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多吃点，五爷去美国是为了公司的合约，可能太忙没开机，工作结束就会回来，别太担心。”用午餐时，李妈一直在劝，并给她舀了一碗鸡汤。
许沫漫不经心地吃着，环视四周，微微皱眉，“最近，好像没看到方菲，她人呢？”
通常吃饭时，她都会在，考试结束那天就没再看见她。
“方菲放假休息。”李妈没多说，简单告诉她。
许沫默默用完午餐，外面天气热，她在屋子内四处走走消消食。
一部分佣人去午休了，还有一部分在打扫卫生，客厅和走廊，擦拭得一层不染。
许沫走楼梯上顶楼，走到二楼时，听见两名小女佣从三楼楼梯间传来的谈话声，她们正在讨论蔺烨，令她停下了脚步——
“你说，五爷的病会不会好了？”
“别议论，五爷有病的事对外保密，我们也是签了合同的，不要轻易议论……”女佣乙很谨慎，禁止她谈论这个问题。
“好嘛，我只是好奇……”女佣甲嘀咕了一句，沉默了片刻，又说道，“你说，五爷会不会跟许小姐离婚啊？”
“又胡说八道！”
“我没胡说，那晚很多人都看到了，方菲小姐在五爷房里过夜的，到天亮才出来！”
“乱说，五爷那晚犯病了才……”
“之后第二天晚上呢，五爷又没生病，方菲小姐还是去了他房间……”
“住嘴！”女佣乙打断她，压低声音提醒，“别让人听见了，小心工作不保！”
“大家都睡了，没人听得见。”女佣甲叹了口气，抒发感概，“五爷这算不算出轨啊？方菲小姐真是厉害，五爷没结婚时不出手，非要在他结婚后……”
“瞎说，怎么扯到出轨上了？进房间也不代表什么……”
“还不代表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不发生点什么？谁信！？”女佣甲不屑一顾，呲之以鼻。
女佣乙沉默了，过了片刻才说：“总之不管如何，少奶奶挺可惜的，五爷那么冷的一个人，结婚后也没什么乐趣，我看还不如陆少，他经常跟少奶奶待在一起，有时候我觉得他们很配……”
“你也觉得吧？他们两个才适合！”终于达成了一致，女佣甲很兴奋，话又多了起来，“若是离婚，方菲成了少奶奶，可真是小三上位，啧啧，厉害的女人啊！”
………
听到这里，许沫脸色微变，眸子有些冷，后面的话再也听不进去。
她一手抓着扶手，手指用力，指甲陷着汉白玉的护栏。
什么意思？
什么叫方菲去了蔺烨房间？还不止一晚？！
她的心一沉，尽管不太相信他们两人之间有什么，但还是有点在意的。
许沫转身，快步下楼，直接去了李妈房间。
“李妈？”她轻轻敲了敲门，“你睡了吗？”
不到两分钟，便有人来开门。
“少奶奶，有事吗？”李妈围裙已经解了，正抓在手里，显然刚要准备午休。
“耽误你休息了，有点事想问你。”