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看你的脸色却不是这么回答的。”

魏织放下茶盏:“师父,徒儿总有些不便说的秘密的。”

十方夜:“连师父都不便说吗?”

魏织点头:“爹娘还有不便说的呢。”

十方夜:“可是师父想知道。”

魏织:“师父。”

十方夜:“你告诉师父好不好?是什么让你不高兴了?师父很在意。”

魏织只得道:“既然师父这么说,那徒儿就说了。”

十方夜:“嗯,你说。”

魏织:“是徒儿月事。”

十方夜:“哦。”

魏织:“啊。”

两人没再说什么,魏织把几天前孙奉医带徒弟于岐来堵山门的事告诉了他,十方夜听了嗯了声,没说什么,过了会儿,忽然问:“切药可有切到手?”

魏织摇头:“这个没有,就是铡刀我用坏了几个。”

十方夜:“那就好,明日随我去采药。”

魏织点头:“好。”

十方夜:“书楼的书看了多少?”

魏织:“快看完了。”

“师父,你这几天去哪儿玩了?”

十方夜:“师父没去玩。”

魏织:“行医?”

十方夜:“嗯,算是。”

魏织没管他算是是什么意思,也不在意,她现在在意的是自己体内的寒蛊,还有十方夜的本事。

第二天,说带魏织去采药的人又睡懒觉了,魏织把十方夜弄起来,旁人吓得不行,生怕见血,可是没见血,十方夜没有怎么魏织,两人去了其他山上采药,主要是认药,辨何时可采,何时采最为合适,最能发挥它的药性。

这山上杳无人烟,因入冬,开始萧条,魏织跟着十方夜,背着一个竹篓,手里拿着一个铲子,看到一株结红果子的植物,凑过去,那株植物结的果子熟透了,都落在了地上烂了,叶子也都落光了,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植物,像是小柿子,又不像是小柿子,树上也没见过,不知道是什么玩意,魏织问十方夜:“师父,这叫什么?能吃吗?”

闻了闻,一股子酸涩味。

田游和翠云跟在魏织身后也看着。

十方夜抓住魏织的手往前走:“那叫鬼灯,不能吃。”

魏织听了,看着手里的红果子道:“灯笼果?”

可是不像啊。

十方夜:“不是。”

哦,那可能就是叫鬼灯:“它有没有什么用处?”

十方夜:“有。”

魏织:“什么用处?”

不能吃?那是有毒?

十方夜:“食用会出红疹,与墨菊可以一起用,与迷迭一起可增香,微毒。”

魏织听了,把鬼灯扔了:“那摸了呢?”

十方夜:“倒是无碍。”

魏织放心了,因为不是夏季,所以很多草药都只能取根,毒虫猛兽也大多都藏起来了,两人在山上转悠了一天,田游和翠云跟着,天将黑才回到九重门,接下来的一个月,十方夜一直都在魏织身边,魏织觉得十方夜还是没把自己所有的本事拿出来,不免思考,究竟怎样才能让十方夜把所有教给自己?

这好像是不可能的。

魏织入神的想着,竟是把自己刚啃完的排骨一不小心放到了自己身边十方夜的碗里。

两人下山,正在渝州城醉仙楼吃饭。

十方夜看着碗里的排骨,啃的很不干净,甚至能看到骨头上的牙齿印,他素来温和从容的脸上,有点微妙,可是魏织竟是丝毫没有发觉,还在想怎么对付十方夜,自己的医术初步已经得到了十方夜的认可,但是还不够。

十方夜见她不知想什么这么入神,便把自己的碗和魏织的碗换了,魏织回过神,看着自己面前的碗:“师父,你把骨头放我碗里了。”

正好相反,颠倒黑白,十方夜:“在想什么?”

魏织见他这么问,就收回视线,沉默了会儿,偏头问十方夜:“师父,你,哎,不对,这个碗这么干净不是我的啊。”

十方夜:“你还知道。”

魏织:“咳咳,这个碗这么干净肯定是我的。”

十方夜似是习惯了:“你刚才不知道在想什么,把骨头放进了师父的碗里。”

魏织:“徒儿在想,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十方夜:“你迄今为止有因为不当讲就不讲的?”

魏织眉尖一抽:“行吧,那我可说了。”

“嗯。”

魏织:“师父,你为什么不把全部的医术教我?难道是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吗?”

思来想去,还是直接问好了,这样最简单。

十方夜听到魏织的话,似乎没什么反应:“小织儿想学师父的全部?”

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魏织点头:“想学,不对,要学。”

十方夜:“好。”

魏织:就这么简单?

未免自己理解错,魏织再次确认的问道:“师父答应教我全部医术了?”

十方夜:“嗯。”

魏织:真的这么简单?!

不相信的看了十方夜许久,看他确实不是在骗自己什么的,魏织道:“师父,你怎么这么痛快?”

十方夜:“为什么这么说?”

见他如是问,魏织就道:“哦,没了。”看他样子不像是不想教,但是他为什么不教自己?

魏织于是又直接问了,十方夜便温声道:“师父怕你受不了。”

魏织一听,放下筷子认真道:“师父,徒儿绝对受得了!”

九重门。

“师父!我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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