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年近半百,虽然仍是威风凛凛,但是岁月已经在父亲完颜乌古乃的面庞发须之间留下痕迹,回想自己初为人父的心情,他十分理解自己的酋长老爸,万一自己的亲哥哥完颜劾者出了什么闪失,那么自己的父亲会很痛心,

劾里钵一字一句的向自己的父亲说到:“我们完颜部落,既不是宋国人,也不会忍受契丹人对我们的侵犯,如果真的是耶律弘孝唆使耶律宗元谋反,那么他不但会害了他父亲,还会危害我亲哥哥,所以,孩儿愿意力劝哥哥回來辅助父亲。”

老酋长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完颜劾里钵,他从心里一直很喜欢这个孩子,这次回來他愈发的觉得这个孩子沉稳:“好,此事就你來办,至于你说的要去上京和罗凯会和之事,你既然答应了人家就要办到。”听见父亲这么说,完颜劾里钵很高兴,

父子二人饮酒畅谈,完颜劾里钵大口喝着家乡的酒,大口吃着久违的家乡菜,心中格外舒畅,

完颜劾者接到弟弟回到部落的消息,也是心中欣喜,他急忙打马回到部落,兄弟二人相见亲人的拥抱在一起,二人携手见过了父亲,酋长见完颜劾者回來了,脸色有些沉,完颜劾者一脸的尴尬,劾里钵拉着兄长说到:“哥哥,咱们到我那畅饮几杯。”

酋长完颜乌古乃知道二儿子要好好劝说长子,也不加阻拦,便由着二人携手而去,一出酋长的木屋,哥哥完颜劾者便说到:“兄弟,你可回來了,我正愁有事沒人诉说。”

劾里钵呵呵笑着:“哥哥看你说的,我这不回來了吗,再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已经有了侄子了。”

完颜劾者瞪大了眼睛,喜悦之色溢于言表:“真的啊,兄弟这次回來怎么沒将媳妇和我小侄子带回來,这次要待多久。”

两个人说着已经來到劾里钵的房间:“哥哥先别着急问我,先说说你怎么跑到那耶律宗元的麾下,还惹得父亲似乎不大高兴。”

劾里钵的这间小屋子里面,家具一应俱全,就像当年他沒去宋国之前一样,所有的摆设都是原样未动,兄弟二人在桌子前坐下,桌上早就摆下酒和菜,劾里钵亲自给哥哥完颜劾者倒满了酒:“哥哥今天要不着急,咱们哥两个就多喝几杯。”

完颜劾者早就想和兄弟念叨念叨了,他的想法跟父亲说了,但是父亲一点都不支持,而且这段时间以來他也憋闷坏了:“不急,今天请了假就为了过來陪兄弟。”

劾里钵听兄长这么说,便放了心:“哥哥现在可是红人,咱们族里都听说哥哥在契丹人那里做了大官,就是不知道哥哥做的是什么职务。”

兄弟二人举杯喝了口酒,完颜劾者说到:“兄弟你别着急,这事我正想和你说呢,兄弟可否知道渤海军。”

劾里钵见兄长似乎并不想对自己隐瞒,看來今天必然有收获,他们部落接近高丽,劾里钵当然知道渤海军:“哥哥这还考我,辽朝的渤海军是辽对高丽边防的主力,南京地区也有渤海军数千,朝廷每年签取渤海丁男从军,号称“渤海都”,谁不知道三人渤海当一虎之誉。”

完颜劾者一拍大腿说到:“这事就得从渤海军说起,哥哥有个好友在渤海军,渤海军的指挥权严格操纵在皇帝手中,按说是沒人敢得罪的,不过就有人敢触动渤海军,前段时间渤海军跟耶律宗元的部队,因为点小事犯了冲突,我那好友争斗的时候受伤,刚好我路过看见,就将他救了起來。”

完颜劾里钵听着:“那哥哥怎么到了耶律宗元麾下。”

“嗨,你别着急听我说,当时人我是救了,不过耶律宗元那部队刚好是耶律宏孝带队,他们仗着人多就把你哥哥我抓住了,将我带到了耶律宏孝那里,沒想到我报了姓名以后,耶律宏孝非但沒杀我,还对我以礼相待。”

完颜劾者说着,回忆着当时的情景:“当时我也纳闷,结果那耶律宏孝非要跟我结交,并口口声声说什么将來的天下会是完颜家的天下。”

劾里钵听着也是纳闷,完颜劾者继续说到:“当时我就说了,你要杀就杀,何必羞辱我,那耶律宏孝竟然一笑,竟说什么只要我能和他一心,他定会劝他父亲拿下辽国的江山,就可将我族人编入辽国户籍,还会赐封辽国的贵族。”

何里钵一听叹气说到:“这样哥哥你就相信他了啊。”

完颜劾者摇摇头:“我才不是相信他,而是他说的很真切,后來他将我推荐给了辽国的兵马大元帅,也就是他的父亲耶律宗元,沒想到当时就给我封了个神武兵的指挥。”

完颜劾者说着喝了口酒,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从他的脸上似乎看不到什么喜悦,劾里钵问道:“哥哥,耶律宗元想要谋反,此事看來是真的了。”他说着将那封家信掏出來递给完颜劾者说到,

完颜劾者接过信看了看,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兄弟,这信不是我写的,我只说家中有事,并未对你交代耶律宗元谋反之事,看來此事不是秘密,而且你我二人极为不利。”

劾里钵沉思着说到:“看來若无说的一点都沒错。”

完颜劾者听劾里钵说若无,估计是他在宋国的朋友,于是问道:“若无是谁,和这事有什么关系么。”

劾里钵拦住哥哥的问題:“这个我一会再和哥哥说,你先回答我问題。”

完颜劾者点点头,他还有很重要的事还沒说:“好吧,耶律宗元谋反不是真的。”

完颜喝着说完,劾里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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