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鳖,顿时哈哈大笑:“白城,可怜你自诩fēng_liú,还说什么收尽天下女儿心,怎么的,居然没找着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已吗?”看着俊美青年白城沉下的脸色,中年人更乐了:“我廖星没有你的fēng_liú倜傥却也结了婚,有了孩子,你呢?可托生死的红颜知已没找到,妻子没找到,孩子也没有!”

看着廖星脸上碍眼的笑容,白城哼了一声:“那不过是我白城不想要罢了。”

“你是没胆吧,小白,你还记着那个踢了你攀上别人的女人,小白,你就是个孬种,这世上女人千千万,你却只把那最不值钱的放在心里,让她日夜啃蚀你的心,你的心早就发霉、发烂、发臭了吧……”

“廖星,你想打架还是怎么着?”白城恼怒地站起身,却被瞿大哥一把抓住按了回去:“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生气你一直躲着他妹妹,我说小白,你是不是也该认真考虑一下小月儿的心情了?她等了你这么多年,你真的一点不心动?”

白城的目光有些心虚地躲闪着,直到对上唐锦似笑非笑的目光,他才一瞪眼:“絮子,怎么的,你也笑话你白哥?”

唐锦从衣领里掏出一个挂饰,给白城看了一眼:“我媳妇给我做的。”立马又将饰物放进了衣领内,宝贝地按了按。

白城咬牙,很想放话明天就结婚,偏偏这话到了嘴边上,又咽了回去,一撇头,看向了窗外。

唐锦看着廖星目光里明显的失望,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廖星苦涩地笑了笑,摊开四肢瘫在沙发上,心里不停为自己可怜又痴心的妹妹抱屈。

看着几人都消停了,一直坐着沉默未语的军装男人终于开了口:“接管一个师,要在一个月内将他们全部收服……”军装男皱眉看向唐锦:“那里面有许多别处挤出来的刺儿头。”

唐锦眯了眯眼:“刺儿头才好,我还怕他们不蹦哒呢。”

军装男一直沉凝未变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我会去看的。”

唐锦警惕地看了一眼军装男:“孟哥,你可别火上浇油啊,你弟我可还是根儿小嫩苗呢,可经不住你这大风的摧残。”

军装男舔了舔嘴唇:“看吧。”

唐锦苦着脸看向瞿大哥,瞿大哥好笑地摇头:“他就是吓唬吓唬你,别理他。”

头枕在军装男腿上正闭目养神的甜美女子听了瞿哥的话扑噗就乐了:“瞿哥,这么多年,为什么你总不信姓孟是个变态呢?我跟你说瞿哥,别说絮子这棵看着还耐操的强壮小苗儿他不会放过,就是他那娇滴滴的小媳妇,指定也要遭了姓孟的毒手,你信不信?”

瞿哥却只是笑斥道:“楔儿别闹,瞿哥在说正经的呢。”

楔儿气得回头嗷一口咬在军装男腿上,边咬还边撕他的裤子:“么斯里,哇钵咚!(咬死你,王八蛋!)”

孟哥坐得又直又正,无论楔儿怎么咬怎么撕,楞是动也没动一下,还伸手轻柔地顺着她的头发,仿佛在安抚一只发脾气的小猫儿,此情此景就是瞿哥真想相信楔儿的话也不能了。不过,两人这闹法儿,所有人都已司空见惯,连多一眼也没人看过去,只又说起了旁事。

商谈了大半天,晚上,众人又结伴去玩儿,唐锦推不过,又怕晚上回去身上沾的味儿让温妮多心,只能把温妮也叫了过来,好在温妮那会儿已经把需要问的问完,该弄明白的也弄明白了,也就爽快地应下了。

既然温妮要来,楔儿又在,干脆,有媳妇的便都叫了来,玩乐的场所,自然也随之换了地方。

坐在几个女人中间,看着男人们反复地挥拍打球,温妮是真心没弄明白那球有什么好玩儿的,都是几十岁的人了,做着重复挥拍的事,出了一身臭汗,还玩儿得兴致高盎精神亢奋的……有意思吗?

所以说,宅女的思考模式在有的时候,其实十分让人无可奈何。

温妮的心思太容易看出来了,尤其她压根儿没想过要遮掩的时候——瞿哥的媳妇迟仪在众人中年纪是最大的,看到温妮满眼困惑,她瞄了一眼懒洋洋动都不想动一下的楔儿,最后还是点了廖星的媳妇丁婕带温妮去玩儿。

“大嫂,我不会玩儿。”温妮不好意思地推拒了迟仪的好意。

丁婕站起身,顺手把温妮也拉了起来:“孝子家家的,不会就学呗。”拉着温妮找了个场子,简单给温妮讲了一下规则,便站在了比赛场上。

温妮吸了口气,不就是网球嘛,没玩儿过,至少也看过的啦,把球拍回去就行了。

一颗绿色的球飞速扑向温妮的面门,温妮狠狠一挥拍……明明应该被打中的球突然不规则地运动着拐了几个弯儿,biu的一声,就飞出了场——温妮傻在了当地。

“噗——”

“扑噗——”

“哈哈——”

几个女人真心不想笑,只是,温妮拿着球拍傻呆呆雾煞煞呆在原地,一副完全弄不明白情况的模样实在太招人了,于是,她们谁也没忍住。男人们被笑声惊动,回头便看到了温妮因为羞意慢慢染上红晕的脸。

唐锦走过来,问怎么回事,温妮虽然羞愧,却更想解惑:“那颗绿球,自己跑了。”

听着不远处再次响成一片的喷笑声,唐锦无奈地伸手揉了揉温妮的短发,小丫头这是被几个大姐联手捉弄了。

楔儿因为这一场笑,倒把精神笑了出来,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走到温妮身边,挤开唐锦,“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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