青楼去看歌舞。

闪亮的火焰没燃烧一刻就熄灭了,埋着头捞菜,活象那饭菜与她有杀父夺母的深仇大恨一般,狠狠地咀嚼着,也不在注意自己的仪容举止是否得体,不防旁边那个白衣人突然靠近了她问:“凌姑娘可是想去?”

热热的气息有些喷上她的脸,这家伙以为他帅就了不起啊,凌夭夭有些不悦,不过要撒谎说她不想去似乎着她又有些说不出来,身子向后面大大的缩了缩拉开了距离,然后抬起头来用热切的目光看着龙傲侯却不说话。

以她对这个世界的不了解想来会是多说多错,现在由龙傲侯定夺就好得多,错了对了都不关她什么事,袅袅的歌她记下了,龙傲侯不让去她也无所谓,反正现在她是自由人,以后机会多得很,倒是打茶围都要五两,一年的饭钱啊,心里到底还是有些痛惜的。

“龙兄可是要去啊,不过看来前嫂夫人……呵,呵,……有些不方便去啊。”张玉昊假作尴尬地转头笑。

他奶奶的,看来看去凌夭夭就对此人没什么好感,或者是因为他年少或许是因为他多金或许是因为人家地位尊崇,凌夭夭第一次知道他她有仇富仇人英俊的毛病,再或者是因为他桃花眼灼灼或者是因为他笑容虚伪……

这些可以汇成一句话,有些人天生是与某些人犯冲的,目前看来他与她就是这样。

“去啊,为什么不去,袅袌姑娘的歌喉难得一展,殿下既然这么有兴致,龙某敢不奉陪。”龙傲侯哈哈地笑。

“夭夭,你要去吗?”几时允许龙傲侯喊自己这样亲热的,凌夭夭的气浮上了胸膛,一个两个都这样什么意思。。

虽然本是可以得偿心愿了,不过看到龙傲侯对于自己一介年轻女子一同着上青楼的不在意,凌夭夭忽然地就有些心理不平衡的气忿起来,虽然自己先前是用着那种小狗想啃肉骨头一样的渴望的眼神盯着人家看,催促着人家答应的。

她是因着自己不被尊重着恼怒起来的,她正准备着别扭着说,自己和绿柳就不去青楼直接的回龙傲侯的府上挺尸算了。

但这时张玉昊扭过头来看她,一脸我就知道你不敢去的表情,一面还假惺惺地询问着:“凌姑娘你真的要一起去见识下吗?可能这不太好吧。”

凌夭夭冷笑了,她有什么不敢去的,也曾经逛过夜店玩过夜总会,甚至几个朋友间打赌还去过著名的鸭店,叫过牛郎陪过酒。她吃过的盐比面前这两个人吃过的米多,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

很不服输地回答说:“那好啊,只要不用我请客,当然是一定要去的,醉红楼吔销金窑啊,人生一世,不过草木一秋,怎么能不见识一下呢。”

张玉昊靠回椅背,呵呵呵的笑:“想不到凌姑娘还是女中豪杰啊。”

狗屁,这样就当豪杰了,这豪杰也太好当一点了吧。不过就是说她不象大周王朝有教养的女孩子罢了,有什么了不起的,皮里阳秋她就怕了?没有最彪悍只有更彪悍,不知道这句话眼前桌上这两男人听说过没有,她望着这的两男子阴阴的笑。

这两人也不过是没见识罢哟,几百年后的世纪他们是怎么也见识不着了。

原以为女子上青楼嘛,龙傲侯好歹也会让她化化妆改穿男装什么的,女子上青楼嫖女子吗?这个时代也不知道有没有百合存在,想不到龙傲侯也根本的不说些什么,不过想来就是他要说些什么凌夭夭也不会听他的。

有钱就是好啊,跟着这两大有钱人步履从容地走进醉红楼,没有易容改扮,门前的龟奴守卫看着龙傲侯与张玉昊那脸就差不多笑成了喇叭花了,那鸨儿更是直接从楼里迎到了门口,就差没趴跪在地上,一口一个爷,叫得那才叫个亲热,那里还有人有心思来盘问她啊。

就凌夭夭看来醉红楼生意不错。

那人流是源源不断地向着醉红楼涌来,一个两个的绝大多的都衣着光鲜,看来这也是一定的青楼楚馆俗称销金窑,怎么着也得是饱暖过后才能欲吧,古人还真的是诚不我欺啊,穷人想逛也没这个经济实力啊。

一行人过穿堂过大厅,一路上都是着红著绿的年青美貌的女子在歌笑弹唱,凌夭夭看到由于厅里内外都摆着枣木核的无烟碳烧得红通通的碳盆,所以这样的天并不冷,厅内是温暖如春。

穿着轻纱的侍女端着酒菜在屋内穿梭来去,青娥**巧言欢笑,而她们陪伴的男子们都宽了外衣或在喝酒或在欣赏歌舞或者是躺在宽敞如房屋的炕椅上任凭女子细腻的手掌在额头按摩或在背上轻捶……

屋角有乐伶奏出颇有异域风情的音乐,满屋的酒香菜香脂粉香,混成一股奇异的诱惑人的味道,凌夭夭看到屋里的那些男人们的神情都痴痴迷迷的,这就是古代纸醉金迷的日子,这就是灯红酒绿的日子……

鸨儿领着他们再往里再往里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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