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发文件吧，不想说话。”
而且也不方便说话，江华的目的就是让柯莹听一点，转达给她背后的人，但是重要的江华肯定还是不会让她听到的。
肖段点点头，断掉了电脑连接，然后把文件整理好，给江华发了过去。
“栈清。”江华看到传输完毕的文件低低叫了一句顾栈清。
“嗯，我先走了，你拿着电脑看吧，改天还我就行。哦对，过两天我就去国外了，不用过来送我。”
顾栈清站起来：“那我就先走了。”
“好，”江华也站起来：“那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你也要好好休息。”
“没事，”江华在电脑上点了两下：“等我把文件放桌面就好了。”
江华点了两下直起腰来，然后对着柯莹说道：“阿玉，我出去一下，你好好休息。”
“你一定要回来啊。”柯莹坐直了看着江华，眼波流转一颦一笑和温妤白太像了。
“会的，马上回来。”江华走过去，替她盖好被子，然后送顾栈清去了电梯方向。
两个人背对着监控，顾栈清低声道：“你说她会不会看了？”
“她一定会看的。”
肖段发过来的文件是两份，一份是加密频道，另一个就是准备好给柯莹看的，说得就是一份产品推出计划和分析成分实验记录等等一系列的新产品记录。
唯一不同的是，这份产品江华根本就没有打算让江家推出来，因为实验失败了，江华现在唯一想做唯一要做的就是确定林家韩家之外的人到底是谁。
只要有人根据这个产品所有记录走了一遍并且开发极类似产品，江华心中就大抵有个模样了。
所以他们刚刚故意制造机会给柯莹：“她不想看，她背后的人也巴不得她赶紧看。”
“也对，我走了，你什么时候走？”顾栈清点点头，按下电梯的按钮。
江华轻轻摇摇头：“难，我得再待一会儿，最起码得再陪她一会儿。”
电梯门缓缓打开，顾栈清语速极快：“陪她？你这真是做戏做全套啊。”
“疏远也得慢慢来，不然只是因为她出了事我一下子就离开她……”有点渣男啊。
“你现在就很渣，”电梯里的人要继续上楼，顾栈清退回来了：“你的反应太平静了，最起码不得抱着她好好安慰一会儿？”
“你没觉得她的反应也太平静了吗？最起码不得抱紧我哭一会儿？”江华笑着反问道。
“人家反应肯定平静啊，本来就是从不法治的地方揪出来的。”
顾栈清刚刚扫了一眼柯莹的资料，她还不是在国内，而是在国外的那些不太法治的地方站街。
江华的笑容收了收：“等风波缓和了些，我会找机会毁了她的脸，不能让她顶着妤白的脸。”
“哼，真狠啊江华。”电梯门又打开了，顾栈清留下这么一句话，上了电梯。
江华转身走回病房，顾栈清的话只当耳边风般吹了过去。
“你回来了？”柯莹有些惊喜地看着江华，她朝江华伸出双臂想让江华抱着她。
唉……
江华在心里叹了口气，该来的总会来的，该难的总会难的，他拿着电脑走过来，坐到柯莹床边，柯莹两只胳膊抬起来，搂着他的胳膊，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二爷，如果不是你，我真的不想活了。”
柯莹轻轻地说道，她想，如果是原来那位林小姐在，她会说什么呢？
“我一定要强大起来，我要报复回去。”
她觉得那位林小姐肯定会这么说她，林玉可是个不好惹的角色啊。
“我的错，”江华重重叹口气：“你不要说话了，阿玉好好休息吧。”
柯莹摇头，噙着两眼泪：“二爷你抱抱我好不好，二爷……”
江华突然坐起来，挺直了腰背，眼镜又找不到去哪里了，江华半合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他压低了身体在柯莹耳边说道：“我现在抱着你，会有人直接弄死你。”
柯莹觉得世界仿佛在一瞬间安静了，她觉得一股透彻的冰凉又脚跟到发梢，她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
这才是真正的江华吗？
她一直以为他就是一个愿意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他会对她很温柔，果真，她被江华的仇家糟蹋了之后，江华表面再不怎么嫌弃她，心底还是不想碰她的。
柯莹微张嘴：“二爷我……”
“乖，吃药。”江华抓起一边柜子上放着的要，安眠的补血的一大堆：“吃了好好休息。”
柯莹僵硬地点头然后把药吃进肚子里，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看着柯莹吃完药然后躺下睡过去，江华拿着电脑站起来。他做不到和柯莹像和温妤白一样亲密无间。
既然装不出来爱，那就只能伤害和威胁。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除了温妤白，他谁都不用在乎。床上的柯莹在药物作用下睡熟过去，江华拿起柯莹的手机，连在电脑上，他发消息给肖段。
“查吧。”
“明白。”肖段很快回复，江华则翻出来文件，开始查看。
最近出了太多事，积压的事情多，需要他处理和做决定的很多，还有眼前对各家的调查更多，江华足足看了三个多小时才看完。
期间肖段确认柯莹已经把那个产品书发了出去，对方的iP有隐藏加密，肖段还在pò jiě中。本来打算叫上他技术牛叉的师姐一起，却突然想起来苏央师姐可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