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没把族长拌在床上呢?一边暗地捉摸族长两口子是否性/生活不谐调,一边把人手召集起来做事,没道理他们在开夜车,下边的人倒一夜好眠吧。

看着被连夜捉来的两个女人,唐锦问:“我给你们的遣散费不够多吗?”

苏明丽有些畏惧,却又难掩留恋,终于再见到他,她不甘心再被送走:“我,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们并不是那么不堪。”看着唐锦深沉的眼神,苏明丽满含思念的痛苦,脸上带着悲伤的乞盼:“我们五个人陪了您多年的感情,还抵不过一个才来了几个月的女人吗?我们要的不多,哪怕只是一点怜惜,我们也会很满足。”遣散她们时,他甚至不曾给过她们争取的机会,她们,需要这样一个机会。

另一个女人抬起头,娇怯的脸上带着我见犹怜的哀戚:“只要能留在您的身边,我们愿意为您付出一切。”

“付出一切?”唐锦靠在椅背上,看着两个泪流满面的女人,“那么,告诉我,是谁怂恿你们上挑战台的?”

苏明丽明亮的眼睛因为泪水变得更加美丽,只是,如今同样的美丽似乎并不曾触动男人的心绪,预期的怜惜心软一样也没有,看着男人冷硬的眼神,她的心苦涩又绝望:“有人告诉我们,您的未婚妻几个月前还只是普通人。”

“所以,你们认为可以在挑战台上击败她。”唐锦站起身,“这就是你们的愿意为我付出一切——羞辱我的未婚妻,让我颜面尽失?”曾经在变异兽袭城时,人们来不及办婚礼,便先简单订婚,订婚后的女子跟随着自己的未婚夫共同面对生死历炼,所以,未婚妻的地位其实等同于妻子,而有过订婚礼的女子,成婚后,地位也是最稳固的,这两个女人的作为,是想要羞辱他生命的另一半!

转身走到门口时,唐锦停下脚步,屋里的两个女人眼中重新燃起希望。

“配合唐申、唐真找到提供消息的人,以后,你们去别的城市吧。”正常的挑战,本来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只是,那个女人,不该在挑战台上说那些话惹得妮妮伤心。

男人决绝而去的背影让屋里的两个女人痛哭失声,男人说一不二的禀性,几年来,她们再清楚不过,本以为至少能拼来一点眷顾,没想到,却是更加不堪,她们虽是能力者,却是低阶,以后,怎么生活?

是对他的留恋,还是对他权势的不舍?是想要继续过安逸奢华的生活,还是无法忍受人们前恭后倨的态度?曾经站在云巅,如今跌回山脚,她们,只是无法适应骤然改变的生活罢了。

无声无息潜回房,对着温妮朦胧的睡眼,他问:“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族长,被众人唾弃,你还会陪着我吗?”

累了一天,睡得正香却被莫名其妙吵醒,温妮恼怒地踹了这个发神经的男人一脚,“不是族长才好呢,顶烦那些没完没了的试探应酬。”翻了个身,也不管自己被人捉住把玩的脚丫,她闭着眼咕哝:“这么幼稚的问题还问,别人唾弃?我又不和别人过日子,管别人去死……”

女人浓浓的嫌弃,却让唐锦无比满足,过日子,简单又朴实,她在认真过着每一个日子。喜欢独自研究药草书集,而不爱热闹奢华的宴会,喜欢鼓捣各种不知名的材料,从不关注服饰、妆容的流行趋势……她关心他的衣食住行,其实更喜欢简单的生活,是他将她强拉进了这复杂的环境……将再次熟睡的女人拥进怀里,他不是傻子,自是抓会爬上了床。

昨夜的一切,是做梦吗,那个男人,真的问过那样感性的问题?温妮看着男人轻描淡写间把又一个幸族的家主扫落台下,出手间毫不掩饰的霸气与自信分明彰显出的是男人强大的内心。

果然是做梦吧!

女人终于移开的探究目光让唐锦的肩背一松,昨夜的幼稚行为让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相信,或者,还是被相处几年的女人触动了内心,他其实果然是一个很重情的人吧——某个脸厚心黑的人一点没有自知之明的这样想。

又是八场挑战,温妮一天内都接了过去,昨日人们见过了小猫的攻击力,已经没有谁自不量力地想赢得比赛,上来的,也多是切磋与游戏性质,温妮倒是难得平和地与人有了几郴手。完成了任务,她便坐在看台的席位上看着五家子弟的应战,也因此,倒是看到了不少不多见的能力,如隐身、腐蚀、瞬移、力量……这些能力稀少,也有着众所周知的弊端,那就是升级没有五行能力容易,这就注定了稀有能力很少能比五行强,他们的进攻与防护,总有一种能力相对较弱,而无法如五系一般攻防一体,因此,稀有能力的人才更多的被各家族吸纳成为辅助战斗者。

比赛中,米米与汪博再一次引起了轰动,两人一个十九岁,双系能力,最高阶位是七阶;一个二十二岁,是攻击力强大的雷系六阶,想要低调,也不可能。唐锦因为是族长,人们却是理所当然地认为他应该是强大的,因此,反倒无人太在意他如今的真正实力。

看着米米引起的又一轮火热狂潮,温妮倒是心平气和得很,有的人,就喜欢这样万众瞩目之下的荣光,喜欢人们的关注与崇拜,这是个人的生活态度不是吗,与旁人无关。

温妮的平和让看着她的唐锦翘起了唇角,果然,这才是他想要的女人——温柔含蓄,内敛安祥,传统不张扬。

十五天的精英选拔赛,最后的四百位精英被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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