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忽然,似乎是把到了什么奇怪的脉象,周县丞收回手来,看着项斌道:“奇了怪了,今年你的脉象怎么这么旺盛,你小子,是不是偷吃了什么大补丸?”

“哪有周爷爷。”项斌赶紧收回胳膊,转移话题;“说正经的,向周爷爷打听几样东西,想看看您这儿有没有。”

“说…….”周县丞盯着项斌的胳膊,嘶了半响,似乎还在未刚才顺手把脉的事情感觉到奇怪。

“您这有没有水银卖呀?”

“怎么,你小子得狐臭了?”周县丞伸手准备从一个柜子里面摸出一个由水银为材料治疗狐臭的草药,但旋即被项斌给制止了:“不是周爷爷,我就问问,没得狐臭。”

“癣疮?”

“不是…..”

“梅毒!!!”

“不是不是!!!”项斌都快疯了,掐着手指头又道:“分别是水银、药棉、酒精,我想向你打听打听,这些都需要多少钱,您这儿有没有。”

“你光打听这几个东西做什么,这都是和药材的一些东西,得什么病了跟我说,如果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我也不会跟你爹说的,可别自己瞎配什么药。”

“周爷爷……”项斌有些无语了。

可是对于周县丞的关心,他心里却又有些欣慰,毕竟自己从小到大在他这里拿了十来年的药草,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管一些该管的不该管的也很正常。

“我真就只是问问,不是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真不是?”周县丞再次确定,这才从抽屉里面拿出一个册本,然后在项斌的苦口婆心下,才将那个记载着医用材料价格表给项斌。

项斌看完后也算是安心了。

“如果你小子是想拿这些东西干什么坏事,我可第一时间给你爹说。”收回册子,周县丞忽然觉得自己不该给这小子看价格表的,有点后悔。

但旋即,他又弯身,从药柜里面拿出一塌包好的膏药出来道:“另外,正好今天你也过来了,你爹的东西也顺便拿走吧,今晚生意有点忙,等我送过去的话就晚了。”

“我爹的东西?”项斌愣了愣。

“怎么?你小子不知道?”周县丞也楞了一下,看起来似乎有些诧异。

“不知道。”项斌继续摇头。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而周县丞则沉默了一会儿,接着立马趴桌子严肃道:“糟了,你老爹出事了,出大事了!”

第十一章——

过了会儿,周县丞又叹了口气。

“昨天他还跟我说这事儿经过你知道呢,三天两次的求我给他做止痛药,谁知道这事儿竟然是骗我的,也不知道这两天是谁在照顾他。”

周县丞也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旋即又道:“你们家族要制裁你老爹的事情,这事你总算知道吧。”

“这我知道。”项斌立马点了点头:“怎么,我老爹出什么事儿了?”

“锻造兵器受伤了。”周县丞眯着眼,注意着行人点了点头:“但具体这里不好说,你和我去后房谈。”

到了后房。

周县丞确定门锁紧了,这才回头,看着项斌叹了口气。

“自从制裁通告下来的那一刻起,你老爹就开始锻造兵器,听说就给他一个月的时间,这你也知道吧?”

“知道…….怎么了嘛?”

“你爹就是因为急着锻造这兵器受了重伤。”

“什么时候的事?”

“好几次了,看样子你是真不知道你老爹现在的状况。”

周县丞皱了皱眉头,脸上尽露唏嘘可怕的表情,从大臂滑到手掌又解释道:“现在他这儿到这儿,双臂全部的筋骨都已经到了散架的状态,尤其是手掌,五指上全是裂开的缝隙,第一次来的时候缝了十多针,但后两天听他说又给崩断了。”

“止痛药本来也是不打算给他的,但就他现在的状况,每天也只能用止痛药缓解痛处了。”周县丞老翁似的挠了挠头:“现在的他伤势过重有人在照顾,我以为是你,但没想到你居然不知道这件事。”

项斌沉默下来,死死皱着眉头。

原来老爹一直在瞒着自己偷偷制造兵器。

“可是按道理来讲,我爹是个老工匠,锻造兵器怎么可能会受那么重的伤。”

“所以我才叫进来跟你说。”周县丞拍拍项斌的手,站起来。

他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再次确定外头没人听,才又开始道:“我怀疑有人在你父亲旁边做手脚。

“本来你爹一开始只是手受点小伤,缝了十几针,但没想到没到一天缝的针就断了,且根据你父亲的解释,可能是他不小心用劲儿给崩断的。

于是我那天就再给他重新上了针线,但没想到后来在我检查拆解下来针线的时候,忽然发现针线变成三节了,而且看起来似乎是提前就被偷偷给剪掉的。

你自己想想,就算线再不怎么结实,它怎么可能会被崩断呢?顶多就是从肉里被剥开而已………”

“所以在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感觉很奇怪了。”

“再然后呢。”项斌继续问,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再然后你爹因为第一次针线掉落来晚的缘故,后来伤口好了又感染上了破伤风,于是第三次他来我这里的时候,就是要把感染的那一块肉给切掉。然后敷上草药,但没想到在我把你父亲那块感染部位给切掉后,我又发现了肉上面有少量金属粉粒。”

“这金属粉对人体来讲,可是会造成大量的中毒,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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