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玲道“金祤找到了救蓝蕖的办法?”
青铜点头道“对。”
叶玲问“那金祤呢?没有消失吗?”
青铜道“没有。”
叶玲就道“那就好。”
青铜道“蓝蕖的父亲不知道蓝蕖受了那么多苦,只知道蓝蕖在魏国失去了家,蓝蕖的父亲只有蓝蕖这一个孩子,自小捧在掌中,得知那人负了蓝蕖后,便要带兵出城,蓝蕖却觉得不重要了,又过去数年,蓝蕖的父亲病故,蓝蕖成了城主,金祤就一直跟着蓝蕖。”
叶玲道“蓝蕖是公主殿下吗?”
青铜道“不是,蓝蕖是城主千金。”
叶玲点头,青铜继续道“又一年战乱,蓝蕖带兵,遇见了曾负自己的人,蓝蕖杀了那人,金祤看到蓝蕖杀人,问蓝蕖当年为何不让自己杀了他,蓝蕖没说什么,后来,金祤帮蓝蕖去送书信,回来后,却看到蓝蕖已经战死,战乱结束了,蓝蕖胜了,但是却死了,原来蓝蕖让金祤去送书信是假,不想让金祤跟着自己死去是真,金祤再次看着蓝蕖离开,金祤在这世上,再也没有遇见过蓝蕖,无论金祤怎么去寻找,都没有再找到蓝蕖,又不知道多少年过去,金祤能化成人了,化成了人的金祤,遇见了一个少年,那少年是齐国皇子。”
叶玲问道“齐国皇子?不是蓝蕖?”
青铜道“不是蓝蕖。”
叶玲就道“那蓝蕖呢?”
青铜道“不知道。”
叶玲道“蓝蕖不会转世了吗?”
青铜道“嗯。”
吴哉问道“魏国的都城破了,他为何要杀蓝蕖?”
青铜说“因为他想取信新帝。”
吴哉道“杀了蓝蕖,新帝就相信了?”
青铜点头道“没错,少年皇子叫魏衍,魏衍和金祤成了友人,魏衍不知道金祤不是人类,以为金祤只是普通的人类,魏衍觉得金祤武功高强,很有才能,皇帝立储君,魏衍成了太子,魏衍登基四年后,在离宫遭遇刺杀,金祤也在魏衍身边,刺客很多,魏衍为了保护金祤死了。”
“魏衍死了,只留下一个孩子,金祤经历了蓝蕖两世离开自己,又看着魏衍死去,金祤开始变得沉默寡言起来,魏衍死前将齐国的江山托付给了金祤,把长子也托付给了金祤,金祤答应了魏衍,辅佐新帝,新帝什么话都听金祤的。”
“金祤看着皇帝长大,十六年后,天地忽然异变,无数鬼怪出现在齐国都城附近,那些鬼怪一旦进入都城,齐国必将大乱,金祤为了救都城的百姓,以一己之力打败了那些鬼怪,然后成了神灵。”
叶玲问道“金祤成为了神灵,有没有去找蓝蕖?”
青铜道“成为神灵的金祤,已经忘记了蓝蕖和魏衍。”
叶玲听了皱眉道“金祤忘记了蓝蕖和魏衍,会永远都忘记他们吗?”
青铜点头道“没错。”
叶玲不说话了。
虎子道“还是忘记好。”
叶玲沉默。
青铜没说什么,虎子就看着青铜道“将相的故事!”
闻言,青铜笑道“张奉和柳枫城还没说过吧。”
柳枫城就道“我不会说。”
张奉道“我也不会。”
青铜就道“那我再讲个神明的故事。”
虎子愣住道“为啥?”
青铜道“传说。”
不等青铜说完,虎子就看向张奉道“张奉!你快说一个将相的故事!不然青铜不说将相啊!”
张奉脑后滴汗,青铜就看向张奉,其实不是他不说,是他不知道将相的故事了,知道的都说完了。
见青铜也看自己,张奉面无表情道“我明白了。”
青铜松了口气,虎子高兴的看着张奉,就见张奉道“大道之行,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而不闭,是谓大同。”
说完,张奉看向青铜和虎子认真道“我说完了。”
虎子和青铜脑后滴汗,其他人不知道说什么了。
叶玲看着张奉,问道“你说的啥?”
张奉低头不说话了。
青铜笑着道“柳枫城听明白了吗?”
柳枫城摇头道“没有。”
青铜看向魏织道“魏织,你呢?”
魏织道“什么?没听。”
青铜嘴角抽了一下,咳嗽一声,道“我听明白了。”
张奉就看向青铜,虎子道“这是将相的故事吗?”
青铜却没有睬虎子,而是道“咳咳,这些话的意思是说大道施行的时候,天下是百姓共有的,把品德高尚的人,有用的人选出来,讲诚信,与人和睦,是以人不仅仅以自己的亲人为亲人,以自己的儿女为儿女,要使老人能终其天年,中年能为天下效力,孩童可以顺利成长,使老而无妻之人,老而无夫之人,年幼丧父的孩子,老而无子的人,残障之人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