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他将我放在软榻上,蹲下身去替我揉脚。罗袜解开,我才发现原来脚已经踝红肿得这般严重,怪不得走路会那么疼。长极的手才触到,我便啊的大叫出声,他蹙眉,看着我欲言又止,我都准备好挨训了,可他却一反常态没有训我。

“没什么大碍,不过是郁了些气,揉散了就好。”

他起身出门,未几又折回来,手里多了一瓶药油。

药瓶塞子拔开,一股刺鼻的药味便四散开来,顿时提神醒脑。

我捂住鼻子,嫌弃道:“有没有香香的药膏,这药油好难闻,熏得我头晕。”

“没有。”

“真的没有?那你加一点茉莉精露进入,那个香。”

长极被我气笑了,松开原本蹙得不成样的眉头,啪嗒给了我一巴掌,正拍在小腿上。疼倒是不疼,只是声音很是响亮。我得了由头,戏瘾上来,立刻抱着腿鬼哭狼嚎:“你竟然打我,我受伤了你还打我!赔钱,赔钱。”

长极怔了怔,痞笑道:“看来打得不够疼,你还能耍无赖,要不,再送一巴掌怎样?”

这是什么鬼逻辑,合着一定要把我打疼才算完啊。我定定盯着他,企图用眼神告诉他我的愤懑。

我高扬起下巴,瞪着眼睛大喊大叫:“你要是再打我,我就翻脸了哈。”

长极不做理会,眉头一挑,还真就扬起手准备呼过来。

我尖叫一声,赶紧往后退去,却被他猛地摁住了腿,一把捞进了怀里。

我松了口气,“你不打我了?”

长极笑的前仰后合,摇头说道:“你还真笨啊,我吓唬你的。我怎么可能会打你。”

“哼,谅你也不敢。”

我当然知道他不会打我,我装得如此害怕,不过是想与他闹着玩罢了。

他笑罢,再次给我揉起了脚。

虽然长极将力度放得很小,但药油涂抹在脚踝上,还是刺疼刺疼的。我以手托腮杵在腿上,一瞬不瞬的看着长极一张俊脸,真是赏心悦目啊。

他间或瞥视我,舒眉道:“你这样瞧着我,心里又是在打什么坏主意?”

我撇嘴,翻了个白眼:“我能打你什么主意啊。”

他兀地对我眨了眨眼,勾唇哂笑,还笑的不怀好意。不再给我揉脚,而是将我圈在怀里,下巴抵在我的头顶上上。他就这样静静不说话,什么都没问我。

我又想起了今日的种种怪事,思虑着,该如何向他询问才不会显得唐突。翕动嘴皮,待要开口,他的手就摸在了我的肚子上,低沉着嗓音道:“都努力了这么久,应该也要有成果了吧。”

我错愕,一下就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霎时闹红了脸。我按住他不安分的手,怯生生道:“那可能这么快的,这种事儿怎么急得来。你,很想做父亲那吗?”

他点了点头,一个吻落在我额头,又道:“我很想跟你有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我甜甜笑道:“那如果我不能生小孩儿,你就找别人给你生呗。”

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轻叹道:“看来,我还是得更努力才行啊。免得让你有时间胡思乱想。”

“什么?”

我尚在茫然,他的唇便落在我的嘴上,辗转流连。他轻轻捧着我的脸,慢慢的撬开我的牙关,我闭着眼,任他索取。

我们的衣裳尽数褪去,烛光之下,真真是“坦诚”相见了。

长极的呼吸越发急促,眸色迷离,呼出的热气伴着炽热的吻落在了我的脸颊,脖颈,锁骨……一遍遍的吻,极尽温柔缠绵。

他进入那一刻,我还是感到了疼,我紧紧环住他的脖子,醉眼迷离的去看他。

他一壁动着,一壁亲吻我的眼窝,声音沙哑低沉:“我轻一点,若是疼了,就告诉我。”

我点头,用力将他的头扳下些,然后努力迎合他。那里湿漉漉,黏糊糊的,但很舒服。不用照镜子,我都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羞死个人了。

…………

……

半夜,我从长极怀里醒来,睁眼看他时,发现他也没睡。他平平的躺着,双眼出神的看着锦帐,连我醒了都没察觉,他一手搂着我的背,一手为枕支着头,像在思考什么疑难问题。

“长极。”

我忍不住开口唤他。

他回神凝着我,不复之前惆怅,换回笑脸问我:“你醒了?”

我点了点头,爬起来坐直了身。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得问问清楚。这事有关于长极,我不想糊里糊涂的遮掩过去。

我亲了他一下,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长极,我们来玩一个小游戏,交换一个彼此的秘密怎么样。”

他含笑说好,欣然接受。

我拉他起来与我面对面坐着,十分严肃的开口:“我们是夫妻,交换的秘密必须要是真实的,绝对不能隐瞒,不能欺骗。”

长极灿然一笑,捏着我的脸道:“都依你,你说怎样都行。不过,你有什么秘密是我不知道的,我又有什么秘密是你不知道呢?”

我沉了沉心,直视他的眼睛,一板一眼说道:“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虽然秘密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的,可我们于对方而言都不是别人啊,夫妻本就是一体,需要信任,需要互通心意。所以,你不要瞒我你的事,我也不瞒我的事。”

长极脸色渐变,似察觉到我要问什么,别开视线不看我,沉声道:“你到底要问什么?”

我不紧不慢,循循开启这个话题:“我与你说个故事,你权当


状态提示:坦诚--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