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给出了这样的回答：“曾经有过。”
凤凰的脸上露出缅怀的神色，道：“我啊，还是个蛋的时候就被某个玩杂耍的给带走了。”
嗯，我知道。
乾清默默点头。
凤凰继续道：“所以，我不知道家是怎么样的，而某人带着我又一直在漂泊，从未真正的在某个地方落脚。在大世界的三千多年，我和捡垃圾的就一直生活在界核之中，三千多年，在我以为那就是我的家的时候，可它却爆炸了，现在，我很迷茫，我的家到底在哪，我又该去哪找到它。你知道答案吗？”
这个问题，祂曾今问过老头，但祂向老头问的是属于祂原本的家，也就是老头偷走祂时所在的地方。
后来，祂又问大佬，那时候祂想确定界核是否就是家了。
而答案，永远都是不知道。
老头没有家的概念，大佬则觉得家应该是有妻子有孩子才能称作为家，所以在他们的身上，凤凰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有你爱的人的地方，就是家吧。”
乾清想到语木，她是幻境中虚构的，但却是给了乾清很不一样的感受，说爱吧，或许没有那么深，但也已经超过了普通的情谊，在神语族部落生活的那几天，是他生命中最快乐的几天。
“爱的人？”凤凰眨眨眼，乾清的答案依旧不是祂想要的。
“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