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秦广的消遣手段,那些无聊的歌舞淫乐已经提不起他的兴趣了,只有血与肉的搏杀,才能让他有血脉喷张的感觉。

一对女子惨死其中,再拖来另外一对女子,重新进入搏杀牢笼。

秦广看得兴致勃勃,甚至都想从塞外捉来一只猛兽,自己亲自跳入牢笼,同猛兽搏杀。然而,那些猛兽实在太弱,都在三两个回合之内暴毙而亡,根本没有找到任何的乐子。

更让秦广有一种杀死畜生的羞辱感。

正在这时,忽然大地震颤!银銮宝殿土石崩塌,白玉砖面也震出数道裂痕。

紧接而来的,是一声震天怒吼!

这一声怒吼,好似来自云霄,震得秦广全身震颤,心跳剧烈。

他面色大变,猛地一跃,冲出银銮殿,身骑快马朝着东方而去。

银銮殿建于九座山峰中央,是初代国师亲选的龙脉所在,东方一处主峰内,更相传藏有镇国神龙,先前那一声怒吼,是否……

来不及多想,快马踏过铁索桥,秦广来到东方主峰前。

青铜巨门已被打开,两侧守军看见秦广到来,全都跪地行礼。

秦广焦急询问,

“国师现在何处?!”

“国师就在里面。”

话音刚落,守军起身之时,却见秦广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已经奔入巨门内,来到龙脉圣地,赫然看见通天巨洞之内,正有一只百米神龙喷涂火焰,灼烧整个天穹!

它在不断怒吼,音浪重压之下,秦广竟寸步难行,他只看见一位白须汉子站于高台上,负手而立紧盯怒吼神龙,眉头紧皱,似有大事不妙。

他正是大黎国师,守护王朝龙脉五十年,他也不明白,为何一向沉睡的神龙,今日会异常怒吼。

此等异象,到底在预示着什么?

秦广跳上高台,站在国师身后,焦急询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明白。”

“不能再让它胡闹下去,先镇压了它!”

秦广说着就要跃下高台,同神龙搏斗,再让它如此胡闹下去,还不知道会造成多少的麻烦,不如先镇压了它,再做打算。

然而,就在秦广将要跃起之时,国师忽然伸手拉住了他,怒斥道:

“皇上要三思而行!此事不能由你插手!”

话音刚落,国师一跃三百米,落在神龙顶上,一手操符飞升,引动九天雷火落入凡尘,轰击怒吼神龙!霎时间,金光大作,雷火交融,主峰之上燃起冲天霞光,直冲霄汉!

即使是这样,怒吼神龙依然毫无安定之意,上下翻腾,更是喷吐火焰同雷火抗衡。

秦广见势不妙,忽然冲向左侧守军,两手扼住两位士兵咽喉,将他们扔向了祭坛之内。

两位士兵瞬间化作血水,被神龙吸入肚中!

秦广见效果明显,有大展拳脚,接二连三一共将三十位士兵扔入祭坛,全都献祭给神龙。

神龙嗜血,本该安然入睡,却忽然怒气更盛,口中再吐吞天火焰,径直冲向高台上的皇帝。

幸好秦广也身手不凡,立刻引动掌法消散火焰,虽然身上衣衫全都冲破,可他却毫发无损。

“好你个畜生!既然伤害至尊无上的皇帝!”

国师暴怒而起,飞引三张符,决心用尽全力镇压神龙,三符融于火焰,一道雷火,一道真火,一道神火,全都轰在神龙之上。

神龙最终停歇了下来,安然匍匐在祭坛之内,喘息睡去。

国师长舒一口气,以为事情告一段落,重回高台面见皇帝之时,却忽然听见一声轰鸣爆响,卧睡神龙竟轰然炸裂!周身化作无数光粒,随风消散。

二人呆呆站立,从未曾经会是这种局面,镇国神龙守护三百年,竟在今日轰然碎裂,这天下,到底要发生什么?

国师喃喃自语,道:“天意……天意啊……皇上,恕老臣无能,无力保住国运龙脉。”

“这……这不是你的责任,国师守护龙脉五十年,鞠躬尽瘁了。可是,今日为何……到底要出什么事?恳请国师卜算一卦。”

秦广毕恭毕敬,毕竟国师年过五十,是他的长辈。在他年幼之时,就守护在龙脉圣地,他也是秦广这辈子,唯一一个尊敬的人。

国师咳嗽两声,深感心力交瘁,但为了王朝运脉,他还是决定卜算一卦。

他掏出石纹龟甲,注入十二枚铜钱,口中念咒,心静虔诚,请求苍天赐天机。

咒声过后,十二枚铜钱飞出龟壳,落入青砖地面,再是一道闪电劈过,黑白相接之间,二人竟看见十二枚铜钱不偏不倚,全立在青砖之上!

此等异象,秦广愁眉不展,国师却大惊失色,喃喃道:

“不正不反,不阴不阳,此等异象,到底意欲何为?还是说,苍天在警告我等,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必遭天谴?罢了!就算要遭天谴,我也要窥探一下,百年王朝的余后命运!”

国师双手紧握龟甲,忽然一道雷火引入其中,他的全身也燃起熊熊火焰。

只听他大吼一声,“晚辈刘云鹤,再请苍天赐玄机!”

轰——

云海之上,忽然雷声大作!寒光乍现,天象骤变!

一道惊雷直劈而下,穿过重重黑云,遁入龙脉圣地!

秦广之间国师困于惊雷之中,却不知国师此刻无惧疼痛,抓紧卜算,企图窥探天机。

惊雷过后,秦广立刻上前扶住国师,急切询问道:

“怎么样了!?”

“南王徐表,藏有妖孽!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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