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然后唐小昔气哼哼的坐下，拿过大剪刀咯嚓咯嚓给他衣服上剪了个洞，那大开大阖的架势，太子殿下真的挺担心她会不会手一滑就顺便给他净了身。
幸好小姑娘一到做正事的时候，就会出奇的靠谱，再怎么气呼呼，手底下却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然后她开始给他用酒清理。
这么关键的位置，这么粗暴的动作，玄少瞻却在走神。他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他撕下了她的袖子，也看到了这一道剑痕。
那个时候，他也觉得心里像被巨大的锤子重重的敲了一下，那是一种混合了震惊忧伤痛苦伤心种种的感觉，根本不知道是为何而来，却不知为何，出奇的清楚。
玄少瞻忍不住道：“那是一个伤疤么？”
唐小昔道：“关你屁事？”
他追问，“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